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澤開著他的蘭博基尼LM002一路向市郊疾馳而去,以一百一十邁的速度開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便到了一個郭天澤所謂師傅的院子前。
一進去郭天澤就喊:“師傅,師傅我來了。”
“喊什麼喊啊!我耳朵又不背,早知道你會來。”一個底氣十足,亮如洪鍾,略顯滄桑的聲音回應郭天澤道。
我們順著聲音在郭天澤的帶路下走向正屋,隻看見一身唐裝裝扮的中年男人坐在案幾前翻閱著書籍。案幾上雜放著一堆的有些發黃的古書籍,我瞄了一眼基本都是道術的書籍。
我打量了眼前這個人一眼,心想這個就是雲清老頭了。額,不對。應該是雲清師弟了。
雲清道長意識到有生人來,就抬頭打量了我一眼後,額頭緊鎖了一下。開口問道:“這位是?”
“哦。師傅你問他啊!他說他也是茅山派的傳人,這不,知道了我是您老人家的高足後。就專程來拜訪您老人家的。”郭天澤搶先開口回應道。
我並沒有回應郭天澤所謂我來專程拜訪雲清的說法,而是注意道雲清道長手上拿的那本書。那書名喚《解邪術法》是茅山派的專門解一些邪術的書。我看雲清道長,神情似乎有什麼事壓在心裏一樣。又看到他手上的書,自我們進來都一直緊握在手中。便猜想道,這老道士貌似遇到麻煩了。
“哦?也是我們茅山的傳人?怪不得了,剛剛你們一進來我就覺察到一股強大的道家罡氣。我還以為是天澤小子從那帶回來一個道家的有為的先輩呢!沒想到啊!你這麼年輕竟然會有這麼強大的道家罡氣,真是不得了。對了,你師傅是誰?”雲清道長頗顯欣喜的問道。
我笑了笑從上衣內側口袋裏,拿出一塊紫金打造的隻有巴掌大小的牌子遞給雲清道長說:“這是何物,不用我介紹吧!”
雲清道長接過紫金牌後一臉震驚的問道:“這。這紫金牌你怎麼會有的?你是何人?”
“這什麼啊?不久一塊小牌子嗎?師傅你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郭天澤疑惑的說道。
“此乃是我十四歲時,家師贈與的。”我開口對雲清道長說明了紫金牌的來曆。
“額。,那。。你。師叔。”雲清道長有些難以置信的叫道。
“什麼?師叔?那他豈不是師傅你的師弟了嗎?”郭天澤不明所以的就開口接雲清道長的話。
“放肆,你站一邊去。”雲清道長喝斥了郭天澤一聲,然後又恭聲對我說道:“你就是杌法師叔祖的關門弟子,周道揚周師叔?”
我被眼前這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喊的有些尷尬的回應道:“正是在下。”
“什麼?師叔祖?你竟然是我師傅的師叔?”郭天澤死性不改的驚呼道。
雲清道長聽到郭天澤的話後瞪了他一眼,郭天澤便乖乖的站在一邊不敢出聲了。
雲清道長顯得很是興奮的問道:“那杌法叔祖他老人家還好吧?還有師叔你怎麼會到日照的?”
“師傅他老人家當然很好了,天天吃得好睡的香。身體也一如當年的健碩,至於我嘛!來這裏是奉師命來找件東西的。”我頓了下對雲清道長說道。
雲清道長才意識到我還站著,就趕緊放下手中書。拉我在案幾前的木質椅子上坐下,又說道:“現在能遇到師叔你,真是老天佑我啊!不滿師叔你說,我現在遇到了大麻煩。剛剛正在遍尋我們茅山書籍,尋找破解之法。可惜啊!我翻遍了書籍都沒有找到有效的方法,現在有師叔你來了,正是天助我也。”
“剛剛我進來時就發現了你手中緊握的,《解邪術法》。想來你就是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邪術了,不然憑你的修為,怎麼會搞得著遍地書籍。”我對雲清道長回應道。
“那個。咳咳。我可以說句話嗎?”郭天澤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聽到郭天澤的話後對雲清道長說道:“看來你這做師傅的,對這位徒弟似乎都沒怎麼用心教啊!”
雲清道長聽到我的話後以為我意有所指頓了頓說道:“師叔見笑了,這小子可不是我徒弟。早年他父親遇到點麻煩,托我解決了一下。之後這小子便死皮賴臉的非要作為徒弟,本來我看他有些道術的天賦也想收下他的。可是後來他母親找到我死活不同意他修道,後來我也隻能答應他母親不收他。哎。修道之人最重言信我既然答應了人家母親了,便要守信。但是沒想到這小子倒是對道術死心不改,天天纏著我。可是我已經答應他母親了不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