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浩宇依然是一臉的平靜。其實,他根本就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不知是曾經的關係太過生冷,還是對她所做的事餘氣未消,反正是對她沒有任何的感覺。
而郎琢玉卻恰恰相反,從郎浩宇讓她開房就想歪了。當然,她也有想歪的原因,他二人雖然一個姓,同在一個家族內,但論血緣關係,隻能說五百年前有可能是一家子。
所以說,把她當成妹妹可以,當成別的也不會有問題,郎浩宇不計前嫌,還如此的幫她,想要點回報也無可厚非。
郎浩宇將一支煙吸完,掐滅在煙灰缸內,去了趟法手間放完水,又刷個牙洗個臉,接著穿鞋走人了,臨了留一句。
“你等會再出門。”
郎琢玉僵立在當場,完全被弄懵了,讓自己訂了房間,然後跑到這裏睡了一覺,接著不聲不響的就走人了?
最後一句倒是弄明白了,不讓自己馬上跟著出去,是怕被人看到有別的想法。
……
家,一如既往的平靜加沉悶,三個人相對而坐,人手一份報紙或雜誌。肖雨蘿似是也有些受不了每日的這種氣氛,今天換了本時尚雜誌,看得眉飛色舞的。
郎浩宇早就將手裏的報紙瀏覽完了,就端在手裏裝樣子,陳冰豔有耐心,他的耐心更多,在家族內二十多年都忍受下來了,難道還耗不過陳冰豔。今天就要看看,陳冰豔看完了手裏的報紙,會不會主動的與自己交換。
陳冰豔戴著平光鏡,身著粉色睡衣,看得無比的專注。她麵對郎浩宇時,與她平時的為人態度一樣,謹慎嚴謹,絕不會走一點光,郎浩宇比別人幸運一點的是,能與她麵對麵坐得機會多一些,坐得近一些,再就是那雙無暇玉-足,是唯一除了郎浩宇這個男生,別人沒機會欣賞到的。
肖雨蘿就隨便多了,永遠不怕郎浩宇這個色狼,始終是最愛的小睡裙,隻是長短和顏色時常的調換。
纖細的美-腿和精致的玉-足隨便郎浩宇欣賞,好似,生就了這麼一副好身材,再不給郎浩宇展示一下,就真沒機會給別的男生看了。
既然她不吝嗇,郎浩宇也不能太不盡人情,所以說,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時間要比陳冰豔多得多,因為,在陳冰豔身上實在是找不到太多可以注意的亮點,最多,也就是比一比,倆人的玉-足,誰的更白,誰得更精致,誰的更晶瑩細膩,誰得略大一些,誰的略小一些。
肖雨蘿雖然沒抬過頭,卻能感覺到郎浩宇的目光,在這一點上,倆人比較默契,尤其經過摸-腿、掐腿和一起玩了摔跤疊羅漢事件後,對待郎浩宇不知不覺的有了些微妙變化,或者說,偶爾會給郎浩宇一點小實惠,用郎浩宇的話,就是暗中偷偷勾引哥。
光著小腳丫,踢打踢打的,小涼拖不著痕跡的早踢掉了。那調皮跳脫的性格,完全從那雙小腳丫自然的流露出來。郎浩宇小時候蹲在樹底下看螞蟻,都可以一個小時一動不動,想從她的這雙玉-足找到一點樂趣倒也不難。
忽然,肖雨蘿沒抬頭的瞄了郎浩宇一眼,接著,眼神向陳冰豔斜了斜。
郎浩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瞬間,二人的默契形成,肖雨蘿的意思就是想惡搞一下陳冰豔,這個,郎浩宇自然是沒意見。
就見她往陳冰豔身邊又湊了湊,像是坐久了想放鬆一下,伸了伸腰肢,又交換了一下腿,在交換腿時,瞧準了機會,腳尖往前一踢,那隻掛在陳冰豔腳上的拖鞋,“嗖——”飛了出去,而且,恰好鑽進了茶幾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