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切都是心魔,心魔先作祟,降頭術才能生效啊。”阮星橋長歎一聲接著說:“本來是我們守夜的,半夜時候,該換我了,忽然剛子說聽到林子裏有動靜,我和他擔心再出事,就結伴去看,結果到了那裏他忽然像瘋了一樣襲擊我,我和他廝打在一起,接著,柳虞和小謝跑來救我,我們四個人一團混戰,也不知怎麼就暈倒過去,醒來發現前麵有人,你們已經被那個文……文先生用槍對著了,我們哪敢出聲,隻能趴在那裏,等待時機幫你們。”
“那個,那個,阮老師你別生氣,我是被鬼迷了中邪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原來導播剛子在混戰中崴了腳,一直爬在灌木叢裏了,此刻他也完全清醒,撓著後腦勺一個勁說對不起。
“沒人怨你,咱們那會都中了催眠術,估計咱們幾個還都是善良人,沒把人腦袋打成狗腦袋真是萬幸啊。”
剩下三個男人想了想,果然如此,那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一頓混戰,要真是有那種心腸歹毒的,撿起石頭做武器,真沒準要傷亡慘重呢。
這樣一想,這四個年歲不同,職業不同的男人就有了患難與共的心情,你看我一眼,他拽你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等咱們出去,一定要好好喝一頓酒。咱們這是患難交情。”剛子首先提議。
“那個,我不能喝酒,我得保護嗓子!”歌手小謝弱弱地表示反對。
“哈你那嗓子,我看保不保護都沒什麼必要吧。”演員柳虞呲之以鼻。
“喂,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質疑我的專業喂!柳大俠,你什麼意思啊你。”
兩個人很快又廝打在一起,當然這是在玩笑而已。
“走吧,看什麼看啊。”這時秦晉已經壓著盧娜走過來,她的手腕上,一副手銬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昨天就發現了屍塊,經過DNA比對是陳興元的,他被盧娜謀殺了。”
秦晉對蘇禾說。
雖然蘇禾已經對你陳興元沒一絲一毫的感情,但畢竟叫他爸爸叫了20年,聽到這個消息,還是覺得無比悲哀。
盧娜冷冷地瞥了蘇禾一眼“都是你,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盧娜被押走時還聲嘶力竭地喊著咆哮著,秦慕用力地摟了蘇禾腰部一下“看開點,一切都和你沒關係的。”
蘇禾點點頭:“我知道,她太過執念了。”
文誌國從盧娜那偏執的神情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由的老臉赧然。磨蹭了很久,才走到秦慕和蘇禾身邊,用盡很大力氣說:“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們,請原諒我!”
“原諒你?好啊。”秦慕故意油腔滑調。
文誌國心裏一沉,低頭不敢看秦慕。
“想叫我原諒你也行,下次下棋一定要先讓我五個子兒!”
“你個臭小子!”文誌國明白過來,一巴掌拍在秦慕脖子上“你也好意思要我讓五個子兒,我可是國防科大第一臭棋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