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隱隱有了猜想,撥通了虞菲的號碼,打了幾遍後才接通。
“怎麼回事?那些歌不是你唱的?那個聲替是不是虞笙?”
虞菲哭的可憐,“楠哥,我好難過,其實最開始的小樣是我唱的。公司看中了我的音色才包裝我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喝了姐姐泡的茶之後就傷了聲帶,不能再唱歌了。姐姐為了補償我,才主動說做我的聲替的。現在想想,姐姐當初就是故意的。她其實就是想要在我巔峰時期搞垮我。”
“是嗎?”
這時傅時楠第一次對虞菲的話發出質問,虞菲緊張極了,“楠哥,這是真的!你想想我姐姐十四歲就和人亂搞墮胎,她什麼品行啊!她被送出國八年,我看她可憐才待她好,結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卻害了我。我以為她能改邪歸正,沒想到在這裏等著我呢。”
傅時楠轉念一想,他當年確實是在酒吧看到的虞笙,這種不知檢點的女人能做出什麼都很正常。
“菲菲,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幫你平掉的,你以後就專心在影視上吧。我會捧你成為影後的。”
虞菲吸了吸鼻子笑出聲,“楠哥,我想你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傅時楠一動,脊背就疼的厲害,“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虞笙和傅硯深好過的!”
某個不會好過的人,現在十分的愜意。
一想到虞菲再次被推上風口浪尖上,虞笙心裏就舒坦。
體育館外停滿了車子,她沿著人行道走著。
拿出手機一瞧,竟然沒電了。
虞笙想,多走一會兒再打車回靜園吧。
此時,坐在車裏原地等待的李管家看到很多人從體育館走出來,也下了車。
他翹首以盼,隻是人疏散的差不多了,也沒等來虞笙。
他心裏發慌,趕緊打給傅硯深。
“三爺,演唱會散場了,但是我一直沒有等來少夫人。”
傅硯深掛斷電話,立即打給虞笙,結果對方關機了。
他拿過桌上的筆記本電腦,雙手快速在鍵盤上敲擊著。
會議室內噤若寒蟬,橢圓型會議桌旁的一眾高層都偷偷的看向傅硯深。
竟然有人打字這麼快!
手機關機,正常情況下查不到定位,隻能應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傅硯深眉心漸漸斂起,因為虞笙的手機加密了,短時間內很難攻克。
他合上電腦,看向眾人,“餘下的方案我已經看完了,有十點需要改進。我已經做了標注,後續我會讓祁陽跟進。散會。”
話音剛落,祁陽就推著傅硯深快速離開。
眾人:“……”
厚厚一本文件這麼快就看完了?
不愧是商業奇才啊!
不過一向波瀾不驚、上百億項目都不眨眼的傅硯深竟然會有緊張的時候,他們不由得好奇是什麼事會影響到這個薄情冷性的男人。
經過一夜,傅硯深有未婚妻的消息不脛而走。
難不成是他那個名聲狼藉的未婚妻,給他戴綠帽子了?
江城和廣城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傅硯深坐在車後座,眉宇間皆是凝重。
他吩咐祁陽,“開快點。”
祁陽瞥了眼邁速表,已經一百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