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小妹也為楚湛開心，堂姐既然願意給他洗髓，就表示徹底認可他的能力。
她又問道：“楚璿學的怎麼樣了？”
安心笑著道：“很用功。對了，你幫她帶句話，你姐夫姑姑想認她做幹女兒，我這邊沒問題，問問楚湛同不同意。同意的話下個禮拜抽時間過來一趟，大家走個過程，把禮全了。”
結果第二天晚上安小妹就跟她道：“姐，楚湛說他沒問題，能認姐夫姑姑做幹媽是璿子的福氣跟運道，他開心都來不及。不過他說他自己就不來了，走動多了大家都知道你們的關係，以後辦事就不方便了。所以明麵上能不聯係就不聯係，能不走動就不走動。至於流程禮節這些他跟璿子都不在乎，知道妹妹在你這兒過的好就很滿足了。”
聽到這話，安心再次從心裏讚賞楚湛的通透。她都還沒說什麼，隻是讓他查了查趙家，他就能想到自己讓他辦事用暗處的身份更方便，更周到地為日後打算。
安小妹還為楚湛帶來了這段時間的賬本，“這些都是他口述，蔣毅記錄的。”
蔣毅是那班孩子中唯二的十六歲男孩兒，兩年前來的。父母是高中老師，被學生舉報迫害，受不了折磨雙雙自殺身亡。
他跟著楚湛混，是因為楚湛在他快要被兩個紅衛兵打死的時候，叫了十幾個大小孩子衝進去將他搶出來藏起來，又給了他半個黑麵饅頭。
賬冊有三本，第一本記錄的是她給的那些金條在黑市兌換的比例及金額。
第二本上是這段時間四十來個孩子每日開銷名目，數額，以及他給表現好的人給出的獎勵。
第三本記錄的都是每日大家外出收貨的支出和具體物品清單。
安心大致看了一眼之後合上，跟安小妹道：“你跟他說，對他的表現我很滿意，獎勵一根金條，叫他自取後別忘了記賬。另外再幫我獎勵蔣毅十塊錢，賬本記的很清晰。”
可見蔣毅之前是個十分聰明且用功的孩子，要不是家裏發生那種事，日後必定不是庸碌無為之人。
她手指輕輕在膝蓋上點了幾下，考慮了幾秒之後又交代安小妹：“你讓楚湛從那些孩子中選幾個好苗子，品性第一，機靈第二，不分性別。”
安小妹問：“人數呢，有限製嗎？”
安心想了想道：“五六個吧，選出來後跟著他一起練功。你也幫著物色考察一下，如果裏麵有女孩兒，說不定之後會是你的幫手。以後你會越來越忙，總不能什麼事都自己扛身上，沒幫手不行，女孩子在你身邊做事方便。”
“這個好！”安小妹來了興致，“姐，能不能我自己去選兩個，選出來我自己帶？”
她的武力值現在就是十個楚湛都打不過，親手帶出來的人肯定也比他的厲害。想到那樣的場景就十分好笑，都有點迫不及待。
這是什麼惡趣味？安心瞥她一眼道：“你不是喜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