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先照看著,我休息一下……”還在沉睡中的劉清,忽然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著什麼,然後感覺到一件熱乎乎的毛巾搭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你受得傷這麼重,還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你真傻!”半睡半醒中的劉清,突然耳邊傳來一位女人的哽咽聲,然後一滴滾燙的淚水濺落到劉清的臉上,順著嘴角的弧線,竟然慢慢地流到劉清的嘴中,劉清下意識的吧唧了一下嘴巴,隻感覺苦苦澀澀的。接著,一陣熱乎乎的香風飄過,然後一隻溫暖而又香甜的嘴唇,輕輕地覆蓋在了劉清的嘴巴上。劉清雖然無法睜眼,但是感覺還是非常清晰的,熟悉的味道,分明是紫羅*蘭嘛,心裏一動,劉清竟然伸出可惡的舌頭,輕輕地分開女孩的香唇,用力的尋找著女孩的軟舌。女孩一不留神之下,軟舌竟然被劉清糾纏住了,從沒有過的麻痹的感覺,讓紫羅*蘭渾身無力,竟然一下子直直的趴在了劉清的身上。
經過紫羅*蘭的逗弄,劉清總算是徹底的清醒過來了,雙手早就毫不客氣的環上了女孩的軟腰,眼睛也睜開了,正對著女孩驚慌失措的美麗眼睛。劉清感覺渾身的yu望猛地爆發了,努力的翻身,想把紫羅*蘭壓在身下,但是總算不知昏迷的多久,已經沒有幾分力氣供其揮霍,隻好氣喘籲籲的將美女放開,自己也一咕嚕爬了起來。紫羅*蘭已經掙紮著起身,有些羞澀的看著劉清,看到劉清幾乎完全****著的身體,這才醒過神來,急忙取過一身非常華麗的衣服,溫柔的幫劉清穿上。
好像自己忽然就昏倒在紫羅*蘭的身邊了,怎麼會睡在這裏?劉清疑惑的看著紫羅*蘭。紫羅*蘭眼裏露出一種淡淡的失落感,幫劉清細心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忽然一下子撲倒在劉清的懷中,抽搐著說道:“我知道你是太子,不要趕我走好嗎,我願意一直伺候你啊!”很自然的攬過美女,劉清撇了撇嘴說道,“傻孩子,如果我是太子,那麼你就是太子妃,這下行了吧!”然後用手揉了揉美女漂亮的鼻子,嗬嗬笑了起來。紫羅*蘭聽了劉清的話,也不禁笑了起來,性格本來就大方的美女,剛才不過是一時的性情流露罷了,想想也是比較可笑的。
劉清在紫羅*蘭的攙扶下,慢慢的站起來,這才發現自己住的地方非常豪華,腳底下鋪著厚厚的羊毛氈,光著的腳板踩在上麵,軟軟的非常舒服。慢慢地踱了幾步,這才發現美女已經遠遠地站在一邊,垂著手恭恭敬敬的伺候著,一點也沒有以前那種默契的感覺了。劉清不禁一驚,盯著紫羅*蘭剛要問話,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太子殿下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了……”隨著話音,走進一位高個子中年人,有些花白的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身上是一件劉清從來沒有見過的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的長袍,本來是淡灰的顏色,上麵卻隱隱閃著光澤。中年人的臉色很紅潤,氣色比較好,精神非常旺盛,讓人一看就感覺很不一般的樣子。遠遠地站定,中年人竟然雙膝跪下,向劉清磕頭請安。
劉清一愣,更因為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急忙閃到一邊,不敢受此大禮,著急的喊道,“不要這樣,先搞明白了再說好嗎?”跪著的這位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不禁自嘲的笑笑,然後非常自然的站起來,慢慢走到劉清的跟前說道:“忘了殿下的腦袋受了傷,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叔叔呢,咱爺倆私下裏敘話,也不用講究太多。”接著伸手攙著劉清,慢慢坐到旁邊的太師椅上,自己也坐在一旁。看兩人仿佛有事要談,乖巧的紫羅*蘭早就捧著一隻茶壺出去沏茶了。
“你說我是太子?那麼你是誰啊?”劉清望著對麵麵色慈祥的中年人,非常鬱悶的問。本來自己冒充一位貴族子弟就有些離譜了,這會兒竟然整出了什麼“太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劉清沒少看後宮爭權奪勢的故事,他才不願意卷入這個是非窩子呢。
“嗬嗬,你當然是我們天龍帝國的太子啊。唉,到底是誰搞的鬼,竟然把你傷的這麼厲害,好在老天不亡我天龍,你才有驚無險的躲過這一劫難,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厚福,今後你不用擔心安全的事了,隻要你老叔我克裏還在,就不允許別人碰你半根毫毛!”說著說著,對麵的中年人激動起來,手指輕輕一彈,一隻小小的火鳳凰從他的手指頭上幻化而出,朝著窗外幾十米遠的一快大大的石頭撲去,瞬間即到,隻聽“轟隆”一聲,整塊臥牛大小的青石塊被炸個粉碎,唰唰幾聲,十幾位下人打扮的年輕人匆匆來到現場,看了看碎石,又朝著劉清所在的房間看了看,然後一聲不哼的離去。
“啊,克裏,您是克裏叔叔?!”劉清這下終於明白,自己麵前的這位中年人,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牛人啊,怪不得隨手一彈,就有這麼大的破壞力。“克裏叔叔,我找的您好苦啊,”想想自己一路上吃得苦,遠離家人的相思苦,讓劉清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來。不過為了引起克裏的同情,劉清把嘴裏的台詞完全篡改了,“克裏叔叔,小侄被奸人暗算,曆經九死一生,冥冥中隻記得隻有克裏叔叔才能救我,叔叔啊,您一定要為侄兒主持公道啊,現在侄兒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對那些名利虛名也不再留戀,隻希望能夠有一處棲身之所足矣!”說著說著,不知道哪一句話觸動了自己的情腸,再次嚎啕大哭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時,好孩子,叔叔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克裏滿臉慈祥的摸了摸劉清的腦袋,緩緩的說道。“孩子,你看,你腳上的傷疤還是叔叔幫你治好的呢?你小時候可真是淘氣!”“啊?”劉清一腦門的官司,不過還是配合的摸了摸腳,對著克裏憨憨的笑了笑。不錯,劉清從小腳上就有一個淡淡的疤痕,好像一出生就有的,因為從來就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把腳弄傷什麼的。不過這也太玄幻了把,仿佛這些人比自己還要明白自己身上的零部件什麼的。
“你腦袋上的傷,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自己一定要好好保重啊!”克裏語重心長的教育著劉清。伸手摸了摸腦袋,“我沒感覺有什麼不好啊,啊!”劉清在摸腦袋的同時,由於不小心碰觸到了傷處,頓時疼得汗滴馬上淌了出來。怪事,我從來沒有傷到過頭部啊,對了,我不是什麼借屍還魂吧,鏡子呢?
劉清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鏡子,隻有遠處的紫羅*蘭眼裏透著擔心,靜靜的看著自己。劉清平靜了一下心態,走到紫羅*蘭的身邊說道,“我可以洗把臉嗎,肚子也好餓啊。”紫羅*蘭一聽不敢怠慢,先去打來一盆水,然後開始張羅飲食。
待臉盆中的水麵平靜下來,劉清緩緩的湊近鏡子似的水麵,然後仔細的觀察著水中的倒影。高鼻梁、長臉蛋,線條剛毅,濃眉大眼、風liu倜儻……一點沒錯,正是劉清本來的麵貌啊,難道這裏的太子殿下,竟然與自己長得相似?
“哦,天哪,太子一點都不好玩,我喜歡自由自在的身份啊,老天,你不要玩我啊!”劉清在心裏狂號著。對了,克裏可是帝國的首席魔導士啊,隻要他的一句話,我不就自由了?劉清思前想後,終於決定人身自由高於一切,於是恭恭敬敬的走到克裏身旁,“克裏叔叔啊,您一定要幫我一把啊!”
“嗬嗬,你小小年紀就闖下了‘派斯●劉’的名號,還有什麼需要我這個老頭子幫忙的?”克裏故意逗弄著劉清說道。“叔叔,我想學習魔法,您不會藏私吧!”劉清也故意激著克裏。
“哦?你想學習什麼魔法啊?記得你以前對魔法可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的,”克裏一副探尋、玩味的表情看著劉清,仿佛劉清身上充滿了神秘一般,其實還是在逗弄劉清。“那個,我突然對煉藥比較感興趣,叔叔就幫幫我吧,”劉清終於先忍不住了,不再與克裏糾纏太多,因為克裏可是公眾人物,時間安排的也比較緊的。
身為春江市最大的****老板,每年的產量多達上百噸,沒有興趣也培養出興趣來了。要知道不管世事如何變幻,男女之事是不會變化的,隻要有男人,就需要****,甚至有一句話叫做“成也****,敗也****”,曆朝曆代發生在****上的故事,仍然流傳至今至今,曆曆在目。所以,劉清曆來認為,幹****是很有前途的,是可以為之奮鬥終生的好職業。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瑞士銀行匿名賬戶裏天文數字般的財富,見證了劉清的成功,這也是劉清一直對****事業孜孜追求的重要原因。
“煉藥?倒是比較冷門的,雖然我不在行,但是我的一位朋友剛好對煉藥比較有心得,如果聯絡上他,我想他或許能夠幫助你,”克裏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淡然的說道。
“我頭部受的傷很重嗎?”劉清疑惑的問道。其實劉清發現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信息,現在好像儲存那塊信息的腦部受到了創傷,隻要一想起來就讓人疼的受不了。如果有辦法讓傷勢痊愈,也許就會很容易的記起那塊信息。
“是外力直接打擊造成的,想要徹底痊愈還需要至少三個月的時間,哦,你不是想自己煉藥療傷吧?”克裏瞪大了眼睛,對自己的推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看到劉清嚴肅的點了點頭之後,克裏的臉色也正經起來,仔細的考慮自己朋友的行蹤,決心幫劉清這位“太子”一把,拋開兩家源遠流長的關係不說,隻為了天龍國的社稷安危,為了天龍國的千秋萬代、永世太平,自己也要做點什麼。要知道一旦國君、儲君出現夭折,就會影響到國體,隨之而來的就是爭權奪利的戰爭,無論最終誰贏,受苦受難的還是無助的老百姓和各種生靈,所以為了億萬生靈不受塗炭,每一個人都有責任和義務,維護社會的穩定和國家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