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楊來回走動著,也沒有發現有什麼機會潛入進去。
“這地方隻進不出麼,連個洞都沒有。”陳楊無語了,肯定不能直接衝進去,他腦子可不是沈剛的,不過似乎除了這個之外真沒有別的辦法。
“有人出來了!”
陳楊正愁沒有辦法進來,就看到一個僧人從裏麵走了出來,陳楊心中一動便跟了上去。
“啪!”
身影一閃,那僧人頭都還沒回就暈倒過去,被陳楊拖著離開了,前後不過眨眼的時間。
“撲!”
陳楊將那僧人直接丟到地上,露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喝道:“快說,那寺廟是什麼地方,從哪裏可以進去,裏麵是誰管事,還有富士山那裏出了什麼事!”
那僧人咿咿呀呀說了半天,陳楊一句也聽不懂,陳楊頭都大了,才想起現在是在島國,這些人不會華夏語,自己也聽不懂島國話,根本就是雞同鴨講,陳楊一巴掌拍在他後頸上,那僧人又暈了過去。
語言不通,連迷昏都用不了,等那僧人再次醒來之時,他的麵前還是陳楊,還有一個穿著黑西服的人,這是陳楊找來的翻譯,直接從富士山那裏抓下來的。
“問他,那寺廟是幹嘛的。”陳楊指著那僧人說道,黑西服的人已經被他迷昏,沒有了自己的意識,隻是像工具一樣幫陳楊傳遞著問話。
“那是島國的聖廟。”黑西服的人回答道,把僧人的話翻譯給陳楊聽, 陳楊不擔心這黑西服說假話,被自己迷魂的人,有一點微小的異常他都能發現。
“誰管事?”
“他說求你放了他。”
“啪!”陳楊一巴掌就打了過去,打得那僧人暈頭轉向,後退著靠在牆上,表情驚恐至極,他也有一些法力,可已經被陳楊封死了,現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不要說多餘的話,否則……哼!”陳楊不跟他客氣,對他太仁慈還問個屁,“說,那寺廟誰管事,富士山發生了什麼?”
陳楊已經迷魂了那個黑西服,隻是這個黑西服的人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聽從安排在那守衛,根本得不到什麼有效的信息,現在也隻能問這僧人。
“他說,求求你,他什麼也不知道……”
“啪!”
陳楊又是一巴掌,什麼都不知道?當他好騙麼,這僧人身上的法力波動與在火山口下方的那些人一模一樣,要不是被自己封住了法力,恐怕第一時間就會選擇攻擊自己,裝什麼弱小。
“多一句廢話,砍斷一隻手!”陳楊再次問道,他的狠話,把僧人也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遇到這樣的神經病了,還這麼厲害。
“管事的是法尊,是島國的第一法師,大大內酷子君。”
“大大……內褲?”陳楊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名字似乎有點霸氣啊,轉而馬上又恢複那狠辣的表情,“說!富士山那裏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有法師潛入火山口下方!”
“這……”那僧人支支吾吾不敢說,陳楊沒有一絲猶豫,探出手,擒住了那僧人的手臂,微微用力便痛得他大叫不已。
“我說我說……我全部都說……”那僧人原來還是一個怕死的家夥,被陳楊這一嚇唬就要招了,但陳楊不會給他騙自己的機會,手一動,斬魂刀就橫臥在手中,架在了僧人的脖子上。
“你看著辦,我要是覺得你在騙我,那我的刀可能也不小心砍錯地方。”陳楊不以為然說道,手似乎真的有些滑,刀鋒又貼近了僧人的皮膚一分,刺地他毛孔都豎起來了。
“我說、說,我都交代!”僧人害怕極了,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也會法術,還能把那黑西服控製,封住自己的法力。
陳楊沒有說話,見那僧人好像還在醞釀,手中的刀又滑下了意思,切斷了一根頭發,頭發掉落在僧人的手臂上,嚇得他不敢再拖延時間,全部交代了出來。
“原來如此,竟然有寶物存在。”陳楊不動聲色,心裏卻是有些激動,莫非真的是那引魄果?
法尊早就發現了富士山不對勁的地方,隻是那種陣法不是他有能力可以破解的,直到最近陣法鬆動了,他才派人下去查探,隻是去幾個就死幾個,讓他有些猶豫。
不過,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容易有重寶,像還魂草生長在地府的禁地之中,一些奇花異果的生存環境更是讓人驚訝。
“去了四批人,現在都沒回來,應該已經把路探的差不多了,那法尊會親自動手。”從那僧人口中,陳楊得到這些消息,原本以為還沒到深處,看來前路並不遠,自己當時若是再往裏走一些,沒準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