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油滑的很,根本抓不住他真實目的,或穿插,或騷擾,或來場華麗的空襲,或是轉向地道戰,絕對是以最小的代價,給敵人造成最大的損傷。
幾乎在他連走了數步了,敵人才看到一點苗頭,可惜,郎大少風騷使了一個幻影神功,突然消失了,卻在另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狂轟亂炸,殺人放火,搶男霸女。等對手趕到時,已是一座空城。
就在對手正尋找著,判斷著他下一步會出現在哪裏。郎大少已掏進敵人的老窩,在奸0殺著他家的全體女性。
在對手氣急敗壞的跑回來救火時,在路上卻遇到了埋伏,被一頓爆菊花,狼狽的趕到家裏時,發生家裏的女性該0奸0殺的全奸了,甚至有的他瑪的都懷上。
楊家處處是疲於奔命,最後,一個個屁股冒著血,傷痕累累的趴在了地上,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眼睛,看著楊大少燒殺搶掠,燒光了房子,殺光了男人,肆意的調戲著無助的娘們,一個個小娘們披風散發,驚慌失措,尖叫著四處亂竄。郎大少帶著一幫凶神般身強體壯的大漢,獰笑著撲上去撕扯著小娘們的衣服,一個個絕望的被按倒在地上……
戰爭用得是兵,商場用得是錢,雖然說,兵強馬壯,糧草充足未必就一定能打勝仗。但是有良將指揮,再加上兵馬齊備,天時地利,再不打勝仗就沒道理了。
楊家都是臨時調拔的資金,拆東牆補西牆,而郎大少物資充沛,沒有半點的後顧之憂。
郎家的一幫人,緊張激動加興奮,從沒見過如此陣勢他們,一個個小臉漲得通紅,尤其是剛接觸工作不久的郎佩佩,叼著小煙卷是一支接著一支。
看向四叔的目光,絕對是崇拜的光彩。
郎大少心裏激動嗎?激動。緊張嗎?緊張。
隻是他心態很好,他可以在家族內隱忍二十多年,連家族的人都當他廢物,可見他的心態達到了什麼境界。
他越是神態自若,就越是有種瀟灑至極的氣質,這樣的男人,又怎麼會不引吸女人?
就連多莉絲都不由偷偷瞄向他,不得不心生佩服。平時怎麼流氓,怎麼棒槌,可是,在關鍵時刻才能看清一個人的本質。
在一次次的通話中,他就是一個紈絝大少,幾乎每次都把她個外國妞調戲的失去理智,氣得暴跳如雷。
也正是這樣,讓她美麗漂亮的多莉絲小姐記住了他,一個色膽包天,膽大妄為的紈絝大少。
從小到大,都沒一個人敢調戲她多莉絲小姐啊。
而從對付青蠍,不隻證實了他色膽包天,膽大妄為,還看到了他的魄力和智慧,玩弄了世界的殺手組織為他免費拚命,最後被玩了還不自知,還以為自己運氣不佳。
街頭喋血一幕,讓多莉絲又看到了他的另一麵,不隻有膽識有魄力和智慧,更有血性,鮮血染衣依然談笑風生。
一個頭腦睿智,做事果斷,有魄力,有膽色,有血性,更難得的是冷靜,這樣的男人要有多大的魅力和吸引力?
尤其今日的一場商戰,不亞於一場戰役,一個既能上得了戰場,又能玩得了商戰,比起什麼白馬王子,拿著一口破劍,跑去城堡救公主的傳說,那簡直是甩開了不知多少條街啊!
“郎總,你看?”趙正嚴皺起眉來,用手推了一下身邊的郎浩宇鳴。
郎浩鳴自然也發現了變故,似是突然有一方加入在略奪果實,跟在屁股後撿便宜。郎浩鳴不由瞧了瞧其他人。
不要說郎若汐這樣接觸金融多少年的精英,就連郎佩佩都看出了一點苗頭。
“四叔?”郎佩佩忍不住了,抬頭去看郎浩宇。像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是最讓人恨的,一幫人在前方苦戰,耗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他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跟在屁股後撿便宜,和小偷小摸差什麼。
“是陳家,不能理他。”郎浩宇抬頭笑了笑。
郎佩佩沒敢再多說,不要說一切指揮權都在郎浩宇這裏,就是從心裏,大侄女的心也被小四叔征服了,四叔的話,大侄自然要聽。
當然,心裏肯定是不舒服,郎家耗費了這麼大的力量,卻被陳家這種隻認利益的小人跑來摘果實,放在誰身上都咽不下這口氣。
瞧了一眼身邊的郎若汐,後者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郎若汐自然能理解郎浩宇,那畢竟是他老丈人,總不好對老丈人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