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威就是一公子哥,就算是欺負人,把身後的背景一亮就足夠了,哪見過這陣勢。
他的身體竟控製不住哆嗦起來,瞧了瞧桌上的水果刀,又瞧了瞧郎佩佩,用力的吞了吞唾液。
他很想拿起桌上的刀,一刀把這個“女土匪”給捅了,以此來洗刷她給自己帶來的羞辱和恥辱。可惜,身體不受大腦支配,同時,心裏也沒有那個膽量。
郎佩佩又點了一支煙,臉上笑得很好看,很清純。“我幾次提到四叔,肯定是深深刺傷了你的心。男人嘛,比女子更要麵子,用一個男人和你做對比,肯定是最大的羞辱。可惜,你真得沒法和四叔相比,我不是羞辱你,這是事實。”
說著,郎佩佩湊近他,眼睛綻起犀利的光芒。“他殺過的人,比你泡的妞都多。”
孫威猛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寒流直達發尖。
“我雖然沒殺過人,不過,也捅過人。而且不止捅過一次,捅得都是男人。”郎佩佩說著抬腿坐在桌子上,輕輕蕩動著腳。“其實,我對你沒有什麼反感的印象,也沒有什麼成見。隻是想試試你,有沒有一點血性,如果你剛才一個耳光扇來,我會真服你,做你的女人我心甘情願。”
“可惜你沒有?”郎佩佩搖搖頭,顯得十分的失望,吸了兩口煙,“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你用什麼來保護你的女人,你連自己的尊嚴都維護不了,做為你的女人將來還能有什麼奢求的?
如果咱們生在普通人家也無所謂了,爭與不爭沒什麼兩樣。可是生在像咱們這樣的大家族內,男人軟趴趴的,女人就得跟著受罪受苦。”
“我,我可以去下洗手間嗎?”孫威試探道。
郎佩佩輕笑了一下,“去吧!”
孫威幫作輕鬆,深深吸了口氣,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向著洗手間走去。那握起的拳頭還在微微的顫抖。
郎佩佩將果盤拉過來,翻開上麵擺放的水果,取出一隻手機來,放在耳邊,“小姑姑,聽夠了嗎?”
“哦——”郎琢玉哪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表情也是僵僵的。聽到郎佩佩的聲音才醒悟過來,笑了笑,“咱郎家的女人真利害,大侄女,小姑姑佩服佩服。”
“格格格……”郎佩佩嬌笑著撫了撫頭發,“既然選則了跟隨四叔,就得向四叔看齊嘛,否則怎麼配姓郎。”
……
郎浩宇坐在“猛士”的副駕上,開車的是“菱”。
“猛士”車身彪悍粗獷,而“菱”卻是嬌小玲瓏,有些不協調,卻又很有些味道。菱一張小娃娃,如果能配合上一個小笑容,應該是位挺俊俏甜美的小妞。
不過,她不笑也很好看,表情酷酷的,似是永遠一身黑色緊身小皮衣,將她的曲線勾勒得玲瓏有致,小胸部鼓起兩個半球形,圓潤飽滿。
郎浩宇打量了她一翻,接著從一邊取出兩個手提袋子遞過去,“哥送你的。”
她用餘光瞧了一眼,“謝謝!”
“不看下什麼東西嗎?”郎浩宇無語道。
“你送的我應該都喜歡。”菱不作猶豫的說道。
“哥讓你換上。”郎浩宇笑了笑。
“是衣服?”菱稍一猶豫,將車靠路邊停了下來。
將袋子從郎浩宇手裏接過來,打開瞧了瞧,“狼王,這個不適合戰鬥。”
“今天不需要你戰鬥,你隻負責一個女人的安全就成了。”郎浩宇說著。“對了,從現在起叫我郎少。”
“既然保護人安全,就要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菱固執道。
“我說換上就換上,算是命令,必須執行。”郎浩宇也不給她哆嗦,直接向她下達命令。
菱略作猶豫,接著,將身上的拉鏈“刷——”就拉了下來,直接開始脫衣服。
郎浩宇微微一皺眉,“菱,這裏還坐著一個男人呢!”
“我不會介意,自進入青狼開始,菱的一切是狼王的。”菱將上身的小皮衣服脫掉,裏麵隻剩下一條非常緊的黑色小內衣。
接著,將袋子裏的衣服取出來就往身上穿。
“等一下。”郎浩宇不得不提醒,一身小OL職業裝,如果被她這樣直接穿在身上,像什麼樣子了。
從袋子裏取出一件白色衫衣來,“把你緊身內衣脫掉換上這件衫衣。”
“嗯!”菱應了一聲,不作猶豫的將小緊身衣脫了下來,上身隻剩下一件黑色小罩了。
沒想到她的肌膚竟然是非常的白嫩瑩潤,纖細的小腰緊湊柔韌,就像是蛇一樣,有種隱性的爆發力。
不過,右肋卻有一條兩寸長的刀疤。郎浩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痛嗎?”
“不痛!”菱回答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