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偷的東西並沒有賣掉,而是藏起來,目的隻是想報複一下閻埠貴。
起因也是由閻埠貴引起的。
如果定罪,兩人一時之間也沒有了主意。
“校,校長,他胡說!我是老師,我怎麼可能罵他!棒梗,你胡說什麼?我什麼罵你了,就算是我罵你,那你也不能偷我的車軲轆了吧?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
閻埠貴憤怒地盯著棒梗,心中的怒火快要壓不住了。
他的臉麵,今天算是丟盡了。
“你罵了,一個星期前,那天下午放學,我回到院子裏時,你早就回家了。我就是站在你自行車前看了一會兒,你就趕我走……”
棒梗火力全開。
剛才,他偷偷觀察了一下校長等人的神態,發現他們好像很在意這件事。
反正他又沒有說謊,有什麼好怕的。
隻要公安不抓他,他就什麼都不怕。
“你給閉嘴,你媽就是這麼教你和長輩說話的嗎?”閻埠貴冷喝!
“我看應該閉嘴的人是你,你是賈梗的什麼長輩?你算哪門子的長輩?”
校長大怒,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閻埠貴也被嚇得身子一抖,不敢再吭聲。
“閻埠貴,作為老師,你應該以身作則,怎麼能這樣對待學生!”
校長氣得臉色通紅,指著閻埠貴大聲斥責。
兩名公安見此情形,也覺得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其中一名公安說道:“校長,先別激動,咱們還是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冉秋葉在一旁輕輕拉了拉棒梗的手,溫柔地說:“棒梗,別害怕,慢慢把事情經過說清楚。”
棒梗看了一眼冉老師,心裏安定了一些,接著說道:“那天他不僅罵我,原話我記不清了,但是意思就是說我有娘生沒爹教的東西。
還說我不學好,長大了要蹲笆籬子。我就是想學騎自行車,他就這麼說我,還說我家永遠也買不起自行車。
我氣不過,就想著偷他車軲轆報複他。他罵我可以,但是不能罵我爸我媽,我沒有爸了,我爸死了……嗚嗚……”
此時此刻,棒梗放聲大哭。
這一次,他是真的哭了,哭得非常傷心。
他想他爸爸了。
嘭!
一聲巨響,校長辦公室的屋門被人推開。
“我的乖孫,你怎麼了!”
“你們這群天殺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呀!老賈呀,東旭啊,你們快上來看看吧,你們不在了,他們都欺負我們啊!”
賈張氏和秦淮茹衝進屋裏,抱住棒梗號啕大哭,隨後坐在地上開始招魂。
“賈張氏,把嘴閉上,這裏是你胡鬧的地方嗎?你再敢宣傳封建迷信,我就讓公安把你帶走!”
閻埠貴看見校長臉色不對,連忙出言喝止。
“閻埠貴,棒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賈張氏怒視閻埠貴。
若不是公安就在旁邊站著,她早就衝上去使出白骨爪了。
“賈大娘,您先起來,這位是我們校長,有什麼事情,讓他給您做主!”
冉秋葉上前伸手準備扶起賈張氏,並且向賈張氏和秦淮茹介紹了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