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焦急:“我找秦淮茹,我是她婆婆,家裏出大事了,真的,求求你們讓我進去。”
保衛員皺了皺眉頭,打量著賈張氏慌亂的神態,說道:“你先在這等著,別亂動,我去打電話。”
賈張氏連連點頭,站在原地不停地搓著手,眼睛不時地往廠裏張望,嘴裏還念念有詞:“這可咋辦呀,可別耽誤了事兒。”
很快,秦淮茹從廠裏跑了出來。
見到秦淮茹,賈張氏一把拉住她的手,眼淚汪汪地說道:“淮茹啊,不好了,公安去學校抓棒梗了,這可怎麼得了啊!”
“媽,你說啥?公安去學校抓棒梗?”
秦淮茹一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身子晃了晃,差點沒站穩。
她定了定神,說道:“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跟我說清楚!”
賈張氏喘著粗氣,急切地說道:“還不是閻埠貴那個挨千刀的,非說棒梗偷了他自行車的車軲轆,帶著公安要去學校抓棒梗。”
秦淮茹眉頭緊皺,眼中滿是焦慮,說道:“媽,您在這裏等我,我先去請假!”
說完,秦淮茹轉身往廠裏跑。
另一邊,公安和閻埠貴來到學校。
正巧遇到剛剛去教育局開會回來的校長。
校長見狀,連忙從自行車上跳下來,一臉嚴肅地問道:“閻埠貴,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帶公安來學校了?還有,你今天早上怎麼沒來上課?”
閻埠貴連忙解釋道:“校長,這不是我的自行車車軲轆被偷了嘛,我懷疑是賈梗幹的,所以就帶著公安同誌來學校問問。”
聽了閻埠貴的話,校長眉頭緊皺,狠狠地瞪了閻埠貴一眼。
隨後,校長推著車子走到兩名公安麵前。
“公安同誌,閻埠貴說得是真的嗎?還有,你們確定是賈梗偷的嗎?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咱們可不能隨便冤枉孩子。”
校長的語氣裏帶著一絲憤怒。
他很生氣。
在他看來,就算是棒梗偷了閻埠貴的車軲轆了,也不應該大張旗鼓地跑到學校來找人。
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他這個校長的臉還往哪放!
一名公安聞言,開口說道:“校長同誌,我們也是來調查情況的,絕不會冤枉孩子。”
“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個腳印,腳印是孩子的腳印,再加閻埠貴同誌的證言,所以我們才過來調查的!如果給校長帶來不便,還請諒解!”另一名公安連忙說道。
聽了兩名公安的話,校長臉色好了很多。
“這樣吧,先去我辦公室,我讓人把賈梗同學叫到辦公室。畢竟還是一個孩子,不管是不是他偷的東西,畢竟影響不好!”校長想了想,開口說道。
兩名公安對視一眼後,微微點頭。
校長是什麼意思,他們自然猜到了。
對於校長的做法,他們也沒有任何意見。
他們隻是懷疑棒梗,萬一不是棒梗偷的,他們貿然把人帶走,不僅對學校以及棒梗,都會有所影響。
很快,棒梗就被老師帶到校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