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叔叔的赤霄,也不是剛剛入世地軒轅,而是如刀的思念。
西門洪荒感慨道,摸了摸澹台經藏的頭,道:“你對我,更像是妹妹對哥哥,容不得別人自己的哥哥好,比自己的哥哥優秀,容不得哥哥被別人傷害。”、
“西門哥哥,真地是這樣嗎?”澹台經藏再才華絕世,終究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對情一字,完全是一張白紙。
西門洪荒若刻意引導,她興許會真地愛上這被無數人罵作敗類人渣的浪蕩子,可他不敢,也不願意褻瀆她的純潔,天山雪蓮一般的神聖潔淨。
“是的,以後你長大了,碰到一個你恨不得殺了他,再陪他死的男人,你就真的愛上他了。”西門洪荒笑道,有種說不出口的苦澀,那被他死死塵封的該死記憶又死灰復燃,令他一陣絞痛,柔和的臉龐露出一抹掩飾不住的哀傷。
曾經,他不是這樣的人,不會處心積慮勾引那些原本把他奉若神明的世家的千金和豪門的公主,不會得手之後立即棄之如敝屐,不會不停地尋找女人,拋棄女人,再尋找再拋棄,像一個可悲的輪回,傷害了無數人,更用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傷害來讓自己忘卻最初的疼痛。
如果不是她,他便不會成為西門家族的敗類,而是一代雄主,更有希望一統黑道江山。
誰都不清楚為什麼他要自甘墮落。
除了她。
那個對整個世界最善良最柔軟對他卻最冷酷最無情的女人,西門洪荒蹲下來,將頭埋入膝蓋,無數次被打成血肉模糊徘徊在鬼門關都未曾皺眉的他竟然哽咽起來,是那般的無助,像是犯錯的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她是他的親姐姐?!
為什麼命運要如此的刻薄?
為什麼要讓他愛上一個自己不能愛而且也永遠不會愛自己的女人?
西門洪荒放聲大哭,悲愴,淒涼。
一個梟雄的淚水,往往承載著宿命的淒慘。
澹台經藏蹲在他身旁,雙眸泫然,輕輕拍著西門洪荒的肩膀,柔聲道:“哥,我不殺她了,那樣你會很疼。”
人生若隻如初見,該多好——
因為楊凝冰的原因,葉河圖租的房子跟奢侈無緣,兩室一廳,所以楊寧素和葉晴歌一來,頓時就有了問題,最後楊寧素跟楊凝冰睡一起,兩姐妹恐怕要嘮叨家常一宿了,而葉河圖則被趕到本來是小琉璃的房間,葉晴歌回去她的香格裏拉飯店,而葉無道則帶著死活不肯跟葉河圖擠一張床的小琉璃在北京城到處亂逛,到半夜的時候小琉璃也累了,偎在他懷裏沉沉睡去,他想到荀靈的房子不小,開著小姨的車就跑她那裏去了。
荀靈受寵若驚地開門後,第一時間換上一身得體服裝,穿衣,洗漱,化妝,總共用了不到十分鍾,但看起來卻相當不錯,精致的嫵媚,精神狀態的調整也很適當,她本就清瘦的嬌軀更顯得纖柔,現在的她不僅要學琴棋書畫,還要學化妝美容舞蹈,更要打理公司業務,整個人都在負荷運作,一天最多也就能睡四五個鍾頭,隻是,她卻心甘如怡。
不得不說,女人是一種可塑造性相當可怕的生物。
一個窮人,哪怕每天練字一個鍾頭,或者每天抽空看兩個鍾頭撿來的廢報紙,十年如一日,也會有極佳的修養和不淺的內涵。
你為什麼會窮?
是僅僅因為你有對窮父母嗎?不是的,因為你的生活姿態和性格習慣決定了你的命運,任何一個崛起的家族和財閥都必然有第一代創業者,為什麼不是你,慢慢思考吧,想通了,也就離成功近了一步。
“荀靈,你泡茶的功夫是越來越見長了,好事好事。”把琉璃安頓好後葉無道喝著荀靈泡的茶水,點頭稱贊,一喝茶,他就想到精通茶道的惜水,不知道這丫頭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荀靈俏臉微紅,如今跳脫衣舞和鋼管舞都臉不紅心不跳的她惟獨麵對葉無道,還是那般矜持,羞澀。
她見葉無道每次來都要喝茶,便苦學茶道。
能討好他的,她都會拚命去做。
“天上人間的事情定下來了,手續辦完後,你就是它的新主人了。”葉無道靠在沙上舒服道。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有電話響起來,一看,天上人間吉四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