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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豔,你怎麼回事,說好了讓人接你,怎麼擅自改動主意。是不是又是他的主意?”陳冰豔的母親蔣清蓮也打來電話發火。
“媽,浩宇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早晨臨時變動的,小心一些也沒什麼不好的。”陳冰豔輕聲解釋道。
“他知道個屁,那麼多保鏢能出什麼事,難道就他自己的人放心?你現在怎麼什麼事都聽他的,他放個屁你也當真理,而我的話現在都當成耳邊風。”蔣清蓮越加的惱怒,完全不顧丈母親的形象。
“關鍵是浩宇說得有道理。再說,我已嫁給了他,不聽他聽誰的?”陳冰豔難得頂了她母親一句。
“你——好啊,現在學會和我頂嘴了,真是女大不中留。是不是這都是他教你的?”蔣清蓮似是都氣哆嗦了。
“媽,你別對他那麼偏見好嗎,當時,我嫁他也是你同意的?”陳冰豔看了郎浩宇一眼,接著道:“浩宇不是你想的那樣,女兒也有頭腦,什麼好什麼壞分得清。”
“好好,陳冰豔,我當白養你這麼多年,你不用回來了,死在郎家算了,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一連被陳冰豔頂了兩句,蔣清蓮氣得頓時怒火衝天。
“媽你別生氣,我也不過說得事實。對了媽,你先別掛電話,我還有兩句話沒說完。浩宇剛才說,路上可能會遇到襲擊,你通知我二表哥一聲,我的話他不聽,那些殺手很可能懷疑我們在他們的車隊裏,對他們——”陳冰豔怕她母親掛電話,忙將郎浩宇說得情況轉達過去。
但是沒等陳冰豔說完,蔣清蓮的火已壓不住,“什麼都是他說,你長沒長腦子,他放個屁你也當真?如果他有那個腦袋,現在還那廢物樣,在家族連一點地位都沒有?行了,你也別說了,你就死在郎家吧,和那個廢物死在一起,你也不用回來氣我了,我也沒你這個女兒。”
說完,“啪”就將電話給摔了。
陳冰豔拿著電話,身子僵硬,小臉蛋蒼白。不過,卻沒哭出來,估計也是因為剛才哭了半天。
郎浩宇將她的腦袋按在肩上,輕輕撫摸著,“別擔心,母女沒有隔夜仇,一會到家後說上幾好話,端杯茶,再敬杯酒就沒事了。”
陳冰豔用手轉動著手機,眸子輕輕的閃動著……
一連九輛大奔緩緩上了高速。中間是一部加長奔馳,特殊定製的防彈車,可以防得住一般的小型地雷,手雷,狙擊步槍一些輕武器,車胎是防爆的,就算是打爆了仍然可以八十加的速度急行。
前後各四部黑色奔馳,將加長奔馳夾在中間。車內隻有兩個人,一個中年司機,一位是二十五六的男子,挺帥氣,瘦長的臉,修長的眉,薄薄的嘴唇。身上一套雅典娜深藍色的西裝,一雙手修長白暫,甚至,比一般女孩子的手還漂亮。
蔣家也算是一個小家族,曾經破落了,自將清蓮嫁入陳家,又逐漸的興旺。
不得不說,蔣家的人不管男女都沒有醜的,男子都挺帥氣,女人都挺漂亮。也正因為如此,在兩個家族的優良基因結合下,才造就出陳冰豔這麼一個冷淡美女。
蔣方岩臉色陰沉著,目光卻是很鎮靜。那修長的手放在茶幾上,指尖輕輕敲打著茶幾麵,輕而有節湊。
八部車,二十多保鏢,再加上他所乘坐的是特製防彈車,就算正規軍那種武器裝備,衝上一個排來,他也可以對付一陣。
再說,這光天化日下,他根本就不相信會有什麼危險。像那種扛著火箭筒,抱著AK就往上衝出的,那隻會出現在一些傻B導演的劇情裏。
如果是晚上,或者是走在沒人煙的公路上,那他倒會有些擔心。現在是高速公路上,車來車往。一發生什麼事,警察數分鍾就到,警察對付不了,還有武警和軍隊。匪徒他也是人,也會怕死,這種傻B事他們會幹嗎?
蔣方岩目光一直有意無意的瞄著外邊。雖然陳冰豔提前走了一段時間,但是,從心裏還是希望能看到他們的車隊。究竟有多牛B,難不成還開著裝甲車,跟著上百的保鏢不成?
車隊上了高速有二十多分鍾,就在這時,一輛大油罐迎頭而來,有如一頭猛獸,突然衝開了中間的防護欄,直撞進了他們的車隊。
“啊——”蔣方岩本能的抱住了腦袋。
特製的防彈車結構確實很結實,沒有被大油罐直接解體,不過,從前行被橫推了出去,高速公路下就是數米的深溝。
蔣方岩完全懵頭了,隻顧著抱著腦袋驚叫。
“砰砰砰……”一連串的撞車。後麵跟隨的四部車也被突如其來的車禍弄得措手不及,幾乎全追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