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靠得就是裙帶關係。不過,從政的和他們陳家不發生什麼利益關係,而從商的又不敢對他們陳家怎麼樣,不像咱郎家戶門這麼大,敢和他們對著幹。他們借機會,不知圈進去多少的產業,甚至借著裙帶關係,直接將人家的產業給吞了,否則,他們陳家的家業哪有這麼大。”郎若汐一臉的鄙視和譏諷,冷哼道:“他們陳家一向不要臉。就說前些年的朱光華吧,產業也算是不小了,雖然和咱們三大家族是不能比,但在霞海也是挺有名氣的人物。陳家把一個女兒硬是強嫁給了人家,沒幾年就把人家產全給卷回來了,最後,還和人家離了婚,差點沒把人家一家bi跳樓了。還有HZ市的魯炳顏,搞鐵礦的,那也是數十億的資產,有一兒一女。陳家是又連親又投資,魯炳顏還以為找到了大靠山,誰知三年不到頭,兒子意外出了車禍,陳家借機下手,最後,整個礦山都成了陳家的產業。”
“這樣的例子很多,陳家從清朝時就是如此,仗著身份,見了什麼好東西都想弄到手,先是假裝和人家商談,人家要是不答應,就直接強取豪奪,甚至給人家打上什麼罪名,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隨之,郎若汐又補充道。
“在古代是沒人敢惹他們陳家,整個霞海都是他們的天下,可是現在是什麼社會,還把自己當成王爺府了不成。”郎佩佩沒好氣道。
“他們骨子裏還真是把自己當成王室了,總覺得這天下都是他們家的,別人都是他們家的奴才。就比如和咱合作吧,他們自以為很收斂,拿咱郎家很當回事了。”郎若汐冷笑了一下,“佩佩,你是沒機會和他們家人多接觸,和他們談事情,那語氣,那神態,估計你根本就受不了。
像咱們郎家,就算已不同早些年了,但是也沒有哪個女人會拍著桌子和親家的哥哥大吼大叫。”
郎若汐一想到之前的事就氣不打一處來。上次談合作時,郎浩宇的丈母娘拍著桌子發潑,硬是把她的老爸氣得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哈哈哈……”郎佩佩卻笑了出來。
“佩佩,你笑什麼,有你那麼幸災樂禍的嗎?”郎若汐嗔惱得瞪了她一眼。
“不是,六姑你別誤會,我想起了上次相親的事。”郎佩佩說著又掩著小嘴忍不住笑。
郎若汐眼睛閃過一抹疑惑,眨眨眼,“對了佩佩,你和那小子在樓上都談了什麼,從樓上下來後,我見那小子看你的目光總是躲躲閃閃的?”
“沒什麼,六姑你就別問了。”郎佩佩忙擺了擺手,卻是從後視鏡偷瞧了郎浩宇一眼。
她那天的所作所為,比潑婦還狠毒,簡直就是女土匪女流氓啊,太影響形象了,如果被四叔知道了,會怎麼看她。
當然,她也是沒奈何,如果陳家不是又玩那種手段,她也不會那麼禍害那小子,那小子純屬於倒黴,沾了陳家的光。
到了陳家門口,郎浩宇向倆人交待了一聲便下了車,順手還整理了下衣服,倒不是為給誰看,自己的形象自己帶著,就算是陳家再怎麼無恥,也不能去耍混。
郎家的人可以匪,但絕對不是潑皮無賴。
郎浩宇站在門外叫了半天的門,看門的老頭總算是慢吞吞走出來,郎浩宇忙露出溫和的笑容,“大爺——”
“別囉嗦,趕緊走。”老爺子臉上不冷不熱,留下一句話,轉身便走。
“大爺,您別急著走。”郎浩宇忙叫道。
“忙緊走吧!”老爺子沒回頭的揮了揮手。
“我說您人家怎麼這樣,能不能等我把話講完。”郎浩宇無語道。
老爺子停下腳步,哼了一聲,“這個節骨眼上,你們郎家的人還是不要來了,夫人已經交待過,陳家任何人不許和郎家人接觸,陳家的門,就算是狗都可以進,姓郎都不能進。”
郎浩宇的眼角抽動了幾下,沒有再叫住老爺子。
取出一支煙點著,吸了幾口,接著取出手機,給陳冰豔的爺爺陳鶴霆拔了過去。響了半天才有人接。
“你是哪位?”電話裏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是郎浩宇,不知爺爺在嗎?”郎浩宇忙說道。
“你找老爺,他不在。”說完了直接掛了電話。
郎浩宇摸了摸頭,再打,這次是陳冰豔的父親陳文忻的。
“你還有臉打電話,滾——”隻一句話,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再次打過去,響了無數聲後,又接起來。郎浩宇忙道:“爸,讓我見一下冰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