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辦公大樓門口。
於飛望著已經露出魚肚白的天空,燦爛的笑容突兀的在她臉上綻放。
這一晚上過得可真算是跌宕起伏,驚險刺激的。
不過,活著,就有希望!
就在她思緒萬千的時候,忽然遠處傳來一聲極具正義氣息地大吼。
“於飛--”
想著事兒的於飛被嚇了一跳,沒有細想聲音的主人是誰,拔腿就跑,一溜煙的功夫,人影就不見了。
遠處一根電線杆下站著的西瓜和十一娘,望著於飛的背影漸行漸遠,不由麵麵相覷。
瞧這反應,瞧這速度。
百米飛人亦不過如此吧,難怪叫飛姐叫的那麼心甘情願呢。
不過話說回來,飛姐這是咋的了,隻不過是打個招呼而已,跑那麼快幹啥子?
……
大馬路邊上一早餐攤,三個身形各異的妙齡女子圍站一桌,三人皆是彎腰手扶著膝蓋氣喘籲籲。
即便累得跟孫子似得,三人卻近乎同時向小攤老板喊道:“大叔,一碗豆花,三根油條。”
於飛瞪了西瓜和十一娘一眼,然後一屁股墩下,在長條凳子上坐了下去。
“尼瑪,差點被你們嚇死,喊得那麼正義凜然,我還以為是那些條子反悔了,又想著把我逮回去呢……你們吃飽了撐的學條子?”
十一娘委屈道:“我本來打算叫‘飛姐’的,沒想過喊飛姐你名字。可西瓜說在公安局這麼叫不嚴肅,像是混社會的稱呼,所以才……。”
西瓜辯解道:“放屁!我讓你喊得親切點你不肯,非要模仿條子抓你時的口氣。”
“真是這樣?”於飛殺氣騰騰的轉頭盯著十一娘。
十一娘右手揚起,指著天空,“太陽作證,我絕無此意。”
西瓜豎起個中指,不屑道:“作個屁證,你不知道你五行缺日啊?還拿太陽說事兒,切……”
“我是欠日,不像某人,日太多,月都沒了。”十一娘腰板一挺,不甘示弱地反擊。
“胡說,我月事不知道多正常,不像你,月事一來,跟殺豬似的,都能接一桶……”
……
二人旁若無人地拌嘴,吸引了眾多大爺大媽們的注意力,不知不覺間,三人這一桌四周已是圍滿了人。
一個個的眼神目光就像是在看猴子耍戲一樣,還饒有興致地對著西瓜跟十一娘二人評頭論足,不時還與旁邊的人交換一番各自的看法。
有部分早年喪偶的大叔想必是閑的蛋疼,竟然起哄道:“打她,打她呀!”
於飛看著眼前鬧哄哄的場麵,怒氣噌的一下就上來,殺氣四溢的掃視圍觀眾人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