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禱客棧千萬別關門啊,要不然今晚她睡哪裏了啊。急匆匆的跑下樓毒藥朝著住宿的客棧飛奔而去……。
陽光驅趕了黑夜,當毒藥下樓準備吃早點的時候卻發現燕滄州的老管家站在客棧的大廳等候著她。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視線透過老者毒藥看著客棧外聽的馬車,這不是她昨天瘋狂購物的戰利品嗎?原本以為再也無緣相見沒想到又失而複得了。
“回姑娘的話,王爺臨走之前命老奴把這些物件都交給姑娘,這是王爺的信。”老者將信封放在毒藥麵前轉身欲走。
“慢著……。”叫住了老者毒藥跑到老者身邊詢問者燕滄州的事情;“燕……王爺已經走了嗎?”
“是的,今早王爺已經出發此時想必已經離開長安了,請問姑娘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什麼了,您忙吧。”
目送老者離去的背影,毒藥拆開手中的信封一張薄薄的信紙被抽出。
一眼便是萬年
輪回等待與你相見。
信上短短的十四個字卻是燕滄州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不自禁的眼中隱隱的淚光,這又是何必呢,隻不過是萍水相逢卻換得一眼萬年的承諾,她真的承受不起。
緊握著手中的信心中沉悶,燕滄州的死是命中注定的而她卻不能違背天理,許給他的也隻能是來生平安,他們之間隻是單純的交叉線,就像是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做了件不知對錯的事,像他們這樣的人能做到許多尋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也做不到平常人可以做到的事情,明知事情的結局卻隻能冷眼旁觀……或許這就是他們這種人的悲哀。
透過門毒藥的視線望向遠方,深深地吸了口氣笑意從新回到臉上,隻是那笑意中帶著些許的憂傷。
幾處簡陋的但卻幹淨的茅草房,散發著泥土的自然清新,不大的院落裏,一身桃紅色衣裙麵相絕美的女子晾曬著衣服。
原本在屋中讀書的楚喬,透過窗子看到女子的身影,連忙跑到外麵,將女子手上的衣物拿下,語氣有些嗔怪“花兒,你的身體虛弱,應該躺在屋中靜養,晾曬衣服的事情我來就好。”麵色羞紅,楚喬看著花瑰葬絕美的麵容,不禁心中如小鹿亂撞一般,暗中掐了自己兩把,何時他也變得這麼為色所動了,話說那天將她帶回家,醒了之後這女子隻知道她的名字叫花瑰葬其餘的全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