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肖雨蘿將小腳丫緩緩的伸進郎浩宇的被窩,朝他的腿就是一腳。
黑暗中,一雙杏目瞪得溜圓,咬著小嘴唇,氣息帶著微微的顫瑟。鼻子有些酸,小心肝有些痛,內心一陣陣的空虛無助和孤獨,就算是躺在已經溫暖的被窩依樣很冷。
那輕輕的摩挲聲,四瓣唇吮動的聲音,舌頭交纏的聲音,液體交融的聲音,讓她有股衝動,又有股憤怒,空蕩蕩的心腔一陣陣的悸動,似是整個心懸起來,吊在風中吹拂顫抖。
用手將耳朵堵住,但是那聲音卻無論如何也堵不住,似是通過物體的傳導,不間斷的往她耳朵灌。閉起眼睛,卻成聲像全息的,二人抱在一起,小姐臉蛋羞紅,眼睛迷離,睫毛抖動,嬌喘籲籲,顫動著嬌軀,半推半就,陶醉在其中……
那個大無恥,大混蛋,大流氓,就像是吃小蜜桃一樣生啃……照他大腿又是幾腳,如果可以把他踹到牆那邊去,絕對不留到床下。
就在這空,一隻大手卻悄悄的摸進她的被窩,接著,順著她的背勾住了她的小腹。嬌軀微顫,隨之一僵,心裏罵了一句流氓,卻又感覺到心裏激動和喜歡。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掐,恨不得掐進他的肉,掐碎他的骨頭。
“哦!”郎浩宇輕輕傳來一疼痛的呻吟。
“怎麼了,是不是牽動傷口了?”陳冰豔忙關切的問道。
倆人幾乎嘴唇對著嘴唇,彼此交換著呼息,郎浩宇一激動,又吮住了她的小嘴。
肖雨蘿聽到二人分開了,本來心裏一鬆,誰想到又咬到了一起,憤怒的又狠狠掐他的手。
那大手卻不老實了,順著她的小腹直接往上推。肖雨蘿自然知道意味著什麼,慌亂的就往下推,推來推去,肖雨蘿輕“嗯”了一聲,大腦轟的一下,整個身子都僵了。
等再恢複知覺時,感覺一雙溫暖的大手已攀上了她那兩座處-女峰,很溫柔的揉動著,從手心中傳來他的體溫,一直透入她的心房。
肖雨蘿有些淩亂,有些委屈,淚不由緩緩流了下來,卻又舍不得推開。
大手感覺到她的身子顫抖,滯了下,又往上推,停留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摩挲著她的臉,將她的淚抹掉。
肖雨蘿輕顫著,抓住他的手咬了下去,咬著咬著,卻又下意識的,或者是一種本能,在他的手指吮了吮。
這一吮,明顯感覺到那家夥身體一顫。肖雨蘿停頓了一下,又吮了吮,那家夥身子又是一緊。
肖雨蘿咬著小嘴唇一樂,臉上還掛著淚,卻是孩子般的調皮笑容。開始展開了瘋狂的報複,將他的五根手指一隻隻吮了一遍,接著再吮回來……可是,還感覺不夠,深吸了口氣,咬著小嘴唇,抓住他的手,順著衣服塞了進去,然後按住……
可是,報複那家夥的同時,何不是也在被報複之中,嬌軀控製不住的嬌扭動輕顫,用小嘴咬著被子,依然控製不住急促的嬌喘。
郎浩宇幾次暗暗的換氣,舒解著壓抑的衝動。這邊和正牌老婆親親我我,那邊勾搭著漂亮的小通房丫頭,心裏感歎,大宅真乃福地啊,有列祖列宗護佑,以這個速度發展,下一次回大宅會不會就洞房了呢……
陳冰豔摸了摸郎浩宇的臉,輕聲道:“肖雨蘿,老公睡了。”
“哦,知道——”肖雨蘿接著就僵了,那隻伸進她衣服內,握著玉峰的手也不知該不該馬上抽出來。
倆個人的眼睛全亮著,像深夜的星光,幽幽的閃動著……
……
在郎家大宅住了兩晚,第三天的下午三人一起回到了家裏,郎浩宇的傷已不影響一般的行動,後背結了一層厚厚的痂,由疼改成癢了。
郎浩宇抓又抓不得,隻好做些事轉移注意力,趴在床上將一些資料弄好,看了一眼時間,接著,取出電話查了一個號拔了過去。
沒等接通,郎浩宇的嘴角便露出了笑意。
“您好,哪位?”電話裏傳來一個溫柔的女子聲音。
“大姐是我,郎浩宇,那天下午放學路上遇到的,還記得嗎?”郎浩宇在確認了那邊是黃慕瑤,便給了對方一個提示。
“哦,記得,那天路滑,我的輪椅沒電了,還要多謝你的幫助。”黃慕瑤一副感激道。
郎浩宇爽朗的一笑,道:“大姐就別客氣了,對了,沒有打擾到大姐吧?”
“沒有沒有,我現在在家裏,也沒什麼事做,正閑著看新聞。”黃慕瑤也是輕輕一笑。
太溫柔了,隻聽聲,似是就看到了那雙會笑的眼睛。郎浩宇點了一支煙,“大姐這樣的人才,閑在家裏可真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