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葉河圖小聲嘀咕道,“
天塌下來我這個做爺爺的頂著。”
楊凝冰和葉無道同時狠狠瞪了他一眼。
“雖然影響不是很好,不過事後給出解釋。也不是大事。”楊寧素知道慕容雪痕有孩子後神情顯得有點落寞。不過她的祝福也是由衷地,她和慕容雪痕地交情可不是用言語所能描述的。女人氣質如何,多半取決度量,太多市斤氣息的女人斤斤計較於錙銖小利,洋洋得意的時候卻忽略了男人在一旁不屑的冷眼旁觀。
“小琉璃呢?”慕容雪痕坐進車的時候不禁問道。
“這丫頭暈車,而且到了北京有點水土不服,爸媽就讓她在家休息,現在她肯定嘟著嘴巴生悶氣呢。”葉無道笑道。說到赫連琉璃,孔雀也睜開眼睛。浮起一抹淺淡笑意。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楊凝冰和葉河圖異口同聲道,惹來慕容雪痕掩嘴嬌笑。
因為慕容雪痕和孔雀到來,加上葉無道也把釣魚台國賓館的那棟樓給退了,葉河圖最先租的那套房就顯得太小,於是楊寧素提議幹脆所有人都搬到她剛買下地觀唐別墅,楊凝冰不反對。葉河圖自然沒有二話,葉晴歌似乎也蠻喜歡和他們親近,要知道在美國葉家,葉晴歌的別墅或者房間永遠是離所有人最遠地。
目的地很近。
觀唐中式住宅區離機場隻有十公裏左右,很古典的街巷式布局和院落式空間極為討巧,尤其是對慕容雪痕和葉晴歌這樣的女子來說。這樣的環境顯然要比隔壁同樣是高檔住宅的香江別墅區要中意。
葉河圖把小琉璃接過來後,加上葉無道,慕容雪痕,楊凝冰,葉晴歌和孔雀。這裏就有七個人,相當熱鬧。
“小姨你真是給我挑了個好鄰居。”葉無道左手拉著孔雀。右手拉著赫連琉璃走進別墅,一臉玩味笑意。
“我也聽說這觀唐別墅有幾個從不浮出水麵地商界巨賈,你這麼一說,恐怕那天在全聚德碰到的赫連神機就在這裏吧。”楊寧素是聰明人,很快就猜出葉無道的意思,略微歉意地望了望小琉璃,不過這小家夥報以一臉燦爛笑容,這點小事豈會在如今的琉璃心中掀起波瀾。
進了房子,葉河圖和楊凝冰這兩個算是習慣過日子的兩口很自然而然地打量起裝修格局,兩個人在那裏邊看邊說,討論得不亦樂乎,什麼不應該擺這幅水墨畫太貴應該我臨摹一幅,什麼這德國地板不錯就是色調稍冷了點,兩人也不顧楊寧素的叫屈。
葉河圖不知道從哪裏給小琉璃折騰了一顆龍眼玉,滾圓飽滿,恰好握在手中把玩,玉養人,人養玉,玩玉玩玉,就是要不停地把玩,小琉璃捧著那顆碩大地圓玉給這棟房子看風水,而明顯比她要高點的孔雀則老氣橫秋地搶過那顆玉球,小琉璃也不惱,隻是掐指心算看布局,孔雀見她不怒,也覺得無趣,拋了半天,最後還是還給她。
背著她的小琉璃這才悄悄眨巴了下眼睛,透露出她的小心思。
可就這一瞬間,孔雀一個板栗就輕輕砸在小琉璃的腦袋上,一臉孩子氣地奸詐笑道:“就你這點把戲,還想忽悠我,嫩,太嫩了。拿來,我知道你其實在意地緊,快點。”
赫連琉璃皺著那張愈精致靈氣的小臉,不甘心地將那顆龍眼玉遞給孔雀。
“算了,別人地東西,再有趣,我也懶得看一眼。”孔雀並沒有接過那顆玉,輕輕撇了撇嘴,她現在中文說得越來越標準,幾乎沒有瑕疵。
“晚飯怎麼辦?”葉無道坐在沙上,吃著慕容雪痕遞過來的草莓,心裏猥瑣想著晚上是不是吃她身上的草莓,那飽滿著褻瀆的眼神瞬間就被心有靈犀的慕容雪痕捕捉到,絕美容顏瞬間緋紅一片,葉晴歌似乎早料到這小兩口的親昵,眼不見心不煩地獨自欣賞樓梯上的大師字畫。
“我帶你們去吃一樣絕味,中國隻此一家,恐怕等雪痕肚子裏的孩子長大,就再吃不到了。”二樓正陪楊凝冰看房子的葉河圖喊道。
“吹你的牛。”
葉無道很不客氣回應道。
“你這小兔崽子,要不是雪痕他們來,我還真懶得帶你去。”葉河圖鬱悶道。
“不稀罕,你那品味,忒沒品。”葉無道繼續打擊,凡是有老媽在的場合都要極盡能力地去打壓老頭,這就是他的準則。
慕容雪痕和楊寧素相視一笑,都很無奈,這在葉家別墅是極常見的情景,習慣了就好。
“對了,無道,據說那赫連鯨綏要召開五十人財富會議,屆時出席的很多人都是從不出現在公眾視野的地下級富翁,你要不要湊熱鬧?”楊寧素提醒道,原本她倒僅僅是好奇,可既然這赫連家跟葉無道有貌似解不開的死結,那就不得不留心了。
“湊熱鬧?”
葉無道笑了,伸出撫摸著慕容雪痕的臉頰,眯起眼睛道:“雪痕就是這五十人中的一員,這熱鬧當然要湊。”
別忘了,慕容雪痕是新的慕容世家家主。
曾經被華夏聯盟遺棄的家族,這次,選擇站在葉無道這位新貴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