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死,才明白(1 / 1)

聽到這話的世勳下意識的放開了手,握著曾經承載著他和昭恩兩個人相愛和分開的手鏈,情感已經無法克製,他害怕,害怕她再一次的離去,手放在心口那裏痛的很難受,在他決定開始努力的重新想要靠近她,她的心扉已經對他閉上了門,讓他連觸碰的機會都沒有。他隻能當個過客了嗎。

他還來不及在她的心裏重新爭取愛情的地位,就必須在她的人生銷聲匿跡。

“我要上台了。”昭恩整理了有些淩亂的頭發,故意忽視世勳的表情,“不要再來打擾我生活了,這是最後一次了。”

“再見。”

世勳的離開讓休息室重新歸於平靜,昭恩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想讓這種安靜感染到自己,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最後昭恩從包翻出了一個盒子把裏麵白色的藥丸倒在手心裏,然後吞了下去。

平複完心情的昭恩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繼續喝著剛剛沒有喝完的黑咖啡。

愛到痛了,痛到哭了,哭道心死,如此執迷,算不算的上刻骨?

可惜刻骨的愛情一生一次就已經足夠。

坐回車上的世勳,把車開到漢江,想起那一次看到昭恩和伯賢的場景,這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這22年都沒看懂的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沒有能回去的感情,就算是真的回去了,也會發現,一切已經麵目全非,唯一能回去的,是存於心底的記憶,也隻留下了回憶。。。。

就像他看見她的那一瞬間,腦海裏閃出了兩年多前他們在一起的所有美好的鏡頭一般。

他猜中了他們重逢的開頭,後麵的後麵,隻能輕聲道一句再見,

隻是一句再見,裏麵包含了他的多少絕望,和不甘。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西風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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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賢趁著休息的時間,撥通了電話:“是閔希嗎?昭恩回來了是嗎?”

“恩,現在正在錄製節目呢。怎麼了?”

“哦,沒什麼。你還好嗎?”

“恩?恩,還行。”聽到這句話,閔希沒什麼驚奇,自從昭恩去法國的那段時間裏,伯賢幾乎是一有空就打電話,問昭恩的行蹤。

伯賢聽了之後,舒了口氣:“恩,我很快就會回去的,記住要看好昭恩,她的病好些了嗎?”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會:“好些了,隻是還是需要靠藥物來維持。”

伯賢聽到後,眉頭蹙了,不過一會兒後又舒展了:“要是伯父問了昭恩最近的消息,就說昭恩現在很努力。不要告訴伯父昭恩生病的事情。”

閔希喝了口水,表示同意。這件事情,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也同情這樣的孩子的命運,明明是那麼愛,卻還要裝作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心明明是那麼痛,可卻還要裝作一種我很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