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大人,剛才血衛堂損失人數已經統計出來,死亡一千八百七十九人。”龍帝說完,其餘幾十人臉上都是一陣抽搐,潘洪昌任其血衛使的身份都是身形不斷顫抖。
“知道了,為了一個不是正確的判斷死就死了吧。洪昌,出了這種事,你有什麼話要說?”房屋傳出一陣威嚴的聲音。
“是那個劉天浩違反了血衛堂的規矩,擅自動武,我計劃親自出手將其擊殺。”潘洪昌低聲說道。
“哼,擅自動武?是夾雜著潘大人你的個人恩怨吧,擅自動武自有執法者懲罰,何須輪到發布任務來懲罰?”龍帝怒聲質責。
“龍大人,我和他有何個人恩怨?雖然發生這種事情是我處理不當,但也不能隨便冤枉。”潘洪昌狡辯道。
“嗬,難道你侄兒的死你沒有懷疑那個年輕人嗎?前幾日,我可是見你四處打探與冰藍城陳琦相關的人,燕南天包括那個叫做劉天浩的人。”龍帝說道。
“哼,我的侄兒被人殺了,我這當叔叔的難道沒權利調查,沒權利為他報仇嗎?”潘洪昌狠聲說道。
“那你也得看你侄兒潘嗜血幹的是人幹的事情嗎?強搶女人,還是為血衛堂幹事的女人,這樣的事情會給血衛堂帶來多麼壞的影響。”龍帝怒火升起。
“好了,你們不用在這爭吵了,洪昌,這次考核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交給龍帝來負責,還有那個年輕人,今後誰也不得再追究,發布的任務立馬給我取消,誰要再執意,那他便沒必要存在世上了。”說完,忽然空間一陣變動,龍帝等五十餘人全部被移除了山穀。
潘洪昌心底直恨,但他也不敢有絲毫反逆之心,隔空移人,肯定不是聖意境可以辦的到。
劉天浩一路上邊氣邊罵的返回晉南內院,在周易愣大的眼神中,兩人決定開始嚐試重新煉製滅絕,嚐試喚醒沉睡中的柳清風,而煉製的地點當然是選在最放心安全的地方,空間之域,昊天閣。
劉天浩短暫告別周易,返到晉南外院,找到任風。
“任副院長,不知道我以前說的事情,您和院長說過沒有。”
“哎,你小子,我知道你念念不忘,但出於尊師之情,我很欣賞,院長也是極為佩服。一點,隻要能解除這雕像的禁止,你師父周易便再不用誓言約束,是留是走全在他自己。”說完,遞過去去一片竹簡,上麵寫著院長親筆寫的話語。
“看來我怎麼算還是算不過你們,若真解不開,我師父還是該受誓言約束,走吧,我去試試。”劉天浩說完,走出任風房間向著那處雕像走去,按照先前那般,走到極點位置時,劉天浩聖意境的意識衝擊而去。
“手掌朝天,托起一片天,遮擋星辰日月;拳頭抵地,轟出一片海,抵禦天地萬象;心似蒼天,容納萬物生,包容世間百態;吾既是天,俯瞰人世間,待到萬年歸來。”當這段比上次意識再次延長的話語反饋到劉天浩的腦海中之時,一股恐怖的力量猛然從那處雕像上爆發開來,將劉天浩直接拋飛出去,口吐鮮血。
隨著嘎嘣一聲響聲後,那手掌朝天的雕像掉下了一塊碎片,慢慢的碎片越掉越多,在劉天浩與任風驚詫的眼神中,雕像裏麵露出一個妖異到極點的中年男子身影。猛然間一道直徑達十餘米的巨大的光柱從其身上爆發直射天際,萬裏高空瞬間出現一個大大的黑洞。能量光柱持續五分鍾後慢慢消失,這時,男子轉身看向劉天浩的方向,狹長的眼神一陣亮光閃爍,迷離之極,劉天浩瞬間感覺自己身上的元力一緩,急忙再次暴退。
“好可怕,一個眼神都這樣恐怖。”
任風則眼呆呆的看著那道男子身影,沒有倒退,眼角反而留下了淚水,片刻,一個老者身形一閃來到神秘中年人不遠處,也同樣雙眼浸濕,兩人雙雙跪倒。
“師祖,晉神門第十八代弟子路天成恭候師祖歸來。”
“晉神門第十八代弟子任風恭候師祖歸來。”
劉天浩心底極為不悅,說的是喚醒這位神秘存在或許可以成為學院的守護神,原來都是假的,這院長、副院長兩老家夥原來和這神秘人是一夥的,但想到院長親自寫的紙條,周易師父到此一刻終於可以放下昔日的誓言,遊曆風塵。
“萬載歲月,沒想到還有晉神門弟子,你們先下去吧,我和這位年輕人談談。”中年男子淡淡說道。
路天成與任風一怔,但很快謙恭的退離出去。
“剛才是你喚醒我的吧。”中年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