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郎浩宇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哪裏看不出來,這小丫頭耍了一點小心計。她開始說時是愛情和事業,而在問自己時卻變成了女人和事業。
選擇愛情,那是崇高和神聖,選擇事業,那是有追求有理想。可是,按著她後麵所問的回答,便中了她的小陷井。
若是選擇事業吧,肯定感覺很虛偽,郎浩宇之前來了ZH市三次,身邊就換了兩個女人。身邊常換女人的男人,可能不喜歡女人嗎。
而直接選擇女人,那等於承認了好色。
這就是語言上的陷井。喜歡美女,等於好色,換個說法,若把喜歡美女換成追求愛情,境界馬上就不一樣了。
甄玲瓏見郎浩宇中計,頓時掩著小嘴“格格格……”嬌笑起來。
但是,她忽然發現有些不對頭,除了她一個人笑,竟然沒有一個人笑的。
郎浩宇完全就像沒那麼回事似的,和趙正嚴,曹化成碰杯換盞,該吃菜吃菜,該喝酒喝酒,而倆人也當做沒聽見郎浩宇的回答。
甄玲瓏感覺自己一下變成了小醜,她剛才的問題,就好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在問叔叔,是選擇玩具還是要吃糖一樣。
而做為叔叔,無論怎麼回答都不會有問題,反正是逗孩子玩嗎。
這就是因為身份的不同。如果郎浩宇是普通的富二代,不管怎麼回答,都中了甄玲瓏的陷井。可郎浩宇並不是普通富二代,所以,他怎麼回答都有理。
甄玲瓏見沒能出郎浩宇的醜,氣得暗自咬牙切齒,眼睛不停的微微轉動,想再找個主意,讓郎浩宇出下醜,出口氣的同時,再把麵子給找回來。可是,縱然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更好的主意。
“玲瓏,你不應該這樣問我四叔的。”郎佩佩向她舉了舉杯,紅潤的臉蛋帶著淺笑,以一種賣關子的方式將甄玲瓏吸引了過去。
不隻是她,就連方晴的目光也很興趣的看著郎佩佩,等著她的下文。
“像曹總和趙總應該對我四叔比較了解一些。在一年前,我四叔幾乎是一無所有,平淡的人生軌跡似是根本與他的身份沒有半點聯係。可是,在他爆發時,卻像一輪太陽,以一個全新的麵貌展現出來,讓人不敢直視他的光芒。”郎佩佩用一種陶醉的神色娓娓道來,不由感染了在場的人。
尤其曹化成和趙正嚴,對郎浩宇有著一些深入了解的,更能理解郎佩佩的話,不由微微點了點頭。
“他都做了什麼大事,值得佩佩你這樣讚賞,那樣子好像懷春的少女見到了白馬王子。”甄玲瓏瞥了郎浩宇一眼,心裏卻對郎佩佩的話暗自冷笑。
這一定是拍馬屁,而且拍過頭了。
郎佩佩紅潤的小臉蛋不由一陣發燙,白了她一眼,“亂說什麼,這是我四叔好不好。”
“好,是你四叔,沒人和你搶的。”甄玲瓏微撇了下小嘴。
“我四叔做了什麼大事,就不和你說了,說來你也不信。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對四叔的評價。我四叔最大的魅力,就是在他釋放出魅力時無人可擋。”郎佩佩說著瞄了郎浩宇一眼,見他沒有怪自己亂說,笑嘻嘻道:“四叔,我對你的評價不過分吧?”
郎浩宇輕咳了一聲,“佩佩,四叔這人經不住誇的,你這幾句話,四叔晚上又要失眠了。”
“格格格,四叔這是開得最大的玩笑,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會影響到四叔的休息。”她自然知道郎浩宇有嗜睡症,眨了眨眼睛,調皮道:“不過,現在四叔心裏有種孤獨求敗的寂寞倒是一定的。”
趙正嚴和曹化成嗬嗬笑了笑。郎佩佩的話倒也不是誇張,以郎浩宇打下的框架,就算是不再謀求其它的發展路數,十年內都會是持續的高速發展。
吃過飯,幾個人又喝了會茶,九點半一過,郎浩宇便提出離開。
上了車,郎佩佩依然充當機司。
“四叔,夜生活剛剛開始,現在就回去,是不是早點?”郎佩佩歪著頭瞄了郎浩宇一眼,卻忽然醒悟,“是不是因為佩佩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