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呂府護衛臉色一白,腿股子打顫,這個魔神的強悍他們有目共睹,剛才可是硬生生的將後天九層的家主都打的吐血,要不是管家偷襲相救,恐怕家主就嗝屁了!讓我們上去行嗎?恐怕是飛蛾撲火,蚍蜉撼大樹吧!家主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們送死嗎?
雖然眾人心中害怕,對家主很不滿,但是攝於家主平時的威嚴和狠戾,他們隻有硬著頭皮上了。比起宛若魔神的牛莽,他們更驚懼殘忍暴虐的家主。
“殺!”一眾護衛大喊一聲,刀劍齊出,一時間各色光芒閃起,五行靈力奔湧,殺向牛莽。
“吼!”牛莽本就對有人偷襲沒能殺死呂順而不爽,現在一幫小嘍嘍還像蒼蠅一樣惡心人,一聲怒吼,宛若猛虎下山一般,揮舞著巨斧砍向呂府護衛。
噗!攜帶著土屬性靈力的斧鋒揮過,兩顆人頭就落了下來,隻剩下兩具軀體還在前衝,幾步之後倒在地上。赫然是兩個後天四層的護衛。
一眾護衛嚇的腳步一慢,驚疑不定,遲疑著不敢上前,人沒有不怕死的,更何況是這些為了富貴甘心為奴的護衛。
“上,殺了他,我賞金幣一千枚,打傷他,我賞金幣一百枚。遲疑不前者,殺!”呂順看到眾護衛遲疑不前,陰沉的嗬斥道。
經過剛才的一番對決,呂順知道自己不是牛莽的對手,隻有讓這些護衛先上,先消耗牛莽的體力,才有機會殺死他。
呂順的話剛說完,護衛們就打了一個顫栗,家主的狠辣他們可是見過,想到不聽家主話的後果,他們不寒而栗,立馬又向牛莽圍了上來。
“螻蟻之力,螢火之光。”牛莽麵對眾護衛沒有一絲畏懼和壓力,不屑一顧。
“刺菊劍法!”
“爆缸刀法!”
“天賦抓奶手!”
各種屬性之光亮起,繚繞著靈力的各種武器配合著武技殺向了牛莽。
“兩世為人!”牛莽的巨斧平放,橫掃出去,眼看就要腰斬眾人。
牛莽的斧法共有三招,攻擊力最強的是斧定山河,而大規模的殺傷性最強的則是這招兩世為人,一招過後四周之內沒有一個人是完整的軀體,頭是頭,腳是腳。
鋸齒狀的斧頭從牛莽的手中飛出,挾裹著黃色的土屬性靈力圍繞著牛莽環繞一圈,一時間“啊!啊!”聲不斷,放眼望去地上全是半截軀體。
斧鋒太過鋒利,飛過的很快,有的人一時間根本沒有察覺到腰部已經被斬斷了,還想要前衝,可是忽然發現,咦!我咋會隻到野蠻人的大腿處,是他忽然間變大了嗎?可是一直很熟悉的呂府的大門怎麼變的那麼高呢?
護衛震驚了,驚懼了,似是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一看,啊的一聲哭喊了出來,直到這時那可憐的娃才發現自己的另一半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
血染紅了呂府的地,哀呼聲遍地,地上十來個護衛全部成了兩半,隻剩下少數幾個目瞪口呆,渾身打顫,驚懼之色表露無遺。
這一刻,對麵前的這個如魔神一般的野蠻人的驚懼終於超過了對家主日積月累的害怕,他們無不猶豫轉身就跑。
這些護衛最是貪生怕死,跑的毫無愧疚,幹脆利索,但是他們忘了什麼是“一上賊船就難下”的道理,從他們為了一點點兒錢財加入呂家時,他們的命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呂順對於牛莽的這個殺招雖然也很震驚,但是卻不會驚懼害怕,而對於那些被腰斬的護衛的死,他連一點兒悲傷都沒有,他從來就沒把他們當人看,在他心裏他們的命連一隻寵物重要都沒有。
工具要逃跑,作主人的能同意嗎?當然不能,呂順的眼中寒光一閃,陰寒道,“找死!”
刷!一把細劍劃過,鬼魅一般的人影追上逃跑的人。黑色的細劍如靈蛇出洞,彎曲著刺向逃跑的幾人。
“啊!”“啊!”……頃刻之間,不同方向傳來幾聲慘叫,幾具沒了生機的屍體撲通幾聲倒在了地上。仔細看去幾人的心髒處一個對穿孔向外噴射著黑色的血液。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那把細劍被擦了毒藥。
“哼,你還有多少靈力?合我們兩人之力,你死定了!陳叔上!”呂順一聲冷哼,然後示意陳老,兩人合力。
“你可以試試。”牛莽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屑的說道。
刷!牛莽提著巨斧迎戰兩人,高大的身影宛若魔神,斧鋒所過之處,劃出一道痕跡,有劈山之威。
鏗!斧與刀劍相撞,發成鏗鏘之聲,呂順大刀闊斧,一把大刀直來直往,攻向牛莽的麵門,而陳老的一把細劍刁鑽詭異,像毒蛇一樣刺向牛莽的要害。
光華流轉,靈力奔湧,牛莽的巨斧攻防兼備,以一敵二,不落下風。
忽然,牛莽的巨斧似乎在一瞬間變得輕巧了,對,就是輕巧了。一開始直來直往,以硬撞硬的巨斧竟然會變得輕巧如劍,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斧走偏鋒!”牛莽低喊一聲,巨斧斧刃一斜,順著陳老的細劍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