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女人在對待大事上態度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歷史一直被男人操縱也非怪事。
“爺爺,叫我過來什麼事情?”燕東琉本來正跟幾個天津混得比較風生水起的公子哥觥籌交錯呢,一聽媽說爺爺讓他第一時間趕回北京,就火趕回來,現在北京不同尋常,馬虎不得。
“聽說你要投資幾個大項目。”燕極関語氣平靜,端著茶杯,深深望著燕東琉。
“爺爺,放心,犯法的事情我不做。”燕東琉心一緊,趕緊表態,難道是天津方麵的事情出了紕漏?他快思考一遍,確定並沒有露出馬腳和把柄在別人手中,這才安定下來,他如今在天津可是比得上一方中央大員,就像這次圓桌會議,多少國際大集團的負責人想要跟他吃頓飯,在中國,一家外企牽線搭橋的人屬於什麼份量,往往決定這家外企地前景。
“頂多就是鑽鑽政策的漏子,是不是?”燕極関笑道,隻是笑容並不讓燕東琉感到半點輕鬆,反而更加沉重。
“金黃銀白。但見了眼紅心黑,哪知頭上有青天?”燕極関冷笑道,“東琉,大丈夫為官亦可,為商亦可,獨獨官商不可,為何?一個官員沾染上了市儈之氣。便很容易精明有餘,大器不足,你媽是女人,到今天這個位置我就不說什麼了,可你是燕家未來的家主,眼光看遠點,現在很多事情未必是問題,以後,可就指不定有人拿出來說事嘍。”
“爺爺說的是。”燕東琉嚇出一身冷汗,再不敢有半點輕浮。
“清舞將來比你走得遠。”燕極関低頭喝茶。吐出一句話。
燕東琉心理非但沒有半點不平衡,反而轉身悄悄朝燕清舞眨了眨眼。
他比誰都清楚自己這個妹妹壓抑起來地天賦,這一點,恐怕連葉無道比不上他。
燕清舞將來能走多遠,燕東琉比誰都期待。
恰好那一天,蘇惜水跟身為g省省委書記的爺爺說要去浙江。
趙清思則跟身為北京軍區司令員的爺爺說要去東北老工業區。
葉無道並不知道這一切,等他知道的時候,三個女人早已經在西藏、杭州和黑龍江紮根,在想說什麼也沒有意義。
當時他暗中密切關注的是太子黨在港澳的戰況。
香港。
英國人喜歡喝下午茶,所以被英國佬精神誘奸加**了這麼多年的香港人也喜歡。香港尖沙嘴一家檔次不錯地餐館。有一座客人格外吸引人地注意,雖然個個西裝革履,但這群男子眉宇間的彪悍氣焰令人望而卻步,其中兩個卷起袖子的男人更是露出刺入肌膚的紋身。
居中的男子約莫四十歲。除了那股跟周圍人差不多地陰沉氣息,還有種高級知識分子才有的學術氣質,淩亂地頭,足夠陽剛的輪廓,算得上是熟婦地克星,若懂點花言巧語,純潔女孩想必也難逃魔爪,總之。這是個相當有男人味道的人。
“***!混黑道是拚命和智商的結晶,你們這群飯桶,拚命是零,智商也是零,所以加在一起恆等於零!”那居中的男子罵道。神色不悅。而那群被他教訓的家夥沒有誰敢反駁,跟他們保持一定距離的幾桌人大氣都不敢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這一大票人都是那一桌人的手下,事實上餐館外麵停著的那排高級轎車就足以說明許多問題。
“大哥教訓的是,我們一定改,一定改。”身旁所有人一致附和。
“算了,爛泥扶不上牆。也不能怪你們,要怪就怪太子黨地戰鬥力實在是出乎我們想像吧,唉,本來是萬無一失的計劃啊,這個太子黨算得上是牛逼了。”居中男子嘆氣道,有點無可奈何,微微側頭詢問身邊紋身是血紅猛虎的男子,“最近有沒有太子黨的動靜?”
“沒有,他們已經被我們打成落水狗,哪裏還敢出來囂張。”那紋血虎地高壯男子哈哈大笑道,誰都知道太子黨兵分三路在爛嘴咀、西澳和高流灣的秘密登陸在香港黑道聯盟的狙擊下受到重創,在尖沙嘴的他們雖然沒有參與正麵戰鬥,卻對昔日有不敗神話的太子黨有種不以為然的態度。
“我們香港占盡天時地利人和,卻沒有能夠一舉殲滅,這已經是很能說明問題了,我就擔心平靜背後隱藏著的風暴,有些時候太安靜,不是件好事情。不過跟你們這群飯桶說了也沒用。”居中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