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天老天荒(1 / 3)

再見夏天

電話鈴響的時候,我正在想著如何為小說裏那位善良的男主角編織一段奇妙的愛情故事。我的心猛烈的振動了一下。我抬了抬眼,可愛的招財貓上顯示的時間是12:00。四下一片寂靜,急促的電話聲仿佛和另一個陰暗的世界連在了一起。我擱下了筆,那一刻好像想起了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了女朋友一洋的聲音。

“我們分手吧,一個月了,都已經十二點了,你答應過我的永遠都做不到。”一洋的聲音冷冷的,冷得足以把我周圍的空氣凍結。

電話響起了“嘟嘟……”的聲音。也許時間是七秒鍾,我想一洋會一直數到七,然後掛了我的電話,就像她認認真真數著這一個月的日子一樣。一洋曾經告訴過我,“7”是她最喜歡的一個數字。後來我問她為什麼,她說“7”代表著一個輪回,也許是一個機會。

短暫的七秒鍾,我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周圍所有的聲音都已經模糊了,模糊得就像發酵的頭腦一樣。頭腦裏一下子湧出了很多思想。短暫的沉默之後,我習慣性的拿出了手機,才想起為了寫小說,手機已經整整關了一個月了。

手機開機後,屏幕上顯示的是2007年08月19日。8月19日,我的思緒停在了這個日子上。8月19日,農曆上顯示的是七月七日七夕,中國的情人節。

和一洋坐在一片不大的草地上,校道上昏黃的燈光把這一方土地映襯得有點朦朧,隱隱約約像當時的心情。我抬眼就能望到對麵的一個高大的建築,那是今年五月份剛剛建好的體育館。2007年7月16日,第八屆全國大學生運動會的開幕式在這個嶄新的體育館裏舉行。而今天是2007年7月19日,距離今年的七夕節還有一個月,大運會還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我現在坐著的地方,是幾年前建好的廣州大學城。在這裏,一切仿佛還是那樣的新奇,樹是矮矮的,也許是因為夏天的緣故,小草的生命力仿佛特別的頑強。一洋躺在我的大腿上,我發覺我和小草親密接觸的那一部分肌膚已經完全麻木,那種麻木密密細細的,就像小草,直直的刺進了我的心。

來到大學城已經三年了。三年意味著我即將成為一個畢業生,奔走在社會的上層或者下層,為了生活而生活。

大學城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燈火通明。校道上,車流量很少的公路上,路燈顯得庸散,疲軟。我想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熱鬧的一個城市,習慣了整個城市的歡騰,而不僅僅是人。有些東西一旦習慣了就意味著已經回不去。小的時候我很喜歡獨自一個人輕快的走在黑暗的鄉間小道上,可去年夏天某個寧靜的晚上,我在那條小道上留下了一束明亮的燈光。明晃晃的燈光讓我想起了大學城健壯的路燈。

和女朋友在一起是溫馨的,這種溫馨已經結結實實和時光粘在了一起,就好像是時光的分泌物。

一洋仰著頭對我說:“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低下頭把下巴靠在一洋的光滑的臉上,輕輕的滑動,握緊她的手,說:“能不能多留一天。”

“好啊,除非你讓我摸你耳朵。”一洋格格的奸笑。說著她伸直手摸著我的耳朵,我沒有反抗。我曾經告訴過一洋,我最接受不了的是別人弄我的耳朵,因為有一個故事說,每個人的耳朵是自己守侯的天使的翅膀。

一洋一邊摸著我的耳朵一邊嚴肅的說:“假如我以後不在廣州工作,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去其他地方,例如中山。”我搖了搖頭說:“不會,廣州是一個多情的城市。”

“假如你是我,你會不會?”我反問她。

“我也不會。”

我冷冷的笑了,說:“那我們以後可不可以分開兩地?”

一洋也搖了搖頭,說:“我無法忍受男朋友不在我的身邊。”

我想我們依舊相愛著。

我站了起來,在陽台上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手心上油膩膩的。

從七樓的陽台往下望,那片草地像打翻了墨水瓶一樣,變得好黑好黑。

午夜的空氣變得有點急促,也許是風的原因。

這些年,我在想著這些年我和一洋是怎麼過來的。我跟她說過一次“我愛你”,情人節和她去過一次旅行,但沒有送花給她。那天晚上我們站在音樂噴泉廣場上,看五顏六色的煙花在天空開出美麗的花朵。後來有一位十六七歲的小夥子拖著一個女孩子的手遞給了我一束鮮花說:“大哥,這花你留著吧,隨便你怎麼處理,我帶回去不方便。”我把一大束花捧在手裏笑了很久,一洋也哈哈大笑了很久,然後從我的手中搶給了那束鮮花。一洋說我是一個不懂浪漫的人,那天晚上我對她說:“我愛你。”

一首非常熟悉的手機鈴聲把我吵醒了。一個月前,我把這首鈴聲下到了我手機裏,那時候我剛送走一洋。我獨自一個人站在空曠的候車大廳中,很難過,很辛苦。車子開走後,一洋給我刷了一條短信,說:我想你了。

我在車上把那首鈴聲下了下來,一路反複的聽著。有人說,這首曲子適合在午夜憂傷的時候安安靜靜的聽,我相信,因為那是一洋說的。

手機裏闖進的短信是徒弟發過來的。

“師傅,你傻了吧你,你有沒有在哭啊?”

“我好著呢,沒什麼事我幹嘛哭。”我懷著調侃的心情跟徒弟耗了起來。

“你省省吧,你跟一洋分手了,大家都知道了。”

我沉默了很久之後,又發了一條過去,說:“你怎麼知道的?”

“一洋昨天晚上群發給我們以前的同學了。‘一洋和四四分手了,不要問為什麼,感情沒有為什麼的,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一別就是永遠。’”

我傻傻的笑了起來。

和一洋在一起,是在高考後的第二天。那天,去了很多同學家,見了很多同學的父母,然後很開心的跟他們說我們是男女朋友,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我想起了一洋傻乎乎的挽著我的手,流竄於小鎮的每一條熟悉的街道上的情景。如今,她還是這樣虛張聲勢的把我們的分開道了出來。

別逗臭男生

“現在常有男生追求我們的女兒。”你媽媽昨天晚上對我說。但是今天我問你的時候,你卻搖搖頭笑道:“那不是追,隻是想追。”我問你怎麼知道他們想追,你說你就是看得出來,因為他們會表現得很滑稽、很煩。我又問你,你想不想讓他們追呢?你對他們有沒有意思?你則撇撇嘴:“他們追他們的,我過我的,看看滑稽表演也不錯。”

男女的愛情常是從“逗”開始的。你看那些小貓小狗,它們是不是常追來追去,還又咬又抓,十足像是仇家在打架。但是打著打著就突然親熱起來?

所以,不要以為你沒意思,任對方作滑稽表演、自作多情是好的。因為假戲可能真做,他有意、你無情,到頭來成為怨恨。

先讓我說個故事給你聽:

有個大老板,對他年輕貌美的女秘書很有意思。有一天,大老板對女秘書說:“星期天是我生日!但我不想在家過,我太太也一定不會記得。”

單身的女秘書說:“那麼來我這兒過吧!我給你慶祝。”

大老板興奮極了,那天拿著鮮花和美酒到女秘書家。

“你坐一下,我到臥室換件衣服。”女秘書對大老板說,“你別偷看,我叫你,你再進來。”

大老板心想,女秘書叫他進臥室,一定想跟他親熱,於是在外麵先把衣服脫了。這時候果然聽見女秘書嬌滴滴地叫他進去。

大老板光溜溜地把門推開。

“生日快樂!”全辦公室的員工一起在裏麵喊。

多好笑,也多尷尬啊!

這故事之所以驚心,是因為它那麼自然,那麼真實,絕對可能在生活中發生。但是你想想,那大老板以後怎麼做人?

我再問你,女秘書聰明嗎?

她非但不聰明,而且笨透了對不對?因為她竟然看不出大老板的企圖,而讓老板愈陷愈深。

別讓對方愈陷愈深,就是我要強調的,每個聰明的女子,都應該懂得在最恰當的時間說“NO”。

記得我年輕時候,有一次應一個文化中心的邀請去演講,負責接洽的是位漂亮有才華的女生。我很欣賞她,多次讚美那女生,還在演講後寄了一本書給她。接著收到那女生的謝函,說她和她男朋友都很喜歡我的書。我那時想了又想,她為什麼要強調她男朋友也喜歡呢?我終於想通了,她可能怕我欣賞她,是對她有意思,為了避免“出問題”,所以先暗示她已經“名花有主”。

欣賞,確實常常可能是愛慕,愛慕的下一步,又常常可能是愛戀。所以,美麗聰慧的女孩子,一定要注意每個欣賞自己的男生,除非你真對“他”有意,就該及時讓他“停住腳步”。

隻站在欣賞的角度,也使彼此的關係,能維持在“一般友誼”。

所以今後發現對你有意思,你卻一點都沒感覺的男生時,別逗他、別吊他胃口,更不要存心看他的滑稽表演,而主動把話題帶開或巧妙地回避吧!

至於什麼是巧妙?

對不起!這沒法子教,隻有你用智慧,自己去想了。

停不了的愛等4則

一路顛簸,他終於到了她的城市,是的,她病了,臥在病床上已經三天。雖然她已經不再是他的女朋友,但是得知她病了的消息後,他還是義無反顧的長途跋涉去照顧獨在異鄉的她。

此時此刻,她正躺在病床上望著對麵病床上的一對老人,老伴細心地正用一把湯勺喂老頭喝湯,都已經是半百的人了,老伴還是一口一口地吹著熱氣,恐怕湯的溫度燙著老頭。看著這樣的細節,她被打動了,她想起現任男友在得知她得了很厲害的一種病毅然棄她而去的情景,又想起了他曾經對自己的好。

正想著前前後後的一幕一幕,他推門進來了,手裏提著剛從飯店端來的雞湯。他用手撫摩著她的額頭,確定不燒後,坐下來長噓了一口氣,然後就開始一勺一勺地喂她喝湯,像對麵的老伴一樣吹著熱氣。

喝完湯,她央求他:“你陪我說說話吧。”他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