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部隊將近3oo人,從來以視死如歸殺兩人賺一條命的血狼堂被葉無道一人逼退再逼退。
前行兩百米,沒有誰能擋住他一擊。
這個偉岸男人背後,是一條觸目驚心的溫熱鮮血澆灌出來的道路。
此刻,終於有人出來阻擋他殺人如拾草芥的耀眼鋒芒。
一個男人,像一群野狼中的領袖,頭狼。他兩米的身高,氣勢迫人,一頭染白的長,在風中飄舞。
“血狼堂,司馬鴉塗。”
這個魁梧男人擋在葉無道麵前,手中一把異常霸氣的砍刀,也隻有他這樣的男人才能用這種長達兩米的殺人利器。
葉無道依舊緩緩前行,對他來說,血狼堂僅僅一個狼王值得他重視,就像戰魂堂也隻有蕭破軍能夠有資格與他一戰。
嗖。
那柄特意加長的刀鋒呼嘯而來,一道亮影璀璨爆,直逼葉無道的頭部,若砍中,便是分屍的結局。
司馬鴉塗卻並沒有砍下而是直接一記橫掃千軍劃了出去,因為他知道這一像征性的一劈根本砍不中鬼魅身影的太子,一豎一橫兩刀在空中劃出兩條弧線,堪稱完美的攻擊。
然而眾人並沒有見到希望出現的鮮血淋漓,卻看到嚇破膽的一幕,那個穿著一雙布鞋、一襲古樸素白唐裝地男人。傲然立於司馬鴉塗那柄橫放著的長刀的刀尖之上,以俯瞰芸芸眾生的姿態俯視司馬鴉塗,冰冷的不屑,刺骨寒冷。
“你這樣的廢物,再殺一萬人十萬人,對我來說,都不是大損失。”葉無道緩緩開口。
司馬鴉塗長刀猛然撩起,而他也順著這柄刀向上升,司馬塗鴉隻覺得一股充沛的力道從刀尖傳來,但是他仍舊使出全力揮出了這一刀。隻是當他豎起長刀的時候,那個強大到根本不像個人類的男人依然嘴角帶笑,站在刀尖,俯瞰著他。
也就是說,司馬鴉塗這一刀的刀,剛好跟他地上升度持平,這需要對力量的控製達到何等恐怖的精確?!
司馬鴉塗手中那柄長刀突然脫手,鏘然插入大地。
而這名血狼堂赫赫有名的戰將虎掌已經裂開。身形一退再退,踉蹌間不敢置信地望著那把悍然入地的長刀。臉色蒼白。
“陪你玩玩。”
葉無道飄然落地,朝他勾了勾手指。
司馬鴉塗屈辱地怒吼一聲,震得周圍許多旁觀的成員趕緊捂住耳朵,這頭受傷的狼幾個箭步前衝,似乎想要撕碎眼前的獵物,一個明顯要強過獵手太多地獵物!臨近眼前那個一手負於身後、一手做請這個手勢的太子。司馬鴉塗猛然剎車,以右腳尖為中心,一記側擺腿甩向那依舊紋絲不動地囂張男人,這一腿夠快,夠狠,夠猛。
巋然不動的葉無道單手順勢而動。黏住那一退,畫圓而撤,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弧線,將司馬鴉塗的這一腿消彌於無形。
這還不止,葉無道將這位猛將的閃電一腿卸去所有勁道後。手腕猛然一抖,握住司馬鴉塗腳踝的他極度誇張地將這位體重恐怕出兩百斤的龐然大物丟擲了出去。砸在路邊一根護欄上,那護欄立即彎曲,而司馬鴉塗雖然艱難地站起來,嘴角卻有咽不下地血絲湧出。
很多人都知道神秘的太子強悍。
因為傳聞他曾經帶人殺入青幫總部,傳聞殺人成神的蕭破軍也是他的手下敗將,傳聞他曾經擊殺北方黑道的第一戰將,太多震懾人心的傳聞,可似乎恰恰是這樣,所有人反而覺得那不是事實,隻是一個美妙地神話。
今天,他們親眼目睹目前這個他們從未忠誠過的男人風采,殺人也好,退敵也罷,都有種遇神殺神的酣暢淋漓,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上麵讓讓他們近千號人來阻截一個人,其實打架便是如此,一千個一加起來絕對不是一千,麵對葉無道這種人,恐怕一百都不到,怎麼夠他殺?
“要想見狼王,就要先過我這一關!”
司馬鴉塗再次起衝刺,那一頭白色頭肆意狂舞,這一個毫無華麗可言的衝撞有種必死而不悔的決心。
他地身影不停左右轉折,令人眼花繚亂。
葉無道這次雙手都負於身後,一腿踢中司馬鴉塗腹部,這個壯漢倒飛出去,種種摔趴在地上,噴出一口猩紅鮮血。
搖晃著站起來,依然擋在葉無道前麵。
“不陪你玩了。”
葉無道抽出那柄長刀,前行,走向司馬鴉塗。
雖然一口氣殺掉一百多個人,留下滿地屍殘肢,令人驚訝的是他仍然一身素白,那雙布鞋更是幹淨依舊。
用刀不是你那樣用地。
葉無道手起,刀落。
所有人隻看到一抹璀璨劃破了司馬鴉塗的身體,身影被切成兩半,兩片身體帶著鮮血和內髒向兩邊爆濺出去,又是一地熱血。
葉無道從兩片身體的中間輕輕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