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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哲理,楊天熊。霞海市三大風流紈絝的倆位。
倆人身邊沒有女人,而郎大少身邊卻有女人。
女人就坐在郎大少的身邊,像一尊雕塑,麵無表情,在她眼裏似是隻有活人和死人。
楊天熊笑得有些尷尬和勉強,似是想開兩句玩笑調節下氣氛,卻又將到口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郎浩宇身邊坐著的女人,顯然不是適合做開玩笑的對象。
“聽說郎少前一段時間遇到了刺殺,現在身體無礙了吧?”楊天熊舉起杯來,一副關切的樣子,“我和叢少剛剛聽說。一聽到這個消息,心都糾了起來,幸好郎少無礙。”
郎浩宇端起杯隻用唇沾了沾,“不好意思,身體還在康複階段,老婆不讓飲酒。”
“沒事沒事,應該的。”楊天熊不在意的嗬嗬笑了笑,“有個知疼知熱的老婆真好啊,不像我老楊,這些年瞎逛蕩,沒遇到一位好女人。”
“就算是好女人也被你禍害完了。”郎浩宇很不給麵子。
“嗬嗬!”楊天熊又笑起來,目光看向菱,“這位漂亮的小姐不喝酒嗎?”
“她不喝。”郎浩宇替她回答了,否則,等她開口是不可能的。
“不喝酒好啊,女孩子喝酒容易影響形象。”楊天熊馬上拍馬屁。
叢哲理一臉的平靜,或者說,有些故作深沉,表情不冷不熱。也端起杯來,“郎少,以前對不住的地方,請多原諒。”
說完了一口將酒幹了,並且向郎浩宇亮了亮杯底。
“對不住我?”郎浩宇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看了看楊天熊,“叢大少說得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楊天熊嗬嗬笑道:“是肖雨蘿的事,叢少之前不知道她是郎兄弟的女人,否則,就算是再傾心,也不會奪郎兄弟所愛。”
說著,楊天熊又舉起杯來,“郎兄弟,不知者不怪,叢少也認了錯,以後還是好朋友。”
郎浩宇冷笑了一下,“不知可以不怪。不過,叢少的手段玩得實在不怎麼光彩。若她不是我的女人,是不是現在已經得手了,而且,玩完了早被甩了?
一個堂堂大男人,對付一個弱女子卻手段百出,不敢苟同。”
叢哲理臉色頓時難堪了。他自以為出身優越,爺爺是做高官的,他雖然和楊天熊交往,但心裏卻是不太瞧起做生意的。今天難得低頭,卻是遭到了郎浩宇的鄙視,這麵子便有些掛不住。
“嗬嗬,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誰還沒有做事衝動的時候。麵對喜歡的女人,就算是聖人也有不能自抑的時候,什麼柳下惠坐杯不亂,那都是扯淡。”楊天熊忙著打圓場,並且端起杯來喝了一口。
接著,抬起手來拍了拍,接著有些小神秘的解釋道:“這次叢少絕對是誠心誠意的,合不合郎兄弟的胃口先放在一邊。咱們都是俗人,自然想得都是俗套的東西,但是一片心意卻是真的。”
他說話間,包房的門輕輕打開,隨之走進倆位女孩子。都是一身學生服,白色上衣,藏青色領子,藏青色的小半裙,配上一雙可愛小半靴。
倆個孩子看上去青春甜美,帶著一點小緊張,微微埋著頭,走到不遠處站住,兩隻小手互相的揉搓著。
個頭一般高,胖瘦也一樣,氣質神態,梳妝打扮無半點差別。大概年齡也就十六七歲,就算是沒完全看清臉,也能猜到是一對孿生姐妹花。
“這一對姐妹絕對純的白玉一般,是叢少親自在江南帶回來了,這份心意夠誠吧?”楊天熊又借機幫從哲理講了一句話,接著向一對姊妹花道:“抬起頭來,讓咱郎少看看,你們先別自我介紹,讓咱郎少猜猜,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一對姐妹花緩緩抬起頭來,非常清純,目光清澈,冰清玉潤,一時間,根本就看不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倆姐妹也看著郎浩宇,帶著幾分的羞澀,又有幾分的局促不安,但卻不回避他的目光,似是知道以後就是他的人一般。
郎浩宇很有興致的打量著倆人,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光潤如玉。郎浩宇目光轉向左邊一位,從那目光一直緩緩的往下看,一直到兩條圓潤的小腿,接著,又緩緩向上打量。
女孩終於經不住郎大少打量,臉蛋泛起緋紅,目光微微躲閃,羞澀的低起了頭。郎大少一笑,又看向了右邊的女孩,也是從上到下的打量,無比的細致,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