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郎浩宇微眯著眼睛看著坐在審問席中間的警察,由於燈光太過刺眼,隻能看到他體形的輪廓,應該略有些胖的體態。不屑道:“那你就動我一下試試。”
“瑪的,進到這裏還囂張。”他氣得又一拍桌子,也不多說,直接向姓王的警察遞了一個眼神。
他的意思,自然是按“正常規矩”辦事,小電棍一頓戳,什麼人都得老實,而且,還看不到傷痕。
“嘭——”姓王的警察還沒等用電棍戳在郎浩宇的身上,郎浩宇卻先動手,對準他的襠就是一腳。
姓王警察身子一僵,電棍“吧嗒——”掉在了地上。郎浩宇出手幹淨利索,不等他捂著襠躺下去,用戴手銬的手往他脖子上一套,直接擼了過來。
幾個警察一神色滯,接著“呼啦——”一下全站了起來,而站在左邊的警察一拳就向郎浩宇打來。
這些警察也隻能抓個嫖娼賭博,比較危險的事也就是抓扒手,哪裏是郎浩宇這樣久經沙場的“悍犯”對手,哪怕是被銬著,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郎浩宇用擒住的王姓警察一擋,“砰——”一拳打在了王姓警察的臉上,隨之,郎浩宇一腳將那位警察踹了出去。
幾位警察見郎浩宇如此凶悍,紛紛拔出了槍。
“放開,否則,我們可以直接開槍擊斃了你。”為首略胖的警察怒聲吼道。
“砰——”就在這時,門突然被踹開了,衝進來一幫的軍人,有十幾個,全是實槍荷彈,不由分說,直接頂住了幾個警察的腦袋,並且將他們的手槍全給繳了。
幾個警察臉色頓時難堪了,被冰冷的槍口頂著腦袋絕對不好受,嚇得都不由哆嗦起來。他們嚇唬老百姓成,而軍人卻不管那麼多,命令一下,不管麵對什麼人,說開槍就開槍。
當然,就算明知道不會開槍,被槍頂著腦袋也害怕啊。為首的警察色厲荏苒的叫道:“你們要幹什麼,我們正在辦案,難道你們想幹涉我們——”
“砰——”沒等他叫完,用槍頂著他腦袋的兄弟照他就是一槍托,直接將他給砸翻在了地上。
一位著上尉銜的軍人先是瞧了郎浩宇一眼,接著,一臉惱怒的看向了為首的警察,“我們軍隊的人你們也敢動,你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說著,上去就踹了幾腳,“把手銬給老子打開。”
“我們從沒看到他的證件,誰知他是軍人。”為首的警察辯解道。
“少他瑪給老子囉嗦,馬上把手銬給老子打開。”說著,又踹了他兩腳。
一幫軍人根本不聽他們那一套解釋,完全就是強製性的。
為首的警察無奈,隻好交待人把郎浩宇的手銬給打開。郎浩宇活動了一下筋骨,上去一拳就把離他最近的警察給打翻在了地上。
接下來自然是不用多說了,將幾個警察分別爆打了一遍,最後拎著的打得鼻青臉腫的為首警察。
“啪——”一個耳光,“你媽的,敢黑老子,告訴你背後的主子,今天老子就是打狗給你們主子看。”
郎浩宇又是踢了幾腳,這才舒服了一些。“把老子的證件弄哪去了,馬上給老子拿出來,否則,我不管你們替誰辦事,老子先拿你們開刀。”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幾分鍾後,郎浩宇和一幫軍人便從警局走了出來。
警局外,除了一幫的玉鼎書院學生,還有包括秦采詩在內的幾位書院的領導。
見郎浩宇出來,直接圍了上來,吳雪晶、嶽清影、鍾海濤等一幫人,總算是大鬆了口氣。郎浩宇沒時間和他們多說什麼,隻是隨意的和眾人說了幾句話,表示了一下感謝,便隨著一幫軍人上了車。
“郎浩宇。”秦采詩追上來拉住正準備上車的他,輕聲道:“我能和你單獨說幾句話嗎?”
“齊連長,這是我嶽母,想和我單獨說幾句話。”郎浩宇向帶頭的上尉打了一個招呼。
帶頭的齊連長也不過是接到首長的命令,來執行任務的,自然不會幹涉太多。
秦采詩帶著他走遠了一些,“浩宇,知道這次是誰要殺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