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ker帶著質疑的心理打量著gin,他覺得gin已經不再是剛剛認識的時候的什麼事都要提示的那個懵懂的小子,而是一個有自己獨立思考能力的家夥,當他考慮清楚了時機之後,便向gin問道:“gin,你到底從哪個問題上麵感覺出來這是一個圈套,而且你怎麼就斷定這個偽裝的李韻詩幕後的大老板就是被稱作‘羅馬蛇王’的墨索裏尼五世呢?”
gin先是撇嘴一笑,然後對著walker舉出了三點看法:第一點,如果說是正常的請帖,要請人上門赴宴,就不必要寫一些不必要的東西,況且請人吃飯的請帖一般不會像寫信一樣的正式;第二點,還是要看這封信的語言關。如果說這封信正常點的話,可以給您發來兩個版本,因為這封信是從羅馬寄來的,所以說隻會出現中文和英文兩個版本,絕對不可能出現日韓版本;第三點,這封信的用紙比較厚,這是一張寫外交正式文書所用的紙,而且是兩張釘在一起的,在裏麵還分布有密密麻麻的毒針,幸虧你沒有立即拆封,不然你就中毒了。至於我是從哪句話中判斷出來的,我現在可以說出來了。你一開始說出這件案情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這件案子了,但是我並不這麼肯定,所以說你剛才的回答著實給我了一個有力的線索。既然她從不會日語和韓語,那麼就更別談什麼寫信了,就算是寫完了信,那也沒法認啊。所以這幾封信都是假的。”gin說完這些推理之後,又開始走進自己的藏書室看他那些寶貝藏書了。
walker慢慢的緩過勁來,在他看來,禮尚往來才是正確的道路,所以他坐在自己藏書室的電腦旁寫著自己的回信,等到寫了回信之後,他覺得還是欠缺了些什麼,便來回解決著自己的文法,他發現自己的文法沒有錯誤之後,就命令士兵在三天之內將日本東京帝都大學的教授和韓國首爾大學的教授請來,為他翻譯了一遍自己用中文寫成的回信,三張回信夾在一起放入C4紙做的信封裏,命令士兵將信件投入意大利政府國王的辦公室的信箱裏。
當gin問起walker寫沒寫回信的時候,walker並不明白gin是什麼意思,便隨便應承著:“我寫了,並且在剛才已經發出去啦,所以說這位朋友到底是真是假,我都要親自去會會他,如果是真的那麼皆大歡喜,如果真是假的,那麼我就深入龍潭虎穴戰鬥到底。”
gin很佩服walker的勇氣,但是他還是說:“這一次你要注意,雖然羅馬帝國已經滅亡了,但是羅馬人的精神還是存在的,所以說我們先冷靜下來討論一下用什麼方法,總不能讓您一個人深入龍潭虎穴吧。”
次日,walker主持會議的全部議程,walker上來就先發了言:“這次的案件的強度已經超過了黑衣陣的強度,在這一個案子裏,我們要作戰的是擁有古羅馬精神的軍隊,明日我就要去赴他們布置好的鴻門宴,在這時的軍隊中我看能夠代替我指揮的,也就隻有Bob了,在這次的決戰中我們先以大部隊攻其主力再派小部隊進攻是我定下來的進攻技巧。我想你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來拿下我的決議了吧。”
禦手洗元親這時站了出來,他是以頂撞首長的骨鯁之臣著稱的人,在這個班子裏,就連gin都要讓他三分,walker一看這個愣頭青出來了,他便心裏有所不快。“元親先生,你有什麼不同意見麼?”walker斜視著禦手洗元親部長說道。
“大總統,你以為我們士兵的身子骨是鐵做的還是鋼做的,我們士兵的身子骨可是肉長的。我承認犧牲是有的,但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當炮灰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請大總統三思三思再三思。”元親說完之後,退回到自己的原來站的地方。
walker雖有不快,但是看到禦手洗元親的忠心也不免要褒獎幾句,話一到嘴邊,他又咽了下去,隻是說了三個字:“講得好。”
原本的一場會議讓禦手洗元親攪了個一團糟,walker也沒法再開下去了,隻能招呼秘書長散會,然後將自己關進了辦公室,直到下午才出來。
三天後,walker前去赴宴,在赴宴的前一天,gin已經和walker商量好了,walker既然去赴宴那就必須有人在後麵保護著,這項工作以前都是交給Bob來辦,但是現在walker將這項任務交給了gin,gin不敢怠慢,但他自己也有想法,不能跟得太緊,防止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