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郎浩宇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這娘們都不肯接電話。
但是,由此事可以判定,這娘們百分之八十已經進書院了,化身妮可的可能性非常大。
對這娘們,郎浩宇是非常的頭痛,做事方式讓人難以捉摸。如果她想殺你,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
陳家書房。
陳文忻,楊重業,齋藤武耕田,再加上一個楊天熊,四人密談了近兩個小時,還沒有結束的意思,似是言談盡歡,像是遇到知己一般。
三家之間沒有什麼仇怨,卻擁有共同要對付的“敵人”,楊家想翻盤,報血海深仇。陳家對郎家的仇恨如濤濤江水,綿綿不絕,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食其骨髓,讓郎家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竟然喝酒吃肉時,他們獨享,不叫上他們陳家?此仇恨,此羞辱,此憤怒,此惱火,誓死要報。
現在誰能幫陳家報仇雪恨,誰就是陳家的朋友。
至於齋藤家族,野心是相當大的,目標是以經濟占領中國。當然,憑著一個小小的齋藤家族,想實現如此偉大的目標,那幾乎是不可能完全的任務。
所以,他需要拉攏所有能拉攏的力量,結為商業聯盟,就像是當年侵略中國一樣,需要大量的偽軍和走狗漢奸。用中國的商業力量對付中國的商業力量,讓自己窩裏鬥,互相的消耗,這是上上之策,他們齋藤家族便可借機徐徐滲透入侵。
齋藤家族最後不費個兵一卒,一槍一彈,便可控製整個的中國商業市場。
“陳先生,當年這霞海就是您們家的,現在拿回屬於自家的東西那是應該的。”齋藤武耕田蠱惑道。
“不提了,當年之事已經成為曆史。”陳文忻擺了擺手,似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卻是紅光滿麵,難掩激動之色,顯然是對齋藤武耕田的話很高興。
“王儲就是王儲,到什麼時候血脈都不會變,高貴的血統永遠淩駕於普通百姓之上。郎家算什麼東西,土匪出身,身上永遠帶著匪性,再怎麼招搖,再怎麼富有,也變不成貴族,最多就是一土財主。”齋藤武耕田說到後者時,臉色頗為不屑,“我們齋藤家族也是王室貴族,這點你我倆家是相通的,自然要互相的扶持,隻有這樣,才能更快的恢複本該就屬於我們的榮耀。”
一提到郎家,陳文忻眼角微微顫動了一下,轉而又露出笑意,“身份就不要提了,咱們隻談生意。”
“世叔!”楊天熊忽然站起來,一抱拳,“楊家願為世叔家族早日恢複當年的榮耀效犬馬之勞,隻要世叔看得起楊家,楊家願做世叔的先鋒,不惜拚盡楊家這點家底,為世伯劈荊開路。”
“世侄,這是哪裏話。”陳文忻用手示意他坐,同時瞧了一眼楊重業。
“陳老弟,你就不要推辭了,天熊的話就代表我的話,代表整個楊家,隻要陳老弟點頭,楊家以後一切都聽從陳老弟的指揮,刀山火海,誓死不辭。”楊重業也做出了表態,接著補充道:“我們楊家和郎家從解放前就是死仇,一直到今天,可以說,仇深似海。他們郎家不會放過我們楊家,楊家也不會放過郎家。本來,兩家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沒想到郎家拉上了布朗家族,這才讓楊家一敗塗地。現在,楊家憑自己已難和郎家一戰,而且,隨時會被郎家吞沒。楊家的產業絕對不能白便宜了郎家,與其被他們郎家吞了,不如全送給陳老弟。楊家甘願做陳家的馬前卒,和郎家血戰到底,現在就看陳老弟一句話了。”
陳文忻猛站起身來,帶著激動的果敢,“好,我陳文忻也不再多哆嗦,咱們三大家族就結為共同進退的盟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誰心生二意,有如此杯。”
他說著拿起一個杯砰的摔在了地上,“我現在雖然不是家主,但是,我的話就是父親的話。”
“好,陳先生痛快。”
齋藤武耕田和楊重業紛紛站了起來,齋藤武耕田也表態道:“齋藤家族從今日開始,全力支持陳家,助陳老先生早成霸業,恢複當年的榮耀。”
“齋藤先生和楊兄請,外麵已經準備妥當,今日咱就歃血結盟。”陳文忻說著伸手請道。
四個人從書房走出來,楊天熊隨尾在後,直向別墅的後園走去。
幾人出了別墅,卻見麵色憔悴的陳冰豔和肖雨蘿從外邊走回來,身後還尾隨著兩個人。齋藤武耕田不由的停下了腳步,眼睛漸漸放亮,上下打量了一翻陳冰豔。
“齋藤先生,這是長女陳冰豔。”陳文忻忙介紹,接著向陳冰豔道:“還不快來見過齋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