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紈絝自討了一個沒趣,卻也不尷尬,隻是笑容中,那眼睛深處一點陰霾的精光閃動,回手摟住倆個小妞,十七八歲,青嫩,生的一模一樣,都有校花級的小絕色,果真都穿著和服。
兩隻大手用力在小翹臀上抓了一起,倆個小妞痛得眉頭微蹙,卻不敢出聲。
楊大紈絝倒是挺會選地方,包房布局輕鬆舒服,地下鋪著竹席,有點像榻榻米,桌子也是竹子製作的。
對於男人可以隨意得多,分場合不同,可以正襟危坐,也可以懶散一些,喝好了還可以半倚著,甚至躺在女人懷時。對於女人稍有些不方便,尤其是穿裙子的女人。
林葉藍偏身而坐,有點微微往郎浩宇身上靠的感覺,沒辦法,她總不好把一雙美-足放在郎浩宇一邊,雖然郎浩宇可能會喜歡。
楊天熊坐到對麵,大紈絝的豪爽盡顯,一隻胳膊摟一個小嫩妞,倆個妞因為穿和服的緣故,乖巧的跪坐在他的兩側。“郎兄,兄弟僭越了,如果早知道郎兄隻帶一位美女,兄弟怎敢帶一對,不過,郎兄雖然帶著一位,卻是賽過我這倆個小妞啊!”
林葉藍目光平淡如水,她自然猜得出,今天郎浩宇帶她來,一是正式向楊天熊挑明護定了她,二是,向自己證明,他有能力護住自己,當然,也有些提醒和警告的味道,三心二意的事不要做。
“哪那麼多屁話,有屁快放,我和你沒交情。”郎浩宇不耐煩道。
“郎兄還是那麼直接,快人快語,我喜歡。”楊天熊拍了拍手,“既然來了竹園,自然要喝竹葉青,郎兄,我就不客氣了。”
叫上酒來,楊天熊親自把盞,先是給郎浩宇和林葉藍倒上,接著,他自己也倒滿,舉起杯道:“這第一杯郎兄一定要喝,咱兄弟雖然近十年的緣份,卻是第一次喝酒。”
郎浩宇沒羅嗦,一口幹了。林葉藍看了看郎浩宇,也一口幹了。
“好,快痛。”楊天熊又給郎浩宇倒上,“這第二杯更要喝,咱們兄弟相識近十年,總要增進下感情。”
三人一連喝了三杯,楊天熊便把倒酒的權力交給了身邊倆個妞。
“既然郎兄痛快,我也不羅嗦了。”楊天熊這才瞄了一眼林葉藍,轉回目光道:“有些話方便否?”
郎浩宇摟過林葉藍拍了拍她的香肩,目光變得有些銳利,“今晚之所以敢喝你的酒,就是因為帶著藍藍,你知道我的膽子很小的,真是不敢再單刀赴會了。”
郎浩宇自然暗指上次酒巴的事,同時,也隱意的告訴他,林葉藍是可以上-床赤果果相見的女人,沒什麼好瞞的。
“哈哈哈,郎兄開玩笑了。”楊天熊自然聽得懂,端起杯自己幹了一個。“既然如此,兄弟我就直言了。”
楊天熊說著,取了三個杯擺在桌上,“以郎兄的智慧應該看得清形勢,現在三大家族屬於三分天下之勢,互相製衡,互相牽製,實力大同小異,基本差不多,這其中任何一家出現問題都會打破平均。當然——”
楊天熊將兩個杯放在一起,“兩家聯手,卻是有能力滅掉另一家,雖然有傷損,卻迎來發展的空間。隻是郎兄想過沒有,如果這兩大家族發展壯大了,對郎兄你可是非常不利啊!”
郎浩宇笑了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三家死活都不關我的事。”
“郎兄沒有野心?”楊天熊探過一點頭來直視著郎浩宇的眼睛,見郎浩宇目光沒有半點波動,卻也不失望,“如果該是你的東西,卻送給了別人,你咽得下這口氣?
郎家的基業可是郎家的老祖宗用命打下來的,郎兄身為嫡係子孫,正統的繼承人,卻繼承不了家業,反倒是郎家旁係霸占了,你就一點不心疼?”
楊天熊端起杯又喝了口酒,“現在郎家的形勢郎兄還有機會控製,但是等到大勢已成時,郎家的產業可就真正成了他人的了。不以別的,就以論功,就壓得你這個真正的郎家主人動彈不得。”
郎浩宇撫了撫林葉藍的背,“我的奢求就是想女人有女人,想花錢有錢花,我在郎家的一部份分紅,還有老子的一份家業足夠我玩的,想太多頭痛,動太多腦老得快,人活在世上就是圖個快活瀟灑,多活幾天比什麼都強。”
說著,郎浩宇拿起杯和林葉藍碰了下杯,一口幹了。
“哼!”楊天熊輕哼了一聲,也是喝了一杯,指了指林葉藍,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恕兄弟之言,如果你真丟了那個位置,你能養得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