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睡在隔壁的肖雨蘿赤著一雙小腳丫第一時間就衝了進來,保護小姐那是竭心竭力。
不過,當看清場麵的情況時,杏目頓時瞪得溜圓,小嘴半張。略滯了一下,加快腳步走過來,扶住郎浩宇,看看他的表情,顯得很痛苦,額頭都冒了虛汗。
肖助理又抬起頭來,心虛的小聲向小姐問道:“小姐,額駙欺負你了?”
陳大小姐也醒過神來,小臉蛋煞白,搖了搖頭,忙下了床。
“額駙,你怎麼樣,摔到哪了,哪裏痛?”肖雨蘿低下頭,輕聲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郎浩宇倒吸著冷氣,不是摔到哪了,而是你家大小姐的膝蓋頂著額駙的蛋蛋了。
陳冰豔手足失措,急得淚水欲垂。感覺自己真不是好妻子,關鍵時候總犯錯。蹲下身來,“浩宇,你怎麼樣——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沒事的,你別急。”郎浩宇抬起頭來看看自家的老婆。老婆你真利害,和你睡個覺,又是抓鳥又是頂蛋啊!
太危險了!
郎浩宇伸手將陳冰豔臉上的淚抹掉,卻向肖雨蘿道:“雨蘿,你睡去吧,我和你家小姐剛才鬧著玩。我說你家小姐踹不動我,你家小姐說踹得動。我就說,陳校長,你若能把學生踹下床,學生就摸十把陳校長的咪-咪做獎勵,接著,你家小姐一腳就把我踹下床了。”
“撲哧——”肖雨蘿直接笑噴了出來。
陳冰豔也咬著小嘴唇,忍著笑低下了頭,小臉也不由紅了。
郎浩宇借機站起身來,卻是有些走路吃力,咬牙忍著痛坐在了床上。
本來,倆人見郎浩宇開玩笑,以為沒什麼事了,見此,頓時又緊張起來,分別坐在了他的身邊。
肖雨蘿看看郎浩宇的臉色,又看了看小姐,“小姐,你踹到額駙哪了?”
陳冰豔在慌亂中哪裏知道踹到哪了。一時也無法回答,握住郎浩宇的手,隻是眼中又含起了淚,“浩宇,重不重,要不去醫院瞧瞧?”
“陳校長別擔心,不過一會就好了。”郎浩宇輕輕吐了口氣,感覺深吸氣都痛,“雨蘿,幫哥弄支煙吸。”
“我去吧!”陳冰豔卻先站起身,不由分說的向外走去。
肖雨蘿倒也沒爭,在很多方麵和她家姐是非常默契的。小姐搶著去找煙,一是覺得心裏有愧,二是,小助理更方便替她處理這事。肖雨蘿見陳大小姐出了門,才開口輕聲問道:“浩宇,踹到哪了,和我家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麵對肖雨蘿倒是方便多了。郎大少輕歎一聲,苦笑道:“哥也不太清楚怎麼回事,都快要睡著了,突然鳥就被你家小姐給抓住了,又薅又拔,估計是你家小姐夢當成了大蔥拔。你說哥的鳥被你家小姐的玉手抓住了,鳥能不激動嗎?所以,就把你家小姐給壓在了下麵。陳校長拔哥的鳥,哥就想著摸摸陳大校長的山巒玉丘吧,誰想到小姐給哥來個兔子蹬鷹,直接就把哥踹到床底下去了。”
肖雨蘿想笑又笑不出來,咬著小嘴唇,心疼的在郎浩宇的大腿上摸了摸,“怎麼樣,還痛嗎,不會出問題吧?”
她學過工夫,對男人身上的弱點自然清楚,踹中這裏知道會以為著什麼,重則能把人踢暈或致死了。
“應該沒碎吧?”其實,過了那個勁已經沒那麼痛了,但郎浩宇還是裝出痛苦的表情。
肖雨蘿快速的向門口的方向掃了一眼,回過頭來,“要不,我幫你瞧一下吧!”
“不好吧!”郎浩宇為難的看著她,“被你挺個姑娘瞧,我害羞。”
“流氓。”肖雨蘿輕打了他一下,紅著臉,“你對人家都那樣過,還裝什麼,拿過來,給我瞧一下。”
“哦,這個怕是拿不過去,不如你到巢裏瞧瞧吧。”郎浩宇轉過身來緩緩躺在床上,“雨蘿,我感覺好像沒多大事,就是痛,你幫我揉揉。”
肖雨蘿有些氣他沒正經的,但還是湊到他的身邊。神色卻不由緊張了起來,紅著小臉蛋,目光留意著門口的方向。雖然和郎浩宇有過那麼一次,卻也沒變成真正的女人,而且,現在是在小姐的房裏。
小理助小心拉開額駙睡衣瞧了瞧,也沒看出什麼來。一咬小嘴唇,將小手伸了進去,輕輕的撫摸著。“痛嗎?”
“痛,別碰那裏。”郎浩宇本是想占肖雨蘿點便宜,沒想到那地方現在碰不得,就算是手再輕柔也痛啊!
“那這裏呢?”肖雨蘿握住小棒槌。
“這裏好。”郎浩宇點點頭。被綿軟柔嫩的小手抓著,不隻不痛,還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