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愛情的旋渦(1 / 3)

掉時網絡的甜蜜旋渦

想象自己有一個美好的初戀,最好是一個完美的結局。也許我太愛幻想了。

我和他在QQ聊天中相識,但是那個時候我可是從未想自己會網戀。不過我們已經開始正常的戀愛!也許覺得大學沒有戀愛是一場遺憾,所以想真正的談一場真實感情的戀愛!在我眼中社會上的成熟之後的感情就攙雜著好多東西,不在那樣美那樣好了。

別人說初戀結局就是失戀,以前我根本不相信,但是我現在終於體會到維持一段異地感情是多麼的困難!雖然我們很好,感情也很好,可是距離就是不會永遠美麗。

用他的一句話說“痛並快樂著”,特別是選擇這樣一個不定的時間來談這場戀愛,大四,意味著太多的不確定。考研或者工作,真的,愛一個人不容易,相信一個人不變心更不容易,因為很多時候連自己都保證不了,你又能讓別人保證什麼呢。

我是個愛幻想的人,曾經我們都在憧憬將來,憧憬我們畢業就結婚,憧憬有個可愛的女兒。或許我們都不成熟,但是我就是不相信這一次就真的很難很難嗎?我不相信。我一直堅信隻要有感情,什麼困難都可以度過的!

可是感情在現實的考驗中真的能堅持的住嗎?我問過自己,但是我不敢問他!因為我相信自己,隻相信自己不會改變,他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或許感情不容沙子的,他曾說過“很累,為了這份感情很痛苦,對我患得患失,怕失去我”。這個疑惑會毀了我們的感情,可是問又能有什麼用呢?

我不傻,如果想繼續就要去嗬護這段感情,就裝傻,就去盡心,就不要去想這一切痛苦的可能出現的結果。我一直覺得難道我的初戀真的要意味著失戀嗎?可是2個人就這樣平淡的度過漫長的3年,不在一起,真的可能嗎?我答應畢業等他3年,那時在來娶我,和我生活在一起。因為要等他3年,所以我努力學習了,去考研,為的是自己生活在一個單純的環境,時間過的可以好快的,那樣痛苦的3年可以轉瞬即逝的。感情這東西真碰不得,碰了就在也離不開這個旋渦。

把愛帶去天邊

我站在那裏,站在自己心靈的影子裏,透過綿綿情絲,望著漸漸遠去的老師和師母的身影,雖然遺憾,但我無悔。

那年,我們開設了一門西方文學史課,給我們授課的是一位30歲,才華橫溢的男老師,姓張。第一眼見到他,我就十分喜歡他的動感和他豐富的表情。而自聽了他的課後,更為他精彩的演講,豐富的聯想,切實的話語和真摯的感情所吸引,從一開始便喜歡上了西方文學,隻要是他的課,我每堂必去。

後來,在談話中,我知道了張老師曾出國留學,有很高的專業水平。而且他為人真誠、坦率、隨和、很多學生都是他的朋友。所以,我總是刻意地與張老師接近,並讓他慢慢地注意到我,而具體的方法,就是努力學習西方文學,並經常找老師談論一些學術問題。結果是我成績優秀,並最終得到老師的青睞。可是,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我與老師的感情,從最初純碎是師生之情,變成了一個女孩對一個男人的依戀,我冷靜地提醒自己不要陷入這個泥潭,可我根本控製不住自己感情的閘門,一任它泛濫開來。

大四開始不久,因為我的學業成績優秀,被保送讀本係的研究生。這樣,我和老師接觸的機會更多了,可我一直小心地隱藏著自己的感情,不願它被老師察覺,而張老師就像兄長一樣,無微不至的關心我的學習和生活。有時,他也請我到他家去作客,我對他的家庭也就有了一些了解。他結婚還不到一年,妻子是一位美麗賢慧的女人,她身材修長,秀氣而柔弱,使人不由地升出一股對她的似乎不由自主地排斥感,我知道這是嫉妒,我生來討厭嫉妒心強的人,我不能容忍自己出現這種心理。所以,我拚命壓製這種感情,並強迫自己多與師母接觸。師母為人挺好,對我也很好,時間久了,我也就真起碼接受了她。

有一段時間,老師要趕寫一部書,十分繁忙。所以,無論是老師有事,還是我有問題,總是理所當然地在老師家裏談。這樣久了,我去老師家就跟回自己的家一樣隨便,遇到吃飯的時候,也就在老師、師母的難卻盛情中留了下來。後來,我幹脆同師母一起下廚,我們三就像一家人一樣,可每當我細究起來,(我對老師的感情)就隱隱地感到對不起師母。但我仍不能自控地去老師家,甚至一天不見,心就沒有著落。

深秋的一個傍晚,我又去了老師家,到門口,我發現門沒鎖,就自己進去了,客廳的燈沒有開,隻有老師的書房透出一縷光亮。我悄悄走進書房,發現老師正在書桌上寫東西,平時烏黑發亮的頭發此時如亂草一樣,尤其在台燈的照射下,更顯枯黃。屋裏隻有老師寫字的聲音,給我感覺很冷,而老師隻穿了一件極薄的毛衣。我躡手躡腳地走到老師身旁,把椅子上的上衣輕輕披在老師的身上。老師一驚,回頭一看,說:“原來是你呀。”我笑著問:“師母呢?”“她呀,出差了。”我說:“怪不得屋裏這麼冷清。那您還沒吃飯吧?”“還沒顧上。”“那我給您去做。”“那太好了,這回我可有口福了,前幾回你燒的菜我都特別愛吃。”我說:“喜歡就好!”說完,我給老師泡了一杯茶,就下廚房去了,因為做過好幾回了,現在已是輕車熟路,不久就一切搞定,我把飯菜全端到桌上擺好,而我就坐在他身邊靜靜地看他狼吞虎咽,時不時還提醒他別噎著了。我感覺我當時好溫柔,完全沒有了我在其它老師麵前的頑皮。我就像溺愛男友一樣憐惜著老師,可他根本沒注意到這一切。

飯後,老師說他先寫完那一張再幫我解決問題,而我就開始收拾殘局,又打掃了屋子,然後就在客廳裏看電視,等老師寫完自己的東西,又給我解答完問題已近11點鍾了。他親自送我到宿舍樓,這一晚,我都浸在幸福之中。

後來沒幾天,我就生病了。我沒想到,師母會來寢室看我,我說:“師母,太讓您費心了,我隻是感冒,很快會好的。”師母卻說:“什麼費心不費心的,都自己人。我不在的時候,你到家裏幫忙我還沒謝你呢,現在你有病,我來看你,都是應該的,張老師現在正忙著趕文章的結尾,不然他也會來。這些水果都吃了,對身體好,還有雞湯……”師母說了好多,可我後來都記不清了,我好感動,感動得淚都流了出來,可我對師母說那是因感冒流的淚,師母因為有事,很快就走了,而我則把自己留在深深的自責中。

我是到“家裏”幫了點忙,可那單純的“幫忙”嗎?師母從未對我有過什麼猜忌,而且對我就像妹妹一樣關心,可我心中卻仍不放棄對老師的特殊的感情。我厭惡嫉妒心太強的人,但我更厭惡第三者,而我,不正是一步步向第三者邁進嗎?如果那樣,我如何對得起如此善良的師母,我放棄了,我真的放棄了!放棄了我的感情,放棄了我的奢望,也終於放棄了良心的譴責。在人一生的航程中,總會遇到好多渡口,而有些碼頭根本不是你的,所以你一定要正確選擇的港灣。

寒假很快到了,老師和師母一起來一回事站送我。列車徐徐駛出車站,也把我的情感帶向天邊。就讓我在這一段情感故事永遠埋藏在心底,讓它可以回憶但不可實現。但我真的很滿足這種結局——無悔的遺憾。

別了,倫巴

我最喜歡跳的拉丁舞是凱教我跳的,因為我喜歡那種款款而行,風擺楊柳似的輕盈舞姿。凱說我跳得好極了,我倆成了舞池裏的最佳拍擋,感情上也是。

我們長去學校的地教(即地下教室,學校的一個學生活動中心)跳舞。每當熟悉的舞曲響起凱輕攜我的手帶我翩翩起舞,周圍布滿豔羨的目光。而我心無旁鶩,目光連我的柔情都義無返顧的傾注在那剛毅的臉龐和那健美的身軀上。凱是我校舞蹈係的大二學生,常常參加校內外各種大大小小的歌舞晚會。凱是那種開朗、活潑、不習慣約束的陽光男孩,他的人像他的舞一樣灑脫、自然、奔放。我亦順其自然,所以我倆的舞一直配合得那麼和諧、默契而天衣無縫,完美無缺。我們成了地教的常客,隻要一到周末,凱便約我去地教,有時我們根本不跳舞,就占著一個幽暗的情侶座,伴隨著音樂靜靜地感受我們的戀愛時光。我和凱一樣陶醉而滿足。

如果不是學校團委舉辦的那場交誼舞大賽,如果我不告訴凱那海報上的大賽啟事,如果——我不把蕾帶到凱的麵前,我想,我一定會和凱相愛若幹年,也許到永遠,現在想來,一切後果的鑄成都是我在不經意間親自撮合的。

蕾是我的老鄉,在離我校不遠的一所大學讀書,她讀的也是舞蹈係,身材特別好。平時我們來往並不多,但由於凱被我說服決定參加那次團委舉辦的大型交誼舞大賽,苦於找不到和他的高大身材相配的人(我隻有1米65,而凱有1米82)為了幫他,我就豪不猶豫地提到了蕾。

當我把光彩奪目、洋氣十足的蕾帶到凱的麵前時,我注意到凱眼裏那抹興奮亮色,刹那間,我在氣質非凡的蕾身邊仿佛是一個可憐的陪襯品。蕾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卑,而我已無法也不可能阻止凱和蕾的交往。大賽在兩個星期後開始初賽,凱和蕾理所當然地必須加]緊訓練。他們都是“專業人士”現在更是要精益求精了,凱把地教當他倆的訓練場,每天晚上都去那兒練。周末的晚上我們仨人再一起去那兒,周圍的目光如電光一樣隨著蕾和凱的身影旋轉。大家熱情鼓掌,甚至有幾個較外向的舞客們都爭先恐後地邀請他們跳舞。蕾從容不迫地跳了幾曲後,又和凱合唱了一曲《相思風雨中》。

我獨坐在幽暗的角落裏,懷著一種似乎麻木的心情去看舞台上的兩個人。他們在那璀璨的七彩燈下投入而含情脈脈地唱著美麗的歌曲。風頭正健的凱和蕾都不會顧及到我。我像一片過時的風景。可有可無地存在著。此刻,我對凱的把握已不見自信,盡管我們已相戀整整兩年。

有一天晚上,我們三人在一家酒店吃飯,凱要了兩瓶冰啤。凱說今晚我們來個一醉方休。蕾爽快地響應,而我是個從不飲酒的人,一懷冰涼的液體下肚,全身卻逐漸開騰起一股莫名的躁熱,臉頰正火熱難當,蕾笑盈盈地對我說“馨姐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凱在對麵笑而不語,他看看我再看看蕾,也許在將我倆作著比較。

我不時和蕾碰杯,蕾總能找到各種各樣值得慶賀的理由。連凱的一句笑話,她也說道:“為凱的幽默和機智幹杯!“凱便和她碰杯,兩隻玻璃杯相撞發出輕脆聲響著某種挑逗的意味。蕾很爽氣地喝酒,凱一次次為她斟滿,凱把酒杯拿起來傾斜著緩緩倒酒,酒杯滿了,一點泡沫也沒溢出來,看得出蕾很大的酒量,而我在三杯酒下肚以後他倆在我眼裏已變成了三頭六臂,但我的神智卻異常清醒。我看見蕾拿著一張紙巾為凱抹去嘴角的菜汁,完了還在他的鼻頭上點了一下,兩人不約而同爆發出開心大笑。都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三個人都有點醉意朦朧。我們坐的是一個包間,帶卡拉OK功能的,彩色屏幕上打出了《曾經心痛》的字幕。憂傷的旋律緩緩地響起,我感覺到頭腦暈得厲害。但我非常想唱首歌,非常想唱。

當我開始哼唱那首歌的時候,蕾說凱我們跳一曲吧?凱擁著蕾,在窄窄的包間裏慢慢晃動,他們相互依偎著,蕾閉著眼睛頭靠在凱的肩上,而凱也是一副陶醉的神情。他的臉頰貼著蕾的頭發。“……我隻是個流著淚走在大街上的陌生人,如今對你來說,也隻不過是個陌生人,看見我走在夜裏,你也不會再為我心疼……“什麼時候,淚水已靜靜地爬上了我的臉上,隻覺得眼皮沉重得難以掙紮,我伏到桌上,眼淚滴嗒在我的花裙上……

盡管我戀戀不舍,痛苦一晚之後,我還是做出了一個傷心的決定。一天晚上我把凱單獨約到地教。盡管凱在親近蕾的同時並未疏遠我,但我的自知之明告訴我應該怎樣做才比較合適。

在最後的一曲倫巴結束時我才輕輕地告訴凱,我過幾天就要離開學校到福州的一家報社去實習。凱有刹那間的呆怔,靜靜地盯著我仿佛揣測我話是否是真的。約摸一分鍾後凱質問我:“你不說就在本市晚報實習嗎?“他一字一句地問。我笑著說福州的姨媽就是《福建日報》的副總編,她極力邀我,盛情難卻,你知道我小的時候姨媽最疼我,我怎麼忍心去拒絕她呢?再說總共才兩個有60天,又不是去十年八年,我隻怕回來後你已不在這兒等我了。凱歎口氣,用手輕拂我的長發,說:“馨兒,你是如此優秀而善解人意的女孩,我不能保證我永遠不去辜負你,但我能保證永遠不會忘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