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浩宇,你將來的理想是什麼?”嶽清影突然問道。
“賺錢養老婆。”郎浩宇很幹脆的回道。
這裏,吳雪晶是最清楚他身份的,其次是鍾海濤,隻是不知道他在郎家什麼地位。至於曾建強和白誌冰大概也猜測到了一些。
鍾海濤借著酒勁,試探道:“老大,不如咱們在書院搞個理財基金會怎麼樣?這一,有個鍛煉的機會,等將來畢業了,肯定掌握不少的經驗。這二來,可以幫同學理理財。咱們書院有錢的很多,就算是條件再差的拿出個萬八千的也沒問題,全校近萬同學,隻要發展十分之一,就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反正,他們手裏的錢存著也是存著。這三,可以為一些懂行的同學提供一個勤工儉學的機會,理財很體麵,肯定會有不少同學願做,同時,也是為他們提供鍛煉的機會。”
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基於他看到了郎浩宇的各方麵能力。理財郎浩宇肯定沒問題,這是一,其二,他知道郎浩宇和肖助理的關係,在書院個項目,很有希望。
吳雪晶不由也抬頭看著郎浩宇,在她眼裏,對郎浩宇有著絕對的信心和信任。
“切,你們誰會理財啊,你們連一年大學還沒讀完,又不是金融係,誰敢信任你們,誰放心將錢交給你們?”嶽清影不屑的撇撇小嘴。
“嶽清影,你別用那種眼光看人好不好。老大帶我們走短線,五次出手,沒一次失誤。我和老四資金少,也賺了五六千。鍾海濤一個人賺了二十多萬。”白冰誌看不慣她那樣子,忍不住惱火的搶白道。
嶽清影猛得看向了郎浩宇,接著,又看了看其他幾人,見都沒有特別的表情,又轉回郎浩宇的臉上,“你炒股那麼利害?”
郎浩宇無語,這小子真是藏不事。淡淡道:“玩過幾年,有那麼一點經驗吧,至於一連幾次出手沒失誤,不過運氣罷了。”
鍾海濤,白誌冰和曾建強可不相信郎浩宇這話,如果說他有內部消息,他們還有可能信。但是,不管怎麼說,連著五次出手,那絕對不是憑運氣那麼簡單。
“浩宇,我支持你。我手裏還有些錢,算做第一份投入。”吳雪晶看著郎浩宇,無條件的選擇信任。
嶽清影有些鬱悶,端起杯一口幹了,又倒了一杯,又幹了,隨之又喝了一杯。歎息道:“算我看走眼了,自罰三杯。”
三杯酒喝得急了一些,小臉蛋紅的越加嬌豔欲滴,眸子幽幽的閃動。站起身來,身子有些微微搖晃,揉了揉額頭,“我去方便一下,你們繼續。”
“晶晶,看著她點。”郎浩宇示意了下身邊的吳雪晶。
倆人走了後,白誌冰灌了一杯酒,沒好氣道:“靠,就是公主毛病,都是被男生慣的。”
“也不能這樣說,你得站在她的角度想,有個資產十幾億的老爸,長得又如花似玉,如果不傲些,還真不正常了。”郎浩宇打了一個圓場。其實,他是心有感受,自己老婆就是一個,從小含著金湯匙,自然無法明白下層人的生活。
“對了老大,你究竟是什麼身份?”白誌冰終於忍不住了。轉而又道:“當然,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
“我姓郎,自然是郎家的人。”郎浩宇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瞞的。不說出來,主要是為了清靜一些。
除了鍾海濤還能平靜一些,其餘幾人全瞪圓了眼睛。
最後,白誌冰罵了一句“靠”,猛灌了一杯酒,“不是一個級別的。”
“這話就不對了,老大能和咱們玩,就是把咱們當兄弟,別的東西都是身外之物,隻有兄弟感情是真得。”鍾海濤說著拍了拍身邊還盯著郎浩宇發僵的許娜,“老大喜歡清靜,今天的話不要說出去。”
吳雪晶和嶽清影回來後,幾人的酒喝得就更猛了,連菜不動了。自然,各懷著不同的心情。至於,郎浩宇將自己身份說出來,幾個室友怎麼看就是他們的問題了,是以利益的目光,還是以兄弟的目光,就不是他所能控製的。
這一晚,都不知喝了多少的酒,更不知誰喝多了,或者是都喝多了。郎浩宇迷迷乎乎中,捏了捏,抓了抓,感覺很舒服,一翻身就把摸著很舒服之物壓在了下麵,並且低頭就啃了下去。
“啊!”啃得正舒服的郎浩宇嘴唇突然一痛,猛睜開了眼睛,下一刻,冷汗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