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豔又哭了出來,抹著淚道:“叢哲理去我家提親,要娶雨蘿,這個周日就舉行婚禮。”
“這是好事啊,為什麼要哭,叢哲理怎麼說也是一副省級領導的孫子。別人還高攀不上呢,他卻跑來主動求親,這得多大的麵子。陳家和他們叢家牽上這條關係,將來那得有多大的好處啊!”郎浩宇一臉驚喜的樣子。
幾人均是一怔,接著,表情各異,尤其是肖雨蘿,杏目頓時噴火了,“郎浩宇,你——”
“嶽母,那天要不要我去送親,把我太奶那部專用座騎幻影借來做婚車,然後再出個車隊,雨蘿畢竟隨著嫁過來兩個多月,我怎麼也得表表心意。”郎浩宇點了支煙,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把煙掐了。”蔣清蓮咳嗽了兩聲,沒好氣得一瞪郎浩宇一眼,接著道:“這些事陳家會辦的,不用你cao心了。”
“那不好吧,當初雨蘿嫁過來時,我一直誤以為嶽母大人送我的小老婆,這兩個多月來幾乎是都由她陪我睡的。這些日子她胃口不是很好,還常常反胃,伴有嘔吐,可能是懷上了,我正準備帶她去醫院檢查呢。誰想到嶽母大人讓她嫁人,我這個做丈夫的,總得為我的小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送送行吧!”郎浩宇也沒將煙掐掉,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
“你說什麼?”蔣清蓮的臉色驟然變了,猛然的坐直了身子。接著又向了陳冰豔和肖雨蘿,“他說得是真得?”
陳冰豔聽郎浩宇如此說,本能的就信了,臉色有些不好看。而肖雨蘿臉蛋一紅,咬著小嘴唇微微低下了頭,目光卻偷瞟著郎浩宇。
陳冰豔猶豫了半天,點下頭,“應該是這樣的。”
蔣清蓮啪的一拍桌子,怒道:“你是怎麼管叫丫頭的,沒我的同意你就敢讓他倆苟合?還有你一個小丫頭,知道要臉嗎,還有沒有臉皮,這種不要臉的事都敢私自做出來?”
陳冰豔呼吸有些急促,膽怯道:“雨蘿一直跟著我,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都你以為,雨蘿雖是跟著你,卻是咱們家族培養的,她的一切都要有家族決定。”沒等陳冰豔說完,蔣清蓮便給打斷,邊拍著桌子邊叫喊。
說完直接站起身來,“雨蘿跟我走,現在就去醫院做掉。”
“這可不行,這孩子是我郎家的種,想做掉得先問問我,我這個做父親的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還做什麼男人。嶽母大人,你要想做掉她肚子裏的孩子,先從我屍體上踩過去吧!”郎浩宇隨著站了起來,雖然語氣保持著壓製,卻是不容質疑。
“你娶我了女兒,還想霸占一個,我陳家欠你的?這事沒得商量,你小子想都不用想,雨蘿必須隨我走,今天我看誰敢攔我。”蔣清蓮說著,扯起肖雨蘿就要走。
“你是我嶽母,我自然不敢攔你,但是,我做為男人,也不能不保護我的女人和孩子,這事我會向我太奶和父親說的。如果在一個小時之內,我不把雨蘿再搶回來,我也沒臉再活著。”郎浩宇語氣強硬道。
“我看你敢。”蔣清蓮氣得都哆嗦了。那也是說一不二的女人,哪有人敢這樣威脅她,怒視著郎浩宇,“你想搶也可以,那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媽!”陳冰豔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抱住了她的大腿,“求您了,就放過雨蘿吧!”
肖雨蘿也跪了下來,“夫人,放過我吧,我不想嫁給叢哲理的,現在我已經是郎浩宇的人,連——連孩子都為他懷上了,就算是嫁到叢家,他也不會好好待我的。”
“你們——”蔣清蓮手直接揚了起來,“你們敢bi我——”
沒等她的手落下,卻是被唐曉音給抓住了,帶著淡淡的笑容,“親家母,我看你還是消消氣,和孩子犯不上動這麼大的火。我呢,雖然不是小宇的生母,但是他得叫我一聲娘,從小吃我奶長大的,說一句不客氣點的話,我打他罵他都得聽著。而冰豔和雨蘿自過了門,我一直當她們女兒一般看待,雨蘿雖然是和冰豔一起來的,可我從沒把她當外人看。說句不中聽的話,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冰豔和雨蘿都是郎家的人,如果想帶走一個,至少也得和小宇的父親或是老太太商量,如果沒有他們允許,怕是你帶走了也不好處理。
尤其老太太護重孫子護得緊,如果她知道雨蘿懷上了小宇的孩子,為郎家添了骨血,想來老太太的脾氣你也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