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平常的居民區中的一個小屋子裏,隻見地上電腦旁到處都是塑料瓶、啤酒瓶子還有各種生活垃圾。床上髒衣服東一件西一件雜亂無章的仍著。電腦屏幕上還閃動著遊戲的畫麵。
一縷陽光照了進來照到了床上,一張絕美的麵孔出現在我們的眼前。鵝蛋型的臉蛋,大小適中的嘴巴嘴唇薄薄,不密不濃的清秀眉毛,鼻子的形狀很好看讓人感覺很靈動,整張臉充滿了中性的美感一眼看去根本無法分辨出主人的性別來。微微皺起來了眉頭,緩緩睜開了眼睛,陽光有點刺眼拿手擋了下。坐起身來,這時候我們才看出這是一個男孩子,雖然身形有些消瘦不過那平平的胸部還是可以看出來的。這時候,叮叮叮——主人來電話了!床頭的手機聲響了起來。
“喂。”接起了電話。
“弟弟,起床了麼?”電話裏傳來了十分悅耳的女聲。
“剛醒,有什麼事麼?這麼早就來電話。”
“還早?都十點多了,你下午回趟家吧!很久沒回來了啊!”
“回去幹嗎啊?老頭子和老媽又不在家,你又經常出差!”
“下午爸爸媽媽肯定回家,剛才已經和我通了電話了,難得家裏人能聚在一起,別耍脾氣了!那件事姐也很難過啊!恩!?聽姐的話好麼?”電話裏的聲音充滿了傷悲。
沉默了一會兒。“恩,好吧!那就這樣吧!掛了。”
我叫龍靈宇,男,19歲。家裏除了老爸老媽還有一個姐姐。老爸是部隊上的,一年難得回幾次家,經常一出任務連過年過節也看不到人影。至於什麼職位,這個我說不清楚,記得好像是因為保密條令的問題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家人,但是我能感覺出職位不低。因為在整個軍區家屬院子裏,別人都對我們家的人客客氣氣。老媽家裏世世代代都是做生意的,現在國內排行第三的劉氏財團的總裁就是我外公。姐姐是個記者,經常出國采訪,所以家裏一般根本沒有什麼人。我一個人總是很孤單。本來我從小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子和我一起生活的,她的父親在一次任務中殉職了,母親因為傷心過度沒兩年也撒手去了。於是她就一直在我家生活,家裏人都很喜歡這個懂事靈巧又美麗的女孩,我們一家人都把她當作自己的親人來對待。那時候十四歲的我和她之間也慢慢的產生了感情。
可是生活總是殘酷的,記得那是一個夏天的傍晚。我和她去公園的湖邊玩耍。玩了一會兒,我們都覺得有些累了,於是我跑去買些冷飲讓她在湖邊的長椅那裏等我。當我回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雪的身影。於是我四處尋找,終於我在一片樹叢中找到了她。有四個青年男子正在那裏幹著畜生一般的事情。我憤怒了,什麼也不管拿起旁邊的石頭從背後猛的砸向了其中的一人。和他們扭打在一起,一個十四歲的男孩怎麼可能是四個青年的對手,沒過久我就被按倒在地上。我使盡全身的力氣也無法站起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在自己麵前被侮辱。幾個畜生在走的時候,還對著我的腦袋狠狠地踢了一腳,那一下直接命中我的左眼。鮮血從我左眼的兩個眼角趟了下來,當時我隻覺得這個世界全是紅色的,我抱著一身狼藉兩眼沒有任何生氣的她艱難地走回軍區院子門口,看到發現我們快步衝來的衛兵的時候,我神經一鬆兩眼發黑暈死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醫生告訴我,我的左眼雖然通過手術調整了,但是這輩子也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東西了,雖然不瞎也和高度近視1000多度沒有什麼區別了。當我問起她的情況的時候,母親告訴我,她瘋了。女孩受到的刺激太大精神崩潰,而且因為那幾個家夥動粗導致腦部受到嚴重損傷,這輩子隻能在精神病院裏度過了。那幾個家夥現在已經抓起來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槍斃的槍斃,無期的無期。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肯能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