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還真不知道南玄的王爺是這麼不懂禮的,難道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嗎,”慕容景的聲音很冷,銳利的視線直逼皇甫儀,犀利的威壓漸漸地蔓延著,“還是說其實是你們南玄根本就沒有將我北軒放在眼裏?亦或是你南玄根本就不歡迎本王的到來?”
“不…不是這樣的。”皇甫儀剛從地上爬起來,正準備找剛才膽敢對自己出手的人算賬,他身為一國王爺,哪裏受過這樣的罪,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了,看清來人,正想發作,結果就聽到了來人的身份,頓時就敢怒不敢言,換上了一副恭維樣,“攝政王,您的到來我南玄是歡迎之極的,能夠讓攝政王您大駕光臨我南玄乃我我南玄的榮幸,剛才我並不是有意要冒犯郡主的,我隻是想要作為東道主,想要盡地主之誼,怕有所怠慢,所以就打算親自帶郡主熟悉一下皇宮而已,剛才純屬是誤會,還請攝政王明解。”
“郡主,剛才實在是本王失禮了,還請郡主不要往心裏去,都是因為在下對郡主慕名已久,一時太激動了。”皇甫儀拱手朝慕容景行了一個禮,轉頭又趕緊朝陸進瑩道歉,一副謙謙君子樣,真誠樣,似乎剛才真的隻是一個誤會,要是不明就裏的人也許真的相信他了。
“哼,最好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北軒的郡主不是什麼人都能肖想的,”慕容景聲音依舊冷梟,絲毫就沒有打算要給皇甫儀麵子,“皇甫儀,你最好在做任何事前都好好的掂量一下,什麼是你能夠動的,什麼是你不能夠動的。”
“是,攝政王所言甚是,在下受教了,一定會記在心裏的。”衣袖下的拳頭緊緊握緊,慕容景今天所說的,皇甫儀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說他不夠資格迎娶他北軒的郡主,這種被人看不起的感覺,讓皇甫儀不甘心和憤怒溢滿於心,但是他不得不把這些都往心裏吞下,表麵維持著恭敬的模樣。
別說他自己,就連整個南玄都沒有本事與北軒抗衡,但是正因為這樣,他就更加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娶到陸進瑩,隻要娶到陸進瑩,那麼不管這個郡主在北軒是否受寵,盡管是無關緊要的存在,但表麵都是代表著北軒來聯姻,那麼就等於背後有了北軒這個靠山,對於登上太子這個位置猶如如虎添翼。
皇甫儀表麵回答著慕容景,內心確是另一番計較。
“陸進瑩,本王不希望下次再看到這種事情!”慕容景並沒有理會皇甫儀,看向陸進瑩的眼眸頗為淩厲,就好像他麵前看的並不是一個活物,“下不為例,回去!”
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也不理會其他人,袖袍一甩,轉身就走。
留下一群人,麵麵相覷,想要開口說什麼,卻又沒有膽量開口。
“是,馬上就回去,攝政王大人,等等我!”陸進瑩也不管其他的了,看到慕容景轉身就走,趕緊追了上去,緊跟其後,她知道,某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攝政王慢走!”最後,南玄的人隻能憋出這樣一句話。
看著離開的兩人,顧墨離大大的眼眸骨溜溜的轉著,似乎是在想著什麼。
書中描寫,北軒攝政王冷酷無情,陰冷淩厲,手段殘忍,雷厲風行,修為深不可測,聞者膽怯,是一個傳奇人物,現在看來真的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