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又成了一個偵察兵
於連的精神開始放鬆了,他雖然沒有多少睡意,但是長時間的寂靜讓他徹底失去了警惕。忽然巴爾一躍而起,抓起軍用重弩向河對麵一個黑影射去,隻聽對麵一聲悶聲的哀號。巴爾趕忙示意於連叫醒小克勞德,於連則直接抓起小克勞德的睡袋藏在了一個枯樹幹後麵。
幾隻木箭從黑暗中飛出,“篤篤”紮在了枯樹幹上。漢斯忙向對麵用了一記照明術,一個五厘米大小的光球出現在被殺獸人的上空。可惜這也暴露了漢斯的目標,一杆長長的長矛紮在了漢斯的小腿上。鮮血頓時迸發了出來。
巴爾幹掉了那個扔長矛的獸人,匆匆忙忙的給漢斯加了一記治愈重傷。總算止住了漢斯生命值的下降。這時小克勞德已經醒了,他靜靜的在地上趴了一會兒。然後輕輕的撐起身體對於連說:“沒關係隻是小股的獸人偵察兵,多半是狗頭人或者狼人。”
巴爾則來到漢斯身邊右手抓住長矛的槍把一頭兒,用力一拔。“噗”的一陣血霧把巴爾和漢斯罩在其中。漢斯張嘴剛要喊痛,巴爾就把左手手掌送進了漢斯嘴裏。
看到漢斯沒什麼大事兒,巴爾再次拿起重弩靜靜的消失在維斯瓦河邊。巴爾輕輕的在水中移動著身體,他知道他必須在另一個地點消滅一個獸人以便轉移獸人們的注意力。可是他已知道即使在水中,也躲不過獸人們靈敏的嗅覺。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呢?
其餘的三個狼人偵察兵有兩個已經渡過了河,隻有一個在吸引巴爾的注意力。巴爾不知道,他對麵的是一個十四級的偵察兵種族的加成和職業加成讓他比巴爾的視野更加廣闊更加清晰。狼人偵察兵看見巴爾拿著軍用重裝弩的步兵,就以為巴爾也是個偵察兵。他很小心,再加上巴爾的專業隱蔽動作讓他更加相信這一點了。
他小心的計算著時間,靜靜的等待著兩個夥伴發起攻擊的時刻。夜又陷入了毫無盡頭的寂靜,巴爾卻越來越不安起來。他一點兒也不害怕敵人攻擊自己,因為他的身體正在一個小沙坑裏。隻要敵人不能一發命中自己的頭部,就沒有多大危險。剛剛敵人對漢斯的進攻恰恰說明了他們沒有多少射擊精度。他擔心的是於連他們,自己並沒有引來敵人,這些不專業的戰士有多少把握打贏戰鬥實在難說得很。
他終於忍耐不住放棄了自己的位置又向於連他們靠攏過來。他剛剛回到小木船的邊上正準備上岸,就見岸上漢斯的火牆術已經讓那裏變成了白晝。兩個狼人偵察兵手持木質長矛已經開始和於連肉搏了。漢斯卻在手忙腳亂的控製著魔法。
巴爾雙手剛剛摸到岸邊,就聽見“嗖”的一聲,緊接著腰間一麻下肢就失去了知覺。他迅速回手“啪”的一箭,一聲沙袋墜地似的響聲告訴巴爾偷襲者已經斃命了。可是巴爾卻隻來得及瞄準另一名偵察兵還沒扣動扳機就失去了知覺。
腰間的一陣劇痛硬把巴爾從昏迷中疼得清醒了起來。右側小腹一陣陣的撕心裂肺的痛帶來了一個接一個的提示音讓巴爾推出遊戲。巴爾幹脆屏蔽了他們,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這是一處昏暗的水牢,四周彌漫著腐肉的味道。自己的雙手被銬在鐵鏈盡頭的鐵夾裏。水很混,卻是刺骨的冰冷,四周的石壁一看就有些年頭了。頭頂上六七米高的地方有一個帶鐵柵欄的小窗,那是通向外麵的唯一出路。
巴爾忍著疼痛開始拉動鐵鏈,竟然可以拉得動。但是想要帶著鐵鏈和石頭爬上去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來自己被關進來的時候是連著石頭一起扔下來的。巴爾忽然發現就在自己對麵還有一個人,他傷的更重幾乎沒什麼意識了。好像馬上就要被冷水奪取最後的體溫了。
自己的法術數量還是滿的,今天還可以使用十四個魔法。巴爾趁著守衛不注意給那個快死的人用了一記治療重傷。但是看起來沒什麼效果,巴爾不死心接著是一記驅散疾病。對麵那個人終於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