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在宮裏待著,這樣跑出來安全麼。”在魯然的印象當中皇帝就應該在皇宮裏坐著,畢竟外麵是異常危險的,稍有差池就說不清了。
“沒什麼,習慣在外麵,宮裏比較悶。今天大哥和阿仁都通過了考試,咱們就去醉花樓慶祝一番吧。”由檢一口平民的語氣說道,身上絲毫沒有一點皇帝的架子。
四人說說笑笑地來到了醉花樓。
這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如果不是這裏,也不會有博安塔頂那一幕,四人也不會結拜成為生死之交。
“這醉花樓今天人還真不少啊。”由檢感歎道。
今天是武舉和科舉的第一天,許多通過考試的考生都會來到這裏小聚一番以示慶祝,如果不是因為由檢身份特殊的話今天他們也不會有位子,四人說著便來到了醉花樓的第二層一個空位。
由檢這次出宮連侍衛都沒有攜帶,倒不是他不想著自身的安全,實在是因為由檢身邊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他從小到大都是在猜忌與陰謀當中長大,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做出殺親弑君的舉動了,除了兄弟三人,沒有一個他可以信任的,又或許,他連這兄弟三人也不會完全信任。
“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吧,熊掌魚翅都可以隨便來。”由檢非常大方地說道。
“我們不會跟你客氣,對於富有四海的人有什麼好客氣,小二,把你們這最貴的菜全端上來,再來一壇二十年的陳年佳釀。”魯然毫不客氣,他現在實在是想鋪張浪費一次了,這種感覺自己已經十八年沒有嚐試過,當初在地球上那種感覺似乎又回到了身上。
“哈哈哈,大哥,你今天要把二哥吃窮麼。”張仁開心地叫道,他本就是個單純的人,看到魯然這個樣子便開始不禁發笑起來。
“二哥都這麼說了,大哥又帶頭奢華,咱們倆也別客氣了,問問他們有沒有姑娘吧。”烈銘旋即對店小二喊道:“小二,把你們醉花樓最漂亮的姑娘也叫幾個過來,陪著我們哥幾個開心開心。”
烈銘在幾人當中最為成熟,他對一些風月規則也極為諳熟,所以問起話來非常直接。
“就不必管朕了,朕不好這口,你們玩好就行!”由檢本來出宮之後就會將自稱改口,可是現在竟然在情急之下忘了自己在外麵,居然說出了朕這個字,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如此著急。
“怎麼了二哥?什麼意思是不好這口?難不成……”烈銘取笑地看著由檢,他那意思的潛台詞就是說由檢是不是喜歡男人。
“滾!朕……不,我日理萬機,公務繁忙,哪裏有閑心找這些野花野草,何況去年我就已經婚配了,等到登基之後就給王妃冊封皇後,才看不上這些風塵女子。”由檢開始為自己辯解起來,不過這辯解看起來似乎非常無力。
看到由檢這樣,魯然不免是想起了遠在常寧的紫兒,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掙夠一車黃金回去迎娶她呢。