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棒梗站在院子中間,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自行車時,眉頭瞬間緊鎖。
棒梗這小子,不管怎麼說名聲已經在外。
他喜歡偷東西,這一點全院的人都知道。
大家也知道,棒梗會變成這樣,全都是賈張氏的功勞。
然而,棒梗畢竟是一個孩子。
而且平時隻偷一些吃食,大家也不想追究。
主要是不想招惹賈張氏,被賈張氏纏上罷了。
但是現在,棒梗的舉動,實在是太異常了。
這樣精於算計的閻埠貴,心中有了警惕。
閻埠貴琢磨了一下,認為自己還是防患於未然的好。
就在這時,棒梗快速離開,跑出了院子。
閻埠貴連忙從家裏走出來。
來到自行車前,緊皺眉頭,想著晚上要不要把自行車推進屋,省得被棒梗那小子惦記。
就在閻埠貴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突然看到許大茂有氣無力地推著自行車進了四合院。
看到許大茂的樣子,閻埠貴突然愣住了。
自從許大茂有了女兒之後,這小子每天都是樂嗬嗬的,不管見到誰都會主動打招呼。
特別是下班的時候,隻要見到他,都會笑嗬嗬地遞上一支煙。
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整個人看上去愁眉不展,有氣無力,就好像是丟了魂似的。
這讓閻埠貴感到十分好奇!
“大茂,下班回來了。你這是怎麼了,愁眉不展的,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閻埠貴連忙走上前,攔下許大茂。
關心是假,想要占便宜才是真的。
“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閻叔講一下。我不一定能給你解決問題,但是可以當一個聆聽者!對了,有煙嗎?給閻叔一根,咱倆邊抽邊聊!”
閻埠貴滿臉堆笑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抬頭看向閻埠貴,微微皺眉。
猶豫了一下後,掏出煙遞給了閻埠貴一根。
許大茂給自己也點著了一支煙後,苦惱道:“閻叔,那我就跟你聊聊吧!你也好給我出出主意。”
“行呀,咱也別在這裏幹聊了。走,去我家,我那裏還有一點花生,還有半瓶好酒,咱們邊喝邊聊!”
閻埠貴眼睛一亮,連忙說道。
閻埠貴的如意算盤打得挺響。
白得了一根煙還不算,還想著白喝一頓酒。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道:“行,那就麻煩閻叔了。不過,您那半瓶酒就算了,我家裏還有一瓶二鍋頭,我去取來!”
如果不是許大茂想找人把心裏的委屈講出來的話,他絕對不會同意和閻埠貴喝酒。
閻埠貴是什麼人?
那半瓶酒恐怕不知道往裏倒了多少次水了。
不過,一瓶酒對於許大茂而言,並不算什麼。
“大茂,你瞧瞧這讓我多不好意思,你小子是個敞亮人,那你快去取吧,我讓你閻嬸再切點鹹菜!”
閻埠貴嘴上說不好意思,可臉上卻滿是激動之色。
“行,我一會兒再帶一個菜過來!”
許大茂哪裏不明白閻埠貴的意思,但是他心裏明白,閻埠貴的便宜可不那麼好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