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永遠也改不了吃屎的,許大茂想要改過自新,除非他變成三年前那個樣子!”
說到這裏,林蘭花目不轉睛地盯著李大彪,繼續說道:“李院長,我想工作,我想自己掙錢,我要為我和兩個孩子的未來考慮!”
“我知道現在工位非常緊張,而且一個工位在黑市都已經賣到一千多塊錢了。我沒有錢,但是我可以用其他東西頂替!”
“如果您同意的話,我一會兒就把東西送到您家裏。”
話畢,林蘭花滿眼期待地看著李大彪,眼神裏除了期待之外,更多的是忐忑。
她害怕李大彪拒絕。
因為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當初嫁給許大茂,也僅僅隻是為了能夠和孩子活下去。
她不在意風言風語,她隻在意把孩子撫養成人。
李大彪聽著林蘭花這番話,心裏不禁泛起一陣波瀾。
他看著林蘭花那充滿期待又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
他想,這林蘭花也著實不易,為了孩子,為了生存,竟能如此放下尊嚴來求自己。
此時的林蘭花,心裏猶如揣著一隻亂蹦的兔子,緊張到了極點。
她緊緊地攥著衣角,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在心裏不停地祈禱著,希望李大彪能夠答應她。
如果被拒絕,她真的不知道還能有什麼辦法來改變現狀,她害怕再次陷入絕望的深淵。
正如她所說的一樣,靠人不如靠己。
許大茂是一個靠不住的男人。
這次許大茂沒有坐牢,那麼下一次呢?
狗永遠是狗,吃屎是本性,絕不可能改的。
在自己有能力獨自撫養孩子長大之前,林蘭花隻能依靠這個男人。
李大彪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說道:“嫂子,不是我不想幫你,廠裏的工位確實緊張,這事兒不好辦呐。而且萬一傳出去,影響不好!”
一個工位而已,對於李大彪而言,非常輕鬆。
但是李大彪卻不會輕易地去辦。
這裏麵牽扯的事情太多了,更何況再過一年,就進入非常時期,他不想給人留下任何攻擊的把柄!
林蘭花一聽,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絕望。
但她還是不甘心地說道:“李院長,我知道這很難,可我真的沒辦法了。隻要您能幫我,您讓我做什麼都行。”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心裏想著,哪怕隻有一絲希望,她也不能放棄。
李大彪皺了皺眉頭,心中十分糾結。
一方麵,他同情林蘭花的遭遇;另一方麵,他也知道這事兒要是被發現,自己也會惹上麻煩。
林蘭花見李大彪還在猶豫,急忙又說道:“李院長,我保證不會給您添麻煩的。我會努力工作,好好報答您的。”
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哀求,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你是什麼學曆,又會什麼?”
李大彪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