“我覺得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給難過的人一個擁抱。”秦逸說著就向平靠了過去。
嚇得平一個激靈跑遠了,秦逸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麵跑著,平在握緊拳頭繳械投降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這貨這的是秦老爺子的孫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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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改變平對秦逸看法的是那次事件以後,時間就像風一樣逝去了,每次都喜歡和平打打鬧鬧的秦逸漸漸知道了一個秘密,原來平並不隻是他的隊友,還是他的保命符,怪不得當初他的態度是那麼不屑,而自己的那些舉動也看起來是那麼的虛偽和做作。
“這貨今天是吃錯藥了麼?怎麼那麼安靜的沒有粘上來,難倒回家一趟回傻了?”平在心裏想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支暗箭飛了過來,陷入深思的平和秦逸都忘記了自己現在身在殘酷的生存場這個事實,所以反應地有些慢,秦逸向著左側翻滾,右臂被箭擦傷了一道口子,而平撲過去的時候,擋住了秦逸身後尖銳地石頭,後背的劇烈疼痛,讓平甚至產生了短暫的失神,“自己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奮不顧身的撲過去?”
聽到平悶喝地聲音,秦逸知道他受傷了,從身上撕下一塊布,迅速包了下手臂,扶起了平說道:“你後背的傷有點嚴重,我現在去采點兒草藥,你在這兒趴一下。”秦逸說完就狂奔向了草叢,大約兩分鍾後喘著粗氣回來了,看到平安然無恙的在那裏,鬆了一口氣。
秦逸在手上撒了一些白酒,然後又在平的後背撒了一些白酒,用小刀,割了一下腐肉和碎石,把嚼碎的草藥葉子敷了上去。因為沒有麻藥,秦逸的處理手法又相當的簡單粗暴,所以平淫威疼痛一直死死地握著拳頭,渾身顫抖著,可是卻沒有喊過一聲痛,結束了簡單“手術”的平,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大汗淋淋。
“為什麼拚了命的救我?”秦逸坐在平的身邊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平自己也不知道。
“因為任務,因為使命?曾經我不知道你是我的保命符,媒體像個白癡一樣纏著你,你肯定很心煩吧?”其實平很想告訴秦逸,剛開始確實是這樣,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已經習慣了他的單純,甚至少了他的吵鬧,有些不適應。
“我不喜歡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中,所以也沒有那種喜歡掌控別人生死的惡趣味,我給你想要的自由,平,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秦逸嚴肅地說道。
平愣了,傻了,不知道做何回應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一下子砸暈了一直以來習慣不幸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