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要報警,但是看在多年鄰居的麵子上,隻要站出來,我就不報警了!”
閻埠貴說道。
這時,李大彪和何雨水走了過來。
看到李大彪,閻埠貴連忙喊道:“大彪,你是幹部,你一定要幫我呀!”
“閻埠貴同誌,你家東西丟了,你去報警,這是你的權利!但是你攔著我們不讓我們上班,那你就是犯法!”
李大彪淡淡地看著閻埠貴。
至於是誰偷了車軲轆,關他李大彪什麼事情。
但是有一點,李大彪可以確定,絕不是何雨柱幹的。
“李院長說得對,閻埠貴把門讓開!”
“閻老師,大家上班要遲到了,你還是報警去吧!”
“老閻呀,你丟了車軲轆,可你不能懷疑院子裏的人吧?難道我們在你心裏,就是賊嗎?”
……
眾人紛紛指責閻埠貴,對他的行為很是憤怒。
李大彪拉著何雨水的手,大步朝門走去。
“不行,誰也不能走!”
閻埠貴是鐵了心,不讓人離開。
李大彪臉色一沉,冰冷地說道:“閻埠貴,你別逼我動手。就算是打你,也是白打!有事找公安,少他娘的在這裏沒事找事!”
“你……”
閻埠貴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李大彪,卻說不出話來。
他心裏又氣又惱,一方麵覺得自己丟了車軲轆實在憋屈,另一方麵又被眾人指責,尤其是李大彪的話讓他倍感難堪。
這時,劉海忠趕緊走上前打圓場:“大彪,別這麼大火氣,老閻也是著急了。老閻,你也別這樣,先讓大家去上班,咱們再慢慢想辦法。”
閻埠貴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讓開了路。
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趕緊出門上班去了。
李大彪和何雨水走在最後。
李大彪回頭看了一眼閻埠貴,冷哼一聲:“閻埠貴,以後做事動點腦子。”
何雨水小聲說道:“大彪哥,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李大彪點了點頭:“我才懶得理他,咱們走。”
二人走出院子,坐進車裏,開車離開。
而跟著人群走出四合院的棒梗,卻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此時,他的小臉煞白,兩條腿都是軟的。
沒錯!
閻埠貴的車軲轆,正是棒梗偷的。
昨天晚上,他半夜偷偷跑到前院。
原本決定今天晚上再偷不到的話,他就徹底放棄了。
可誰能想到,閻埠貴的自行車就停在窗戶下麵。
棒梗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卸掉兩個車軲轆後,棒梗便帶著車軲轆,偷偷地打開大門,把車軲轆藏到了胡同裏。
棒梗得手後,便回了家。
剛才閻埠貴的樣子,確實把棒梗嚇到了。
棒梗扭頭朝著四合院看了一眼,連忙朝著學校的方向跑去。
另一邊,閻埠貴等院子裏上班的人都走了之後,轉身便去報警了。
很快,兩個公安跟著閻埠貴來到四合院。
兩個公安查看了一下現場,很快就發現了一個腳印。
這個腳印不大,看起來像是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