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著搖了搖頭:“都聽你們這些大老板在賭場外拉客人進來的時候,都說什麼小賭宜情,大賭傷身。那現在老板您是大賭還是小賭啊?”
卡利努微微一笑,道:“對於有錢的人來說,大賭小賭沒有區別,因為賭的都是錢。而對於沒錢的人,隻要是賭錢就算是小賭,大賭的話就是賭命了!不過。。。先生您雖然是有錢人,但為什麼我總覺得,您也是拿命在賭呢?”
我毫不在意,隻是把玩著骰盅:“是嗎?那我真不應該是高興還是害怕呀,各位不會不知道現在世道不穩吧?不過好象我們今天不是來說這些的,既然來玩,就玩個光棍!來吧!”說完,我將六顆骰子放入骰盅,單手拿起骰盅,頓時搖骰的聲音就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
卡利努也勉強拿起骰盅,但他卻不將骰盅拿離桌麵,隻是在桌子上來回移動,速度非常之快,他的手在魔法燈的照射下,讓人感覺都已經留下殘影了!我也準備裝一下,心裏給凰下了命令後,就把骰盅扔到了半空之中。凰多聰明,馬上用心神術中的控物將半空中的骰盅控製住,隻見這個骰盅在空中饒著桌子飛了一圈,又翻轉了數十圈才落到桌子的中央,我拿手一指,骰盅就自然移到了我的麵前。
“原來是先生是深藏不漏啊?不過看您的手法,也就是一柱擎天了,那就來看看在下的風卷殘雲吧!”說著,卡利努很有魄力的打開了骰盅。隻見骰盅裏竟然有一堆白色的粉末,在這堆白色粉末的中間,還有半顆骰子,原本這顆骰子應該是一點向上,可這一點的一半已經被弄掉了,也就是說隻有半點。
“厲害!”黃明仁笑了出來。其實卡利努完全可以把這六顆骰子全部搖成粉末,而難就難在留這半顆骰子,這個東西的道理是跟淩少的那一招的道理是一樣的,不在力氣大小,而在控製的強弱。
我哈哈一笑,道:“果然厲害!不過你再怎麼算,也隻能說是半點,那你就看看我的吧!”我猛然打開骰盅,裏麵哪有東西?除了空氣就是空氣,什麼都沒有了。卡利努一驚,道:“空間魔法,你使詐!”
他一句話出來,四周的賭場小弟全都拿起了武器,看樣子就得動手。我這次更不怕了,眼睛一豎,大喝道:“都他媽幹什麼呢!別忘記現在這裏是老子地盤!你們想在這裏繼續混都給我小心點,否則全給我滾蛋!”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就在幾分鍾之前,這家賭場已經是孫尚香的了,這裏麵的雇員也都換了老板,哪有小弟打老板的?還要不要命了?眾小弟、馬仔馬上把家夥放了下來,低下了頭。我掃了他們一眼:“都給我下去,沒我的話全給我蹲著,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這幫人真聽話,全都蹲到了賭場的角落裏去了。
我收回了眼神,點起了一根煙:“有聰明人做手下省心,有白癡做手下倒是解氣!老板,你在下結論之前,摸摸我的骰盅再說。”說著我便將骰盅扔了過去。卡利努下意識的拿手去接,誰知道他手一碰,頓時就感覺到一陣直刺入心的灼熱,他馬上抽手,但也來不及了,他的手已經被燙出了好幾個泡。
“這是怎麼回事?”卡利努皺起了眉頭。我抽了口煙,悠然道:“各位剛才在搖骰盅的時候,都用了鬥氣了吧?既然用鬥氣也不算出老千,那我這應該也不算,因為我剛才隻是用鬥氣將骰盅裏的溫度提高,將骰子完全融化成氣,所以這骰盅才會那麼燙。怎麼樣,您的賭場,我可能拿?”
“哈哈哈哈。。。”卡利努突然笑了起來:“淩老板啊,看來今天我的賭場是命中注定不是我的了!白送進去您的賭場啊。。。”
說完,很光棍的把房契地契和轉讓書扔了過來,然後站起身來,大笑著走出了賭場,外麵的人自然知道裏麵發生的事,雖然已經知道這個已經不是自己的老板了,但卡利努平時對下麵很過的去,來了幾個心腹就把他攙走了。
我看了看這幾張紙,低聲問藤堂香:“這幾張廢紙,你要麼?”藤堂香瞥了這些紙一眼,道:“這東西有個什麼用啊,你想燒就燒,想扔就扔了吧,我隻要你就夠了。”我嘿嘿一笑,手往藤堂香腰裏遊去,她臉一紅換了個姿勢,將整個身體靠了進來,這樣一來雖然我碰到的地方可以更多,但是卻不能亂動,一動就會很明顯,被其他人看見。
“你這壞蛋,連這都等不及啦?”藤堂香偷偷打了我一下,我也隻能規矩一點了。“哎呦,這位小弟弟挺風liu啊!”說話間,一股香風撲麵而來,這股味道不是女人的自有的體香,而是很濃的胭脂水粉味道,聞的我鼻子直難受。我抬頭一看,隻見賭桌對麵坐了個女人,年紀大概在三十歲上下,手上拿了把不倫不類的羽扇,頭發是紫色的,亂糟糟的說是時尚,原本好好的眼睛和眉毛卻化著過重的妝,臉上的粉拍的跟剛刷白漿的牆似的,不知道有幾層,唇膏更別說了,塗的是紫色的,怎麼看怎麼怪。
蘊急忙解釋:“這個人叫依豔,是賭城裏有名的,也是唯一的妓院賭場——金如飛花賭場的老板。何為妓院賭場,就是客人可以在裏麵可以賭也可以那個,隻要有錢,還可以邊賭邊那個,反正‘有錢就有世界’這句話在那家賭場裏可以得到充分體現。”
嘿,我以為是什麼人呢,原來隻是個老鴇子啊!我微微一笑,道:“原來是依老板,您的大名是如雷貫耳啊,最近生意如何?”
“托先生大福,奴家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先生您好本事,隻幾分鍾就贏了兩家大賭場,可喜可賀。。。不過,奴家偏偏不信這個邪,也想跟您玩上兩把,您可不要嫌棄奴家是女流之輩,不跟奴家玩上這一把呀。”依豔對我亂拋眉眼,這電放的差點把四周的魔法燈發出的光都比下去。
我提了提眼睛,道:“自然不會,隻要依老板輸的起,那我也就玩的起。怎麼樣,是一點一點來,還是你我賭上所有身家,來一場?如果依豔老板肯,那我就壓上剛才那兩家賭場,跟你玩個痛快!”
依豔拿扇子擋了擋嘴,道:“先生說笑了,奴家可沒有淩重老板和卡利努老板的魄力。不過奴家也不喜歡賭錢,不如我們賭人吧?您也應該知道奴家是做什麼生意的,除了賭之外,還有風花雪月之地,而最近奴家的店裏缺人,不如我們就賭幾個人吧?若是您贏了,那奴家就將壓店的四位美人贈予先生。若是先生輸了。。。您懷中的是您的夫人吧?像您如此重情之人,肯定是不會賭夫人的性命,那我就要您身後的那三位美人,如何?”
我哈哈一笑,問道:“您還真是看的起我,重情?那好,我想問問您,在您的眼裏,我的夫人和我身後人,有什麼區別麼?”
依豔想了想,以為我是肯了,就道:“自然是有區別的,您的夫人如此的嬌貴,能嫁給您的話自然是命中有福之人,而您身後的人雖然也是嬌豔欲滴,但卻沒有您夫人的福分,區別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