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吉爾船長...看來你的部下中有很多桀驁不馴的不安定分子呢...”低沉的聲音從頭盔下傳來,嗜血的光芒又一次閃現在A的頭盔縫隙之中,“有必要好好肅清下...了啊...”
赤紅的手爪從鮮紅的肉體中抽出,屍體無力地癱倒,重重地摔在地麵上,未冷的血...染紅了昂貴的羊毛地毯。爪子上殘留的些許紅色被分解吸收...
“怪......怪物啊...”鬆鬆垮垮的褲子中央,大片濕跡迅速蔓延,殘忍地虐殺景象直接將這個可憐的小夥給嚇尿了...
“冷靜點!再怎麼詭異他也隻有一個人,上!人多還怕什麼!”艾力克不甘地號令著...
雖是這樣的,但卻沒人敢踏出第一步,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踏出這一步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營帳之外也窸窸窣窣地傳來些聲響,想必一定是某些機敏的小子已經在喧嘩的慶功宴中察覺到了主營帳的動靜。那震徹心扉的吼聲可不是那些低俗的農民出身能發出的...而最先趕到,還是恩吉爾從船上帶下來的老練水手們。
“艾力克!你欺人太甚!”兩把長劍從刁鑽的角度瞄準了目標的要害,卻沒了到艾力克隻是單單順手一撩,粗製的精鋼斧麵一次揮擊便震開來自於兩個方向的攻擊。
“論指揮我也許不如你...但說到戰鬥...你差得遠了!”扭身,側腰,傾盡全身之力的回旋劈,本來遲鈍不善速度的大力攻擊在淫浸此道的維京人艾力克手中卻是快如疾風,狠狠地向著腰部斬去。
恩吉爾的船長不僅僅是靠人脈的關係,更多的是靠他自己的自身不斷拚搏,直麵生死的情況早已多過了十指,出於求生本能收劍回防,卻是連劍帶人一起被這道勢大力沉的斧擊轟飛了出去,直撞到營帳的蒙皮上才堪堪止住。
“噗...”一口淤血從恩吉爾嘴中噴出...在一片混亂的情景中依稀看著自己的親衛從帳外衝撞而來拚盡全力地阻攔著艾力克。
而另一邊正被一群小嘍囉給圍得不耐煩的A終於開口了:
“怎麼?被大爺的英姿給嚇得沒有再戰的動力?那...”
詭異的笑容即使是隔著層頭盔也能清晰地感受得到...
一個個小小的想法,最初起於普倫之戰的戰歌,以雜亂多變的精神力頻率強製連接並引起所有敵人的共鳴...
“那麼就給予你們點勇氣吧!嚎!!!!!~~~~~~~”實質化的音波反複震蕩著,在空氣中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同時激起,是圍在四周的眾人那來自不法之徒的最本源的血性,收縮的心髒快速地泵動著,以著強大壓力快速輸送著血液...
那股屠戮弱小的舒爽感與滿足感被喚起,化作對眼前之人深深的蔑視...
殺殺殺!一切看不慣的東西全部燒掉砸掉!一切看不慣的人類全部攻擊殺死!
充滿著暴虐的幾十雙眼睛緊盯著從容不迫的A,那份鎮定,在自己視野是過分的刺眼...
殺!我刀下亡魂正好再多你一個!
癲狂的人群卻沒發現自己是多麼可憐的樣子...一副明明凶狠的臉色,卻是十足的麵黃肌瘦不堪一擊,某些人的口水都因過度興奮而扭曲的嘴角處滴下...
“吼!~”他們忘卻了自己是多麼弱小的事實,瘋狂地向A挑釁回叫,接二連三地手腳並用地衝鋒向A...
“雜碎就要有雜碎的覺悟!雜碎!”疾走,分割,切裂...一氣嗬成,斷裂的鮮嫩殘肢在空中飛舞著...不時夾雜著些猙獰的人頭,但很快,在下一輪的攻勢中一分為二。
不出幾分鍾,整個營帳就隻剩下恩吉爾以及他幾個同樣暴怒的手下在與艾力克纏鬥著。
充滿汙穢的血液從殘屍中浸了出,積蓄著,甚至有些因為過低的地勢而不小心漫延出營帳。
合作多年的同行士兵默契著從截然相反著的方向夾擊著艾力克,利用著巨斧那天生的大開大合的戰鬥方式,連連在艾力克的身上增添著傷口,但...那也是淺薄的傷口,壯碩的肌肉一擠壓,大口子連紅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