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彪將幾件古董收進係統空間後,便起身離開家。
臨走時,他朝著許大茂家看了一眼。
許富貴兩口子回來,他自然看見了。
李大彪心裏清楚,二人回來,一定是因為許大茂的事情。
至於他們會怎麼做,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來到中院時,正好看見秦淮茹在水池旁洗衣服。
隻不過秦淮茹的臉色很不好,眼中滿是疲憊之色。
李大彪在她的眼中,甚至還看到了濃濃的擔憂。
不用猜也知道,秦淮茹一定是在為少了崔大可這棵搖錢樹而發愁。
崔大可和崔大利的處理結果,昨天就已經出來了。
分別被判了三年和八年。
畢竟事情是由崔大利一手操辦的,他的罪名要重一些。
崔大可雖說也參與了,但是他並不了解整個過程。
然而,那又如何?
他依舊是要坐牢的。
沒有了崔大可,秦淮茹也算是解脫了。
可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
突然,秦淮茹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猛地抬頭,與李大彪的目光對了上。
秦淮茹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那一瞬間,她的眼神有些躲閃,隨即又低下頭繼續洗衣服,假裝沒看見李大彪。
她心裏暗暗叫苦,怎麼偏偏在這時候碰到李大彪,真晦氣。
李大彪卻走上前,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秦淮茹,你這天天洗衣服,也不怕把衣服洗壞了?”
秦淮茹悶聲應道:“不怕!”
可她的心裏卻感覺李大彪準沒安好心,來這搭話不知道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李大彪似乎沒察覺到她的冷淡,又說道:“看你這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啥煩心事?”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了李大彪一眼,心中湧起一股惱怒。
秦淮茹壓著心中的怒火,笑道:“能有啥煩心事,過日子唄。”
李大彪輕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秦淮茹,崔大可進去了,你這日子怕是不好過了吧?”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心裏又氣又急,想著這李大彪就是來看自己笑話的,說道:“他是他,我是我,他進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嘴上是這麼說,可心裏卻無比震驚。
李大彪一定是知道她和崔大可的事情,否則絕不會跟她說這些。
李大彪笑了笑,那笑容在秦淮茹看來充滿了諷刺。
李大彪輕聲說道:“但願如此,不過秦淮茹,以後可別總想著走歪門邪道,踏踏實實過日子才是正理。”
秦淮茹白了李大彪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李大彪,用不著你教訓我。”
李大彪也不生氣,說道:“行,那你忙,我先走了。”
說完,李大彪轉身離開。
秦淮茹看著李大彪的背影,心中一陣煩悶,手裏用力搓著衣服,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出來。
走到中院和前院的廊道時,李大彪扭頭看了秦淮茹一眼,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如果說在情滿四合院裏,李大彪最討厭的人是誰,無疑是秦淮茹。
甚至比討厭賈張氏和易中海還要多。
有些人值得可憐!
比如說林蘭花。
但是有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半點可憐。
那就是秦淮茹。
李大彪加快腳步離開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