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你的嘴不是挺溜的嗎?”軍姨見郎浩宇老實了,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軍姨,斷人子孫的事——這個咱不幹好不好?說句實話,郎家嫡係子孫就留下我一個,你總得讓我把傳宗接代的活幹完吧!”郎浩宇把手又舉了舉,“軍姨,你不就是想出口氣嗎,在別處來一槍,我要是皺下眉就不是爺們。”
軍姨露出一絲冷笑,“今天放過你,不知多少良家女人被你害了。至於你郎家傳不傳宗,管我屁事。”
“軍姨,你把事情搞清楚再說好不好,我長這麼大亂搞過哪家女孩子。說起來,一星期前我還是處男呢。要不是我媳婦突然從德國跑回來,現在連處都不會破。”郎浩宇示意了下自己的手,“軍姨,你這樣也挺累的,不如坐下來,我手舉著也挺累的。就算是上刑場還有一頓餃子呢,不管你想嘣了我也好,還是廢了我也罷,咱都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沒看出來,郎家少爺還真有點種。”軍姨戲謔道。
“那是,郎家自古就不缺那玩藝,隻不過被你一槍給解決了,有些冤。”郎浩宇也是冷冷道。
“少給我貧嘴,是不是姓郎覺得很牛B,在霞海就沒人敢動你?今天姑奶奶偏不信那個邪,就動一動你這郎家大少爺。”她拿槍捅了捅,隨之,把手銬丟到郎浩宇的身上,“把自己銬起來。”
“軍姨,不用那麼麻煩了吧,想開槍開就是。”郎浩宇並沒有去看那副手銬。
“廢什麼話。五個數,一,二……”軍姨根本不給郎浩宇多考慮的時間。
“等等。”郎浩宇忙拿了手銬,準備往自己手腕上銬的樣子,卻突然瞄了她手裏的槍一眼,“姨,你的槍不會是沒子彈吧?”
“那你試試看?”軍姨的目光頓時一淩厲。
“不如打個賭,如果今天你不把我一槍嘣了,今天我就幹了你。”郎浩宇嘴唇露出一抹挑釁的笑意。
軍姨的手不由微顫了一下,咬了下牙,狠往前一頂。
郎浩宇一痛,猛跳了起來,順手抓住她的胳膊,往沙發上一掄,直接撲了上去。
“啪——”手槍的撞針發出一聲輕響,成了打完子彈的狀態。
郎浩宇看著她的臉蛋,露出勝利的笑容,“姨,現在輪到我幹-你了吧?”
軍姨俏麗的臉蛋頓時難堪起來。她沒想到這位郎大少不隻機智,還真敢賭。當然,她確實不敢往槍裏裝子彈,這玩藝真走火了,後果不好收拾啊。
“你給我下去。”軍姨寒著臉怒道。
“願賭服輸,現在姨你輸了。”郎浩宇將她手裏的槍搶過來丟在了一邊,目光盯著她,露出一副調戲的表情。
“下去,否則,我叫警衛了。”軍姨毫不相讓的與郎浩宇對視著。
“警衛早被你支開了,現在都站在樓下幫你放哨呢。”郎浩宇伸手在她的臉蛋摸了摸。
軍姨的臉頓時黑了,一耳光就向郎浩宇的臉扇去。
不過,她這一耳光對於郎浩宇來說,根本沒有殺傷力,速度也太慢了,直接被郎浩宇給抓住了。將她兩隻手一抓,按在了她的頭上,“姨,你認命吧,反正咱倆仇結下了,今天我不搞了你,哪天你還搞我。”
“你今天敢動我一下,過後我一定搞死你。”軍姨怒道。
“那我今天更要搞了,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如果連搞都沒搞過,反被你搞死,就算是死都冤啊!”郎浩宇說著,撿起手銬,“哢嚓哢嚓”將她的兩隻手給銬了起。她的掙紮,在郎浩宇麵前,幾乎就沒有反抗之力。
“你不想活了?”軍姨威脅道。
“是你先不放過我的。”郎浩宇捏了捏她的臉蛋,“姨,你想怎麼搞,皮鞭,滴蠟,還是那啥——直接上。”
軍姨咬著小嘴唇,一雙眸子狠狠的瞪著郎浩宇,似是想用目光將郎浩宇bi退。
“姨,你這裏應該有床吧?”郎浩宇在室內掃了一眼,確實有內室。正常情況下,做為她這級別的領導,辦公室內都會備休息的地方。
郎浩宇從她身上翻下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軍姨頓時掙紮起來,連踢帶打,“你不想死,馬上放開我。”
“草,現在我傻B放開你,還讓你拿槍頂著我?”郎浩宇照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老實點,否則,就在這裏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