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浩宇在她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去洗手間嗎?”郎若汐關切的問道。
郎浩宇看了看表,“時間不早了,我去衝下澡。”
“剛喝完酒就衝澡不好,先到客廳坐一坐,醒醒酒再去。”郎若汐將郎浩宇扶到沙發上,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接著,小鳥依人似的又依偎在他的懷裏,嫣紅人的臉蛋帶著滿足和溫馨的光彩,不時溫柔的捏起水果喂給他。
過了一會,水潤的眸子盈盈轉了轉,瞧著郎浩宇的臉,輕聲道:“浩宇,今晚你在哪睡?”
“難道六姐不留宿嗎?”郎浩宇雖然頭暈,心裏卻什麼都清楚。
“人家可是大姑娘哦,你一個大男人留在這裏,就不怕毀了人家的名聲。”郎若汐眨巴著眼睛,頑皮的說道。
郎浩宇笑了出來,摸了摸兜,取出一支煙叼在嘴上,“六姐真要怕,就不會把我叫到家裏了。”
“叫你到家裏來,也沒讓你留宿啊。”郎若汐一副嬌羞的樣子,“那你這麼主動的要求留下來,你想幹嘛?”
“想試試六姐的沙發,這沙發挺軟的,晚上就在沙發上睡了。”郎浩宇說著將煙點上。
“這沙發是六姐的。六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常常一個人抱著筆筆玩到困,就睡在這沙發上。”郎若汐咬住小嘴唇,臉上流露出淡淡的憂傷,“這沙發比較擠一些,睡在這裏,反而比睡到床上溫暖不少。”
“那我今晚睡六姐的床好了。”郎浩宇笑道。
郎若汐仰起小臉,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下,迷離起眼睛,輕聲道:“抱六姐上床好嗎,今晚,六姐也想試試床的感覺?”
郎浩宇把煙掐滅,又灌了大半杯水,使自己清醒一些。“我試試,看還能不能抱得動。”
沒等起身,郎浩宇的手機卻震動起來。在手機震動起來的一刹那,郎若汐神色明顯一緊,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郎浩宇取出來看了看,冷笑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喂,請問是哪位?”
“我是叢尚華。”電話裏的聲音冷冷道。
“從尚華?”郎浩宇敲著額頭似是想了想,“哦,是從省長,今晚喝酒喝多了,不好意思叢省長。”
“看來你心情挺不錯的?”叢尚華壓著怒火說道。
“唉,叢省長,你這是嘲諷我,現在什麼心情好不好的,被人誣陷的滋味你是沒嚐過。”郎浩宇說著,不由長歎了口氣。
“誰會誣陷你,以你現在的身份,就算不是誣陷也沒人敢怎樣你。”叢尚華說著,輕哼了一聲。
“叢省長,你可是有身份的人,這話可不能亂說。”郎浩宇頓時就不高興了。
“咱就別在這事上糾纏了。”叢尚華深吸了口氣,“聽說楊重業死了,據警方從現場推斷,看似是自殺,實際現場是做出來的。”
“什麼,楊重業死了?”郎浩宇一怔,疑惑道:“不知是怎麼死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不過,以你的人脈,想了解,應該比我更方便。”叢尚華說道。
“我這人一向是事不關自,高高掛起。他究竟怎麼死的,是他殺還是自殺,都和我沒什麼。”郎浩宇說道。
“郎大少還真夠冷漠的。如此的冷靜,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叢尚華的語氣透著幾分的嘲諷。
“對於我來說,更希望安靜而又平凡的生活。”郎浩宇懶得和他羅嗦,接著,不客氣道:“叢省長,今晚的酒喝得真是多了,大腦不是很清醒。如果叢省長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可不可以先掛了?”
“我孫子叢哲理失蹤了,不知你有沒有他的消息?”叢尚華更是懶得和他羅嗦,也說出了打電話的目的。
“什麼,你孫子失蹤了?”郎浩宇一副非常意外的樣子,“怎麼可能,誰敢動從省長的孫子,那不是老虎嘴上拔牙嗎。對了,不知是你哪個孫子,怎麼失蹤的,失蹤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