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連幾槍,都是擦著陳文傑頭皮飛過去,正對著郎浩宇發-泄的陳文傑當場就石化了,兩個耳朵嗡嗡作響。
郎浩宇一槍就頂在他的腦袋上,那槍口正燙,燙得他一激靈,這才反應過來。
“有種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郎浩宇用力頂了頂他的腦袋,“跪下,向我娘叩頭賠罪。”
“你,你——別亂——亂來——”陳文傑嚇得大腿抖成了羅圈,那張本就白的臉已沒了半點血色。
“跪下——”郎浩宇一腳踢在他的腿窩上。
“撲通——”一下,陳文傑跪在了地上。
“叩頭——”郎浩宇深深吸了口氣。
隻要別觸他的逆鱗,郎浩宇可以忍,但是千萬別當他好欺負,郎家的人從不缺少血性,就包括他的母親都一樣。當年,他母親為了他父親,懷著他七個多月,依然是拿著菜刀去滿街砍人,這樣一對父妻生下的兒子,如果真是孬種,那就沒天理了。
他母親雖然沒管過他一天,父親也幾乎沒怎麼管過他,可是,畢竟是他的親生父母。
“可,可以了吧?”陳文傑哆哆嗦嗦叩了三個頭,這才小心的問道。
“我忍著你不是因為你是陳冰豔的堂叔,而是看在陳家的麵子,否則,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郎浩宇依然是火氣沒消,“別以為你做的那些無恥的事別人不知道,說好聽些,你是披著人皮的畜生,說不好聽些你連畜生都不如,連陳冰豔的便宜你都想占,你說你還是人嘛?”
陳文傑本能的想狡辯,但最終還是沒敢張開口。
這件事是事實。當年陳冰豔剛回國不久,這混蛋喝了點酒,借著酒勁摸進了陳冰豔的房,被肖雨蘿一頓好打。
本來,陳冰豔是想將事壓下去的,誰想到這混無恥到了極點,竟多次隱意的糾纏陳冰豔,最後,被肖雨蘿告到了陳冰豔母親那裏,陳冰豔母親氣得把他叫到房裏,抽了好幾十的耳光。
這屬於陳家的醜聞,幾乎沒有幾人知道,甚至連陳文傑的父母都不清楚。
……
晚上,陳冰豔和肖雨蘿都會在客廳坐一會,似是都成了慣例,今天自然也不例外,隻是氣氛有些不一樣,連一向怕影響到郎浩宇和陳冰豔增進感情時間的唐曉音也坐在了這裏。
雖然,唐曉音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但目光卻是有些焦急,郎浩宇晚上依然沒有準時回來吃飯。
除了為郎浩宇夜不歸宿,更是為郎浩宇和陳冰豔的關係急,那種感覺就是有力卻使不上勁啊!
陳冰豔卻非常的平靜,依然那麼隨意的看著報,似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這種反應,讓唐曉音非常的擔心,如果陳冰豔會生氣,會發怒,和郎浩宇鬧一鬧,唐曉音倒是放心了。
之前,唐曉音已為郎浩宇解釋了不少,也故意生氣得許諾,要替陳冰豔出氣。可是,陳冰豔一句話,唐曉音便沒什麼可說的了。
“男人都喜歡玩,姨娘說說他就是了,我不打緊的,再說,浩宇一向聽姨娘的話,很少出去玩,就算是偶爾有幾次晚上不回來,也不定會怎樣,最多就是和同學朋友玩得開心,一時玩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