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是那麼的青,天是那麼的藍,馬是那麼的紅,我是那麼的帥。。。咳,這句不算好了。琳,想好對白了嗎?”我騎在馬上,跟琳逗著樂。
琳緊張地點了點頭,輕聲道:“人家說,眼淚是對付男人的最好辦法,對女人有用嗎?要不,我一進去就哭,可以嗎?”
我聳了聳肩,道:“她們也是這麼對付我來著,所以估計她們自己對這招應該免疫。當初天天怎麼對付墨兒來著。。。好象不怎麼容易做到,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琳機械地點了點頭,抬頭看著我道:“你怎麼不擔心啊?難道你有把握說服的了她們嗎?”
我搖了搖頭,道:“我現在連半點把握都沒有,因為無論什麼時候,身邊是什麼人,我隻會跟天天和墨兒說實話。”
嘉利和沁此時卻輕鬆多了,因為我給了她們倆一個任務,那就是把我回到布諾帝國的那點事全說給洛卡聽,讓她明白自己身處的危險,讓她知難而退。
但不知道洛卡是不是又犯病了,我怎麼從她眼中看出了崇拜的感覺?回頭問了嘉利才知道,說洛卡算是跟定我了,因為在私底下,琳把我在無歸森林裏那點破事也說給她聽了。
經過四天的路程,我們終於回到了翼學院的大門外,輕風撫過我的臉龐,一滴不起眼的淚水從眼眶劃出。
十米高的大門,那塊金漆大匾上的四個字還在(作者:再題這個我跟你急!),一切都沒有變。。。恩?門口什麼時候多了兩個站崗的?
我跳下馬,拉著琳的手走到門口,想無視那兩個站崗的直接進去,但卻被他們攔住了。
“站住!你是誰!”右邊的那個站崗者滿臉緊張地對我道。
我眼睛一撇他胸前的徽章,原來也是學生會的,就掏出了自己的徽章:“翼學院一年級,不,應該算二年級了,空間係魔法班學員,稚炎!”
“對不起,如果隻有這枚徽章並不能證明你的身份,你不能進入,除非有人可以證明你的身份。”右邊那個人嚴肅地說道。
“你們兩個新來的吧?算了,不跟你多嘴,我隻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在會有站崗的?”我把徽章收起來,皺著眉頭道。
“對不起,這點我們無可奉告。但有一點可以告訴你,我們的學院現在有麻煩,你還是回去吧。”右邊的人繼續道歉。
我摸了摸下巴,拉起琳的手,回到馬上。琳不解地問道:“怎麼,看到家門也不回嗎?這不是你的性格啊。”
我甩甩頭發,道:“當然回,但我突然想到,白馬王子比走路要威風的多!駕!”我大喝一聲,跨下白馬長嘯一聲,直衝大門。
後麵的嘉利和沁當然也馬上跟上,洛卡則慢了一拍,因為她的馬實在太快,她必須慢一點才能導致不超過我。
此時此刻,翼學院最大的廣場周圍,圍著一圈又一圈的人,而在廣場中央站著的,卻有五個人。
這五個人,有男有女,有高有矮,但每一個不是瀟灑非常,而且還帶著一絲傲氣。
“怎麼樣?我尊敬的院長,您的學員已經全部輸在了我們手上,你看,您是不是能下決定,放棄這學期的招生工作了?”一個像女人多過像男人的家夥從五個人中間走出,看著正在主席台上,滿臉凝重的震老師,也就是翼學院的院長。
“我,我還仍未敗啊。”字五個人的對麵,還單膝跪著一個人,他正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土係二年級主將,奇跡。
此時的奇跡,雙眼噴火,手中的法杖早不知道被打到哪裏去了,身上貴的嚇人的魔法袍也變的破破爛爛的。
“轟!”一道火光把奇跡包圍,但他卻沒有發出一絲慘叫,隻是大笑著:“哈哈哈!你的火,比他差的太遠了!”
震院長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揮手就將奇跡身上的火揮掉:“如果我的老腦子沒記錯,應該還有一輪吧?”
那個囂張的死人妖放肆地笑道:“哈哈哈!你們的希望仍未消失嗎?冀望的學院啊!好,那就請繼續吧。”
“有人闖學院!”突然,人群後有一個人大叫道。
“我的速度比你快!”陽光,突然被一道黑影所遮蓋,馬的長嘯帶著笑聲竟躍過人群,跳到了廣場之上。
“嘶!”白馬站在廣場中央,在上千人的注視下,高高地仰起前蹄,好象在示威。我不知道的是,這個姿勢將會在不久的未來成為我的標誌之一。
“愛炫的馬!”我縱然一躍,在半空轉了幾圈,然後身形一轉,單膝跪地,落到了地上:“它的主人肯定也很愛炫。”
“小炎,你,你終於回來了。。。咳。。。”奇跡看到我,叫了一聲,然後就暈了過去。
我慢步走到奇跡身邊,把他拉起來,微笑著道:“你又變強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傷的還蠻重的啊。”
不要奇怪我的表情和動作,因為我在看到奇跡所受的傷後,瞬間進入了那種我還不能完全控製的狀態。
“你是誰!”五個人中間的一個身背大刀的人伸出手,指著我道。
我摸了摸頭發,轉頭道:“人和人說話的時候,狗最好不要叫,否則會被主人討厭的哦。”
“我認出來了!他,他是,他是稚炎!”台底下突然有人大叫出我的名字。
“稚炎?稚炎是誰?”有個人突然問道,現場也是陷入一片寂靜,看來這幫應該是新生。
“炎之小王子,號稱學院第一美女殺手的人。”這個聲音我不看也知道是誰發出的,肯定是號稱女生信息王的水果!
“狂妄!”一個身高跟我差不多,有著一頭綠色頭發的家夥突然搶攻,直衝我的麵門而來。
我輕輕一拋,把奇跡扔給震院長:“老師,幫我看好我這個老大哦。”
震院長現在的臉上哪還有擔心和愁容,隻有信心也無比的高傲。
“啪!”綠頭發的家夥的匕首在我麵前三公分處停了下來,他的匕首再難近半寸,而我隻是微笑著看著他,沒有出手。
“對不起,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我輕輕一打匕首,綠毛龜,身形突然往後飛出,但隻飛了三、四米就停了下來。
我轉頭繼續問:“她們呢?怎麼沒在,有受傷嗎?”
震院長微微一笑,道:“我第一次找的就是她們,但她們說在見到你回來之前沒心情出手,就連跟你出去的那幾個女生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