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來看看,這個不臉的臭男人,沒長那JB還學人家嫖,爬上來半分鍾都沒到就完蛋了,還想玩雙飛,最後還不給錢,提上褲子就跑,自古以來,就沒有欠賭債和嫖資的,你們說這臭男人多不要臉……”
倆個女人邊和郎浩宇撕扯,邊不知羞恥的大喊大叫。
現在正是上班上學的高峰,不用說喊了,就是不喊,也少不了人圍觀。很快就圍滿了人,指指點點,嘻嘻哈哈的,多數都是玉鼎書院的。不過,郎浩宇是不到半年的新生,在書院又比較低調,倒是沒有多少人認識他。
倆個女人這一頓又竄又跳的撕扯,雖然沒抓到郎浩宇的臉,但是身上卻被抓得很痛,衣服也撕扯的不像樣了。
正常時候,郎浩宇懶得和女人一般見識,但是麵對這種情況,也忍不住了,猛得將倆個女人甩開。
“你瑪的,我什麼時候見過你們,我告訴你們,再不知好歹,我對你倆可不客氣了。”郎浩宇氣得臉都青了,這很明顯的就是往自己身上潑糞嘛!
“不給錢,還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個臭男人……”
“你不想認就成了,就算是燒成灰我們也認識你,要不你把證件拿出來讓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叫郎浩宇……”
倆人再次哭喊著撲上來。
不遠處,一部邁銳寶內坐著一男一女。
男人臉上還有些淡淡的淤青,另外一個則是呂月珊,倆人已經笑得不成了。
“笑死我了,這狗屎,垃圾,格格格……”呂月珊又是抹眼角的淚,又是揉肚子,靠在座椅上,身子都笑軟了,“弘成,真有你的。”
男生緩了口氣,點了一支煙,無比陰毒道:“敢和我裝B,都沒好下場,我不隻要讓他名譽掃地,還要讓你在書院裏念不下去。”
“別呀,如果這狗屎不念了,咱們玩誰去。你得想辦法讓他繼續念下去,咱們慢慢玩。”呂月珊卻是一副還不解恨的樣子。
“這個有點難度。”男生吸了口煙,又看到好笑處,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來,“不過,他就算是想消停的退學也不容易,想法打聽到他家,我讓他在家裏也不得安寧。”
“對,找一幫小姐,天天騷擾他,讓這個狗屎臭名遠揚。”呂月珊恨恨道。
“到時就不是小姐了,哥雇一幫流氓混混,什麼潑油漆,往他家門口倒屎倒尿,天天惡心他,非得讓他向我叫爺爺。”男生摸了摸臉,“他媽的敢打我,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動我一手指頭。”
“對了珊珊,今天差不多了吧?”轉而,男生向呂月珊問道。
呂月珊揮了揮小手,“急什麼,再玩會,一萬塊錢不能白花。”
“校長的車?”忽然男生緊張了起來。
“嘎——”一聲刹車聲,一部賓利歐陸停了下來。
肖雨蘿跳下車,分開人群就衝了進來,二話不說,扯起一個女人的頭發就甩了出去,接著,又扯住另一個女人頭發,一頓猛踢,她是一點不忌憚什麼。
一頓暴打,將倆個女人全打老實了,一把薅起一個女人,“說,誰讓你們來的?”
“他嫖完了不給錢,我們是要錢的。”女人雖然慌,卻依然咬死不鬆口。
“啪——”肖雨蘿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好,既然你說他嫖了你,什麼時候?”
“他經常去。”女人嘴硬道。
“那總有個時間吧,昨天還是前天,最近哪天去的?”肖雨蘿一雙杏目瞪得溜圓,說著取出手機,“既然你不說,我現在就報警,誹謗罪也是不小的,我告訴你,進去後你們就別想輕易出來,我會以玉鼎書院的身份出麵,以誹謗,行凶,傷害,侵權,無理取鬧,擾亂治安等多項罪名起訴你們,至少要判你們個幾年。”
一提玉鼎書院,這女人頓時害怕了,另一個女人爬起來,鑽進人堆就想跑。
郎浩宇一把薅住她的頭發又扯了回來,紅著眼睛喊道:“是誰讓你們來的,不說,今天你們就別想走,就算是法律不辦你們,我也弄死你們,老子丟不起這個臉,想往我身上潑糞水,誰也別想好過。”
說著,隱在下麵的手一翻,一把刀子頂在了女人的腰眼處,“給你三個數時間,再不說,你就留在這吧,一……二——”
女人身子當場就僵了,在郎浩宇數到三時,女人嚇得一聲尖叫,“別殺我,在那裏,雇我們的人在那裏——”
“嗡——”在女人一指的刹那,那部停在路邊的邁銳寶,“噌——”一下就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